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看他这副模样,眸光微微闪动,忍不住低下了头。
姜chao云一时不察,被寒江穆吻住了嘴唇。
姜chao云睁大眼睛,被迫开启了牙关,与他交换了一个深沉缠绵的气息。
姜chao云有些悲哀地发现,他现在竟然能被寒江穆一个吻弄得有了反应。
他自己弄没有用,要寒江穆来招惹他,他才能做一个男人,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寒江穆吻了他还不够,又用手极其周到地伺候了他。
姜chao云被弄得浑身软成一滩,要寒江穆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就在姜chao云极其舒坦的时候,寒江穆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伺候了少爷这么多次,少爷也应当投桃报李罢?”
姜chao云还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寒江穆的话。
还不等他拒绝,寒江穆带着他上了床,将他托到膝盖上,目光幽暗地盯着他看。
姜chao云:“……”
他想拒绝,但想起寒江穆上次对他做的事情,又没法理直气壮地拒绝。
他之前还感动过,轮到他怎么就不行了?
姜chao云这么想着,强忍着羞耻伸手去解寒江穆的腰封。
然而他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设,等看了实物,终究还是吓了一跳,三番四次低头下去,都未能成功。
到最后,他没忍住,哭了出来,“我不想……”
寒江穆将他抱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少爷不想,那就不做了。”
他这样通情达理,姜chao云反而羞愧起来。
在他看来,那东西是很肮脏的,但寒江穆都能为他做,他却这样娇气,实在是说不过去。
而且寒江穆对他那样好,他也的确应该投桃报李的。
想到此处,姜chao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再次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主动地说:“我再试试。”
寒江穆挑了挑眉,似有些诧异,假模假样地阻止了一下,“少爷不愿意,那便算了。”
姜chao云打开他的手,小声地说:“我愿意的。”
寒江穆假惺惺地说:“少爷不用逼自己。”
姜chao云红着脸,眼睛不敢看他,他低声说:“我没有逼自己,我想让你开心的。”
说完,这次是认认真真地低下头去了。
寒江穆抓着他柔顺的头发,粗糙的指腹划过他柔嫩的头皮,唇角弯起了一个愉悦又隐忍的弧度,他声音变得轻柔起来,一步步地教姜chao云如何做得更好。
姜chao云很卖力,这样一个娇气又娇贵的小少爷,做这样粗鄙的事情,居然也是赏心悦目的,寒江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却忍不住更加用力。
最后结束的时候,姜chao云是彻底被弄脏了。
他愣在原地,眼泪大滴大滴地流淌了出来,这次是十分委屈了,“你怎么能……”
姜chao云说不出话来,他白皙脏乱的脸上浮现出一片chao红色。
寒江穆拿过他的帕子,替他擦脸,睫毛上有,他低声道:“少爷闭上眼。”
姜chao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乖顺地闭上眼睛。
寒江穆给他擦干净睫毛,又清理他的头发和脖颈。
姜chao云很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寒江穆做这种事情会那么委屈。
寒江穆替他清理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会对少爷负责。”
姜chao云听到这话,又僵住了。
寒江穆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娶少爷,用八抬大轿娶少爷过门。”
姜chao云:“……”
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这个话题。
因此姜chao云没有回应他。
寒江穆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再言语,他抱着他躺下,对姜chao云说:“睡吧,少爷,我陪你睡一会儿。”
姜chao云哭得久了,也的确疲惫了,因而顺从地缩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寒江穆嗅着姜chao云的头发,这样浑身上下都是他气息的姜chao云,他很喜欢。
寒江穆也闭上了眼睛,陪姜chao云睡了一会儿,等到外面月亮升到半空的时候,寒江穆才睁开眼睛。
他小心地将姜chao云放开,表情很有几分冷漠地起身穿衣服。
没一会儿,他穿戴整齐,从姜chao云房间里离开了。
永王府里,永王和两个少年的性、事刚好落下帷幕。
永王今年十七岁,是皇帝的第六子,生母是生第二子难产而死的娴妃,娴妃生前颇得皇帝宠爱,有了这么一层原因,加上永王嘴很甜,还有章响水的姐姐暗地里帮衬,因此皇帝很喜爱他,大有立他为皇储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永王行事十分的张扬放肆,连床事也贯彻了他的行为风格,其中一个少年被他闷死了。
另一个少年也习以为常地唤来了管家,没有让永王分神,主动地安排了那个少年的后事。
永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