换在三年前,高风绝对不会想到,他十八岁生日的成人礼,会是在几个男人的胯下度过。
当然,现如今的他,早在来之前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他不得不来。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明明是一个人住,袁景房间的床却大得足以容纳五六个人。不太符合如今艰苦朴素的时代chao流,红木雕花,很是Jing致,据说是民国时候某个达官贵人家里特制的,早充了公,大炼钢铁的时候本要剁了当柴烧,不知怎么地又留了下来,最后被送到了这里,成为这场荒yIn戏码的主要舞台。
戏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开始上演。
袁景总是第一个。
接风宴的主角难得地脱掉了总是簇新白净的衬衫,长腿一跨就上了床。高风看见他小腹上面有一道特别新鲜的枪伤,暗红色的疤呈放射状,绽放在冷白的身体上。
“啧,你这是去抓特务还是又上前线了?伤得不轻啊,该去补补,少耗点Jing血。”
楚汝成挑了挑左边眉毛。他从背后抱着高风,把光洁健壮的上半身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肆意揉捏着高风饱满而富有弹性的rurou,完全把那对胸膛当成nai子玩弄。
说是nai子也没错,高风的胸前这两团rou实在有些过于丰硕了,轮廓比起正常男性的要圆润许多,连ru头也从一开始的淡粉变成了rou红的颜色,形状也不可避免地变大,像是已经成熟了的樱桃。楚汝成掐住其中一颗,用指甲去挂搔上头的敏感的顶端凹陷,仿佛要从里面抠出甜美的ru汁。
“这就是补药。”
或许因为喝了些酒,袁景虽然并没看楚汝成,却难得地回了他一句,随后就低下头去亲吻高风的嘴。
高风别过脸,带着酒气的吻只落了在耳侧。
“要弄就弄。”
高风闭上眼睛,轻轻说道。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屈辱的表情,非常平静,仿佛正在被男人们yIn辱的对象并不是自己。
“对啊,袁大团长要Cao就赶紧,不想Cao就让我来。”
楚汝成顺着嚷嚷道,同时把高风抱得更紧了一些,让他的头依在自己的胸膛。楚汝成的体格比高风细弱许多,这样仿佛保护者的姿态实在有些滑稽可笑。
袁景慢慢地直起身子,他看着高风,嘴角一点点地勾了起来。
“好。”
他直截了当地解开皮带,胀硬的鸡巴稍稍扯下内裤就迫不及待地蹦弹而出。天生晒不黑的白,连鸡巴的颜色都比常人浅淡很多,是一种温和的rou粉,但分量却远超常人,完全是不折不扣的凶器。此时热气腾腾,青筋虬结,显现出分外的狰狞和凶恶。
边上看着的方鹏都不由得在内心感叹。袁景眼睛略略一瞥,他立马意会,和袁知乐一左一右,把高风的一双长腿掰开。
成人礼的主角早在上床之前就被洗净扒光。高风下体的毛发并不旺盛,这样的姿势下,独特而奇妙的下体袒露在燥热的空气里,一览无遗。阳具恹恹的,完全无Jing打采,底下的女逼近乎光洁,羞涩地闭合着,再往后的屁股洞隐藏在深深的tun缝里,不甚清晰。
袁知乐按捺不住地去摸那个鼓鼓的rou阜,却被袁景毫不留情地拍开,嘟囔着转而玩起前面的软垂的鸡巴。袁景自己却也只是粗暴地搓揉了下,布满老茧的手就扣住了高风的胯骨,指尖扣在tun侧上往外掰。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鸡巴径直抻开两瓣过分饱满的屁股rou,蹭顶在紧闭着的小小rou眼上。
“真拿你没办法,小风。”
高风紧闭着的眼睫颤了颤。一般来说他们并使用他那个非性器官的地方频率并不高,往往都是在前面被人占着或者肿得受不了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基本不会一上来就弄后面。
会很痛。
但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嘴巴和眼睛闭得一样紧。全身的肌rou不自觉地绷了起来,浮现出明显的形状,连胸膛都更加鼓胀,汗ye流淌在蜜色的肌rou上,像是涂了蜜。楚汝成忍不住往那儿打了几巴掌,荡起一波麦色的rou浪。
“sao货!”
他忍不住隔着裤档磨蹭着结实背肌中间那道挺深的脊柱沟,又低头看向两人下身抵在一起的地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袁大团长怎么不玩他前面?怕这贱婊子给你弄出来个野种?也是,你们袁家的孙子,怎么能有个二椅子公交车的妈,是吧?不过一上来就弄后面,得整点儿油吧。方鹏,你带了没?”
“啊,是有,可……”
袁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别人,浅淡的瞳仁只盯着高风的侧脸,面无表情地把鸡巴当成rou炮,硕大的gui头抵在瑟缩紧闭的窄小褶皱上,毫不犹豫挤开肛口的嫩rou往里开捅。
“——!”
巨大的疼痛让高风双手瞬间紧握成拳,手指几乎要透过床单掐进自己的掌心。他紧实的腰肢反射性地往上弹,却又因为几个男人的压制被强行摁下,无法逃离。
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一次被彻底撕裂了。违背生理的鸡jian行为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坦然习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