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仍是紫藤流淌,葡萄藤秋千处,密密麻麻的花藤阻挡了一切视线,只留下空阔的一块儿地,几朵残花掉在地上,被捣得汁水泛滥,隐秘而又放肆。
话音刚落,厅内便格外静寂。
只听女子呜咽一声,声音又羞又恼,“你快让它出去,呜,说了不要在屋外做,你偏要这样。”
柳濯月轻呷口茶,抿唇笑笑:“这些年来,我们的行踪您不是很清楚么,若您真要再问——”
她被他逗笑,推搡着他的肩膀,正色道:“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赵严正闻言只是笑笑,提袍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
赵连雁收起缠态,轻轻吻着她的耳垂,两扇睫毛轻垂,眼底溢着清光:“漾漾,我好喜欢你替我说话的样子。”
窸窣声后,男人声音更沉,“你颠颠,满满的,都是你的。”
江漾紧紧抓着秋千的绳索,腿儿大开,小腹紧缩,花唇里一下一下吐着热液,又被他吃进嘴里,淫液一大股一大股,他含吃不及,有些便顺着腿根流下,染湿了裙面上的芙蓉花。
第二十九章 【H】
“他承袭国公之位,本就赏无再赏了,皇帝别无他法,只能把庆阳指了给他。”
他行径越来越风流放荡,开了荤的狼一般,总是索求无度。
男人声音低沉诱惑,带着丝佻笑:“它是狗儿,什么都不懂的,好漾漾,就让我入一入,你摸摸下边儿。”
“皇帝欠赵家的,也有慢慢把赵家迁移出京的念头,你们就安心去自己的地方过日子吧。”
“罢了。”赵严正阖着眼,细嗅了口碧螺香,换了话头,“寇单一战,连雁战功赫赫,我已上报回京城,你让他挑个时候,面圣领赏。”
柳濯月面上依然是一片淡色,旁的目光好似惊不起他一丝波澜,他含笑道:“国公爷远道而来,总不该只是为了看一看我罢。”
勾人心魄。
赵连雁撩开她的裙底,把她双腿掰开,脑袋钻进她的腿间,马面裙里鼓动着,少女咬着唇,杏眼儿红得潋滟,吐着细嫩的喘息。
江漾的心口跳动陡然急促了些。
声音微凉,生疏又淡漠。
花声簌簌落落,夹杂着娇吟低喘,小小被踢在一旁,它毛茸茸的尾巴摇了又摇,又轻轻用脑袋顶开蔓延垂下的花枝,露出一个圆溜黑漆,天真无辜的眼儿。
他用舌头把紫藤花塞进她的穴里,微凉的花枝异物被一点点吞进甬道,江漾身子一缩,揪紧了他的墨发,“什么、什么东西。”
——
柳濯月微挑眉梢,有了几分兴致,问:“是何赏赐。”
江漾在秋千上坐着,乌发凌乱,衣衿扣子松散,露出两团雪白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他们在阴影中接吻,微甜的花香萦绕在口齿当中,又仿佛渗入心里。
“让你舒服的东西。”
赵连雁把手伸进她的腿心,揉弄着她的腿根,把花心抹得湿哒哒的,而后扯下一朵紫藤花瓣,放在嫣红的唇上,一双含情凤眸缱绻而风流,慢慢移下身子,跪在她的腿根处。
江漾颤着身子,小穴里被他舔弄得狠狠一缩,夹着他的手指不肯放,赵连雁好不容易才把舌尖拉出来,他站起身子,潭目深鼻,墨发红唇,嘴角还滴下一丝透亮的水液。
她拉着他向前走,神色清明,眼如弯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这两个月下来,她被他们浇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春情,甜滋滋的,痒煞人心。
小小又被踢开,这次是男人的脚,力道稍重,它耸耸尖耳,乖巧在一旁趴着。
他近乎贪婪地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舌根搅得一塌糊涂,享受着这样独处的宁静安逸。
他深嗅一口,声音低哑:“漾漾,你好甜,比花儿还甜。”
就见葡萄藤前,紫藤花帘下。
他仿佛妥协一般,背部一松,眼皮垂下,整个人苍老许多。
虽说他是世子,可封地只有郡王亲王能赏,承德年间,没有这等年纪的郡王。
他不知做了什么,女子喘息声愈发加大,最后变成了急促的呻吟,娇声颤颤,直让人心中发酥。
少女夹紧屁股,也夹紧了他的舌尖,赵连雁吐着浊气,像饮水一样吮吸她的穴心,又伸手去扣弄,把花瓣儿捣碎,化在她的穴道里,流出淡紫的花汁。
——
她咬着唇,淡眉轻扫,把
柳濯月皱眉思忖片刻,问:“怎么可能。”
,学着她细声细气,“我轻点声音——”
赵严正叹了一口气。
“你的母亲,这些年还好吗?”
宽掌被小手裹住,江漾抓着他的手,收紧了些,“赵连雁,不要怕。”
这一个月,三人住在这院子里,荼靡花架,饮茶喝酒,倒真有避世之意。
“我只能确定告诉您,母亲真的过得很好。”
客桌上的碧螺春银白隐翠,香气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