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秦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时不时还跟阮北北撒撒娇,一开始她也不搭理他,秦夏就趴在床上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秦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秦晋一次也没来看过他。
半个月后是秦晋35岁的生日,他的意思是不大Cao大办了,兄弟们坐一块儿吃顿饭就行了,正好聚一聚。
秦夏伤刚好,背上印迹还没下去,倒是也不怎么疼了,阮北北的意思是要带他一起去,“我就不去了,爸他应该也不希望我去碍他的眼。”
“胡说八道。”阮北北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几巴掌,“去换衣服。”秦夏还想拒绝,见阮北北还要打,拿着衣服跑了。
阮北北穿了条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这天儿穿,看着就冷,一下车秦夏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七姐!坐这!坐我这!”苏君一见她进屋,就大喊。
“老七你可来了,这家伙一来就嚷嚷着你怎么还没到,你再不到,我就把他扔到外面去,”苏君听了龇牙咧嘴的,“六哥这是怪我来的晚了,一会儿一定罚酒。”秦夏跟着坐在阮北北旁边儿,秦晋就跟没看见一样,也说话,倒是苏君没见过秦夏,还以为是阮北北的什么人,还觉得七姐胆子真大还敢把新欢带到旧爱的生日会上,“秦夏,老大的儿子。”
“哦哦哦,我听说过你。”苏君年龄不大,说起话来一惊一乍的。秦夏抿了抿嘴,听说过,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话。阮北北知道他心思多,也不想他多想。“真该把你丢到老五那呆几天。”苏君朝着高远吐了吐舌头,都是自家兄弟,他年纪又小,大家都挺宠他的。“行了,先让你姐点菜,我记得你爱吃内道红烧茄子,要不也点上。”
“不了,秦夏对茄子过敏,要个蟹黄豆腐吧。”阮北北缓缓道。秦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对茄子过敏的,恐怕连他爸都不知道。
一顿饭吃的也很开心,他们聊他们的,秦夏听不懂,就顾着吃,阮北北一个劲儿的往他碗里夹菜,前阵子病着,眼瞅着又瘦了不少,得好好补补。
几瓶酒灌下去,苏君就醉了,把手里的酒瓶塞进秦夏手里,说什么也要跟他喝,“我喝饮料就行。”秦夏可不敢接,秦晋还在这坐着呢,瞧见他喝酒还不得打死他。“大男人家家的,喝什么饮料啊!来来来!不给面子是不是!”话说到这份上,不喝都不行,硬着头皮不去看秦晋杀人的眼神,刚拿过来喝了两口,就被打断了。
“行了,我跟你喝。”阮北北拿过秦夏手里的酒瓶,一仰脖,整瓶酒都灌了下去。“好!”一屋子的大男人跟着起哄。一晚上阮北北替秦夏挡了不少酒,好在她酒量好,也不碍事。阮北北离席的早,早早的带着秦夏走了。
阮北北晚饭没吃几口,净喝酒了。回去让杨昕炒了点儿米饭,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俩人在客厅看电视,秦夏一直走神,“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
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了,想得多,还不说出来,憋在心里日积月累的,难怪不爱和人交流。当然也没啥难的,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过来。”
“啊?去哪?”秦夏一脸茫然,被阮北北抓着胳臂强行拉到她身边,在他背上推了一把,按在她膝盖上。秦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趴在了阮北北大腿上,紧接着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不出所料,耳朵一下子红了,挣扎着站起来,阮北北也没拦着他,秦夏捂着屁股他也不知道为啥要挨打。站起来正好,她还嫌打在牛仔裤上手疼。
从抽屉里拿了把钢尺,秦夏有些紧张毕竟离上次挨打并不远,“裤子脱了。”多年挨打的经验告诉他,别废话,脱就是了。乖乖把牛仔裤拉到膝盖下,又被按回阮北北大腿上。他从六岁以后,秦晋就没再这么打过他了。
阮北北左手握着钢尺,右手搭在他背上,照着他翘起的屁股,一连抽了二十下,虽然没皮带藤条挨着疼,也架不住这么密集的抽打,顺手把内裤也拽了下来,秦夏的小屁股通红,还有些肿起,钢尺在肿起的地方戳了几下,“你恨秦晋。”不是疑问句,秦夏没说话,或许是在思考应该怎么来说,“啪”又是一记狠抽,“没有。”
“他打你,你不恨他。”“……”只要秦夏回答的慢了,钢尺就会狠狠地吻上他的屁股。
“他是我爸啊。”秦夏无奈的笑了一下。
“你们俩分手,你不恨他?”屁股上又挨了十来下,“屁股不想要了是吧。”
秦夏赶紧闭嘴。
“我们现在来算算帐。”秦夏一阵无语,他刚才那些都白挨啦,再者说他也没惹啥事啊。
“想不起来我告诉你。”阮北北说话慢悠悠的,“谁同意你喝酒了。”
饭桌上光想着他爸千万别在饭桌上发作打他一顿,完全忘了还有阮北北这一茬,好容易他爸没罚他,没想到这顿打还是没逃过去。
“想起来了。”
“嗯……”秦夏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打你一顿长记性,有胃病还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