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到脚踝上,姜chao云伸出双脚看了看,对寒江穆笑:“还挺好看的诶。”
还轻轻摇了摇,那一对小铃铛叮当作响,声音格外清脆好听。
寒江穆紧紧盯着姜chao云的脚,喉结下意识地滑动了几下。
姜chao云哪儿都长得娇,哪儿都长得美,连小腿和脚掌也是如此,不仅白皙得像雪,没有一丝瑕疵,还纤细娇小。
这样漂亮的一双脚,在银色的脚链的衬托下,越发有一种脆弱Jing致的美感。
寒江穆伸手握住了姜chao云两只脚踝。
姜chao云低头看他,笑着踢了他一下,“你干嘛?”
寒江穆抬起他的腿,微微俯身,在他漂亮的脚踝骨上轻轻地咬了咬。
姜chao云有些痒,小声说:“不要咬啊。”
寒江穆便改成了舔。
姜chao云看着他低垂的清俊眉眼,心动不已,他朝后躺去,寒江穆也很快地压了上来。
即使这样,他还握着自己的脚腕,几乎要将他的膝盖压到胸膛上。
姜chao云有些不舒服地叫了一下,声音软绵绵的,像是浸了甜水一般,“疼……”
……
寒江穆给他擦了擦,姜chao云将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很哑地埋怨道:“你弄得我身上都是,脏死了。”
寒江穆躺下来,搂住他,低声道:“少爷戴这脚链很合适。”
姜chao云心还跳得厉害,方才是有史以来最出格的了。
只是他不是女子,他们也只能这样蹭蹭了吧?
想到此处,姜chao云还有些遗憾,男人和男人可能就是这样,就算想做那种事情,也根本没有地方能进。
寒江穆摸了摸他,心想,瘦了太多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养回来。
于是每天盯着姜chao云吃饭也成了一件大事。
不过寒江穆很快就没时间去盯姜chao云了,他登基没多久,还有诸多藩王虎视眈眈,他的皇位并不稳固,只要稍有差池,他或许就会成为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
若是那般,也太丢人了。
因此即使他恋恋不舍,也还是将和姜chao云谈情说爱的时间暂时分了一些到正事上。
这一个月里,因为他将祝玉春和孟江两人打入地牢,祝家和孟家都过来请罪,寒江穆一直拘着没放人,等姜chao云醒了,才打了他们一人一百大板将他们放了。
然而心里有了心结,对他们的态度也十分冷漠,连带着祝孟两家也不再倚重了。
当初支持寒江穆的世家并不少,原因无他,第一他有国师的批言在身,第二他是元后嫡子,在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且本身也有实力,是最有奇货可居的对象,因此他身边也不仅仅是祝玉春和孟江这些人,就连午九,也是一个世家的嫡次子,被送到寒江穆身边做贴身影卫。
只能说追随寒江穆的人并不少,而且身份都挺高,而祝玉春和孟江两人一旦被寒江穆厌弃,其他世家便立马上位了。
君与臣便是这样的关系,能让臣子诛心的并不是死亡,而是皇帝的厌弃。
尤其现在跟随寒江穆打江山的,都是奔着从龙之功来的,谁都想着能得到更大的利益,自然不会得罪寒江穆。
说实话,知道寒江穆和姜chao云两人的事情的人并不少,可以说基本都知道了,但也没见谁在这里头插手,只有祝玉春自作聪明地插手了。
祝玉春这一个月来并不好受,他倒是宁愿寒江穆继续关着他,而不是打了一百大板放出来后就对他不闻不问了。
顾家如今的当家顾清溪和他差不了多少年纪,已经被寒江穆钦定去攻伐遂州,那是先帝兄长的封地,也最为富饶,一旦攻打下来,顾家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吕家的被派去攻打惠州,王家的被派去攻打黄州……而祝家和孟家,至今没有任命。
这种时候最怕的是没有任命,待到一统,他们没有功绩,也没法论功得到相应的爵位封地和奖赏。
这才是最可怕的。
孟江是一介大老粗,脑子不太好使,自然没法想太多,然而现在,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了。
是,他们的确和寒江穆一起打江山走到现在,是重要的功臣,他不敢打杀他们。但是寒江穆看似宽容重拿轻放的处理,却让祝孟两家直接被排除在了世家之外。
他这个处理也不会让其他世家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感,反而心里恐怕还要暗地里叫好,毕竟祝孟两家退出了分蛋糕的行列,其他家还能得到更多。
明明只差一步,怎么就多管闲事拖累了全族呢?
孟江心里懊恼起来,连祝玉春都气恼上了。
这兄弟俩被打了一百大板,也被家族所恼,关了禁闭,没让他们出门,然而其他世家过来看热闹的却不少。
那顾清溪出征在即,还要过来假惺惺地关怀道:“玉春啊玉春,你真是糊涂,陛下和他的小情人儿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我想不通,你怎么敢插手?”
祝玉春:“……”
他脸色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