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迷迷瞪瞪的,只感觉寒江穆的唇舌和那双大手一直在自己身上游走,因为是很舒服的温热,他在一开始的萧瑟颤抖后就变得坦然接受了。
但现在看看,这些红色的被过分弄出来的痕迹,真叫人头皮发麻!
姜chao云看到了点点红而肿,即使亵衣柔软不伤害皮肤,但也磨得疼痛。
他拢起衣服,膝盖并拢曲起,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怎变得如此……
姜chao云心里还是懊恼,又忍不住埋怨寒江穆嘴上说疼爱他,但是行为上那么孟浪,恨不得将他吸掉下来!
还让他那么痛!
然而一旦想起寒江穆经历的种种,他那么些埋怨又一下子没了去处。
姜chao云洗好了一个澡,将身上那些黏腻的感觉洗去,便出了门。
距离那次灯节也有几天了,姜chao云想去跟林静娴道歉,林静娴闭门不见他,他便拜托林世言给她送了些礼物赔罪。
林世言也跟他道歉,说:“其实那个寒江穆说得也没有错,我们一开始会有这个想法,也是因为这动荡的局势,皇帝那样的作态,迟早有一天会退到南华,即使不入南华,到时候选秀也一定会正常举行,到那时候,静娴就必须进宫了。”
顿了一下,林世言继续道:“我们没有太大的野心,就想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别人不来欺负我们,我们也不去欺负别人……我也的确想当然了,想着这天底下的夫妻都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不一定一开始就真心相爱,想着你们若是成婚,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也不错,但是忽略了表弟你的想法,这里的确是我不对。”
姜chao云没想到他会跟他说出这么多的话来,一时有些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不要紧的,表哥。”
林世言说:“我去问了静娴,她也想开了,到时候我会跟我娘我爹他们说清楚的。”
他这样明事理,让姜chao云很有些愧疚,跟他说:“对不起,表哥,我是真的拿表妹当妹妹的。”
林世言叹了一口气,说:“我明白的,这种事情不能强求的。”
姜chao云小声问:“那静娴怎么办?她不能进宫吧?”
林世言说:“当然不能让她进宫,皇帝那年纪都能当她爹了,怎么能让她进宫受这个委屈。”
姜chao云也认真地跟他一起谋划起来,“那周遭的世家子弟有合适的吗?”
林世言长叹一声,说:“家世清白的少年基本上已经定亲了,往上找,年纪得比静娴大两轮,也有妾侍了,不妥。”
姜chao云问:“那往下呢?”
林世言说:“也不能太下,起码不能比林家差太多,不然……”
他话没说完,但看了姜chao云一眼,显然有些顾忌。
姜chao云明白他在想什么,认真点点头,“我娘就是一个反面例子,女孩子还是要高嫁了才好。”
林世言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说:“的确如此。”
林静娴总归是姑娘家,婚事也不是他们两个男子该谈论的,因而他们俩适可而止地打住了话头。
下午的时候,姜chao云遛了一下小宝,小宝现在长个子特别快,它的个子和相貌俨然让林府上下都有些惊疑起来,因为普通的家犬一般个子不大,就算是西域来的狗,也是贵人们能够抱在怀中彰显身份的宠物狗。
而小宝长得格外大,它挺起胸膛昂扬起来的时候,个子有姜chao云大腿根那么高。
更别说它有着健壮的四肢,锐利的獠牙……
怎么说呢,即使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它的模样就足够让人心生惧意了。
林月容也不止一次委婉地提过要将狗送走的事情,都被姜chao云撒娇撒娇敷衍过去了。
正好林月容还因为上次看了亵裤的事情对他有些心虚,所以这个事情两人也没闹什么矛盾。
姜chao云遛完小宝,将它带到林青阳那里训练,自己坐在一旁和林世言聊天。
林世言对他说:“昨天赵焕也过来了,原先十万的兵,现在只剩下六万,皇帝发火,罚他跪了一下午的太和殿。”
姜chao云愣了一下,问:“和谁打的?”
林世言说:“还能和谁,就和跟他打成平手的那支叛军,听说对方只损失了一万的人马。”
姜chao云还没有接话,林世言道:“对方明显是行伍出身,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藩王麾下。”
林世言道:“已经有流言放出来说赵焕勾结叛军,意图谋反。这种节骨眼,也只有赵焕能对付他们,他能在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将一支平民集结的队伍Cao、练成训练有素的士兵,他的用兵之神,用计之准,谁见了不说好,真是,搞内斗也不看看时候,要没了赵焕,当今皇帝立马倒台。”
姜chao云能感觉到林世言对赵焕的高看,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林世言接着道:“只怕这个昏君听信了流言,真将赵焕处置了,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当年的忠武侯霍鹰,就是这么被他斩了,还是满门抄斩!”
林世言说到这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