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七在黑暗中睁眼,略定了定神,打开台灯的开关,就看见他的奴隶侧坐在羊毛毯上,手上拿着刚卸下来的贞Cao锁,正往床这边回过头来,神情怔忪,似乎被突兀的光源晃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了看放在床头的电子屏,时间是五点十五。
玲珑回过神来,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顾不上青紫的膝盖疼得难忍,挪动着僵硬的四肢艰难地爬到了荀七床边,抬起头来有些不安地问:“主人,奴隶把您吵醒了吗?”
“无妨。”不过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被一点儿些微的动静激起了本能的警觉而已。
荀七轻轻侧头,就看见跪在他身前的奴隶脸上还带着情欲蒸出的艳色,乌黑的头发软软地耷拉着,唇瓣被唾ye打shi,显得格外水润。奴隶的脖颈被黑色项圈衬得更显白皙,ru头已经在夹子里变成了紫红色,身前的皮肤被他抽破了几处,伤口被不断渗出的汗水洗得发白,Yinjing也被锁具勒出了几道红痕,整个人带着股惹人怜惜的脆弱感,看着他的眸子里流露出忐忑的神色,又显得格外认真。
他勾勾手指示意奴隶挺起身,然后抬手摘掉了奴隶胸前的ru夹。
玲珑的双ru先各受了荀七堪称狠厉的一鞭,本就已经红肿破皮,又被并不算温和的夹子折磨了一整宿,这会儿骤然被放开,瞬间的激痛让他浑身一抖,强撑着跪直的身体几乎就要软倒下去。荀七伸手半揽住奴隶,掌心贴着奴隶的后背,摸到了几道起了檩子的鞭痕。奴隶的身体温暖又柔软,在他掌下轻轻打着颤。
他的手滑到奴隶身前,捏了捏奴隶带伤的ru尖。玲珑的眸光狠狠颤了颤,压制不住的喘里流出了一声极细弱的呻yin,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渴求,却让人听着心里痒痒。
荀七本还打算再躺回去小睡一个回笼觉,这一下睡意顿消,取而代之的……他从不是纵欲的人,可软玉温香就跪在手边,似乎也没有任何压抑的理由。
他轻轻笑了笑,指着洗手间的门吩咐道:“起来吧,去收拾一下,用什么自己从抽屉里拿,十分钟。”
玲珑心里忐忑,嘴上却没敢迟疑,立刻应了个“是”字。
荀七靠着软枕坐起身,从床头拿起电子屏刚看了两份文件,再抬头时,奴隶已经准时跪了回来,额发上沾了几颗水珠,像一枝带着露水的白色蔷薇,经了一夜凛风显得有些憔悴,在晨起时却仍冲着他开得清雅又妩媚。
荀七弯了弯唇角,伸出手指勾住了奴隶脖子上他亲手扣上去的项圈,把奴隶往他身前又带了带,俯视着奴隶问道:“还记得一年前那次被罚,是因为什么吗?”
玲珑愣了愣,忍不住轻轻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rou。
没敢打半点折扣地咬了一宿钥匙,他的颌骨酸涩难当,谈不上有多疼,在他身上各自难受的部位里甚至也还排不上号,但这项荀七心血来chao随手给的或许连“罚”都称不上的点缀,时间够久,一样成为了折磨。
他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是……
他眨了眨眼睛,倏尔前倾身子趴在了荀七的床沿上,扬起头来抬眼冲荀七笑得乖顺又讨巧,“玲珑记得的。主人有兴趣的话……”他看着荀七的神色,缓缓把荀七的被子掀开了一角,连眼睛也甜甜地弯了起来,“玲珑细细告诉主人。”
“呵。”荀七低笑一声,没计较奴隶的明目张胆,侧身向里挪了挪。玲珑得了明示,灵巧地翻上床,把自己轻轻窝进了荀七的被子里。
荀七挪了挪身后垫着的软枕,懒洋洋躺了下去。奴隶半倚着他的腿跪趴着,用牙齿Jing准地咬下了他的裤子,呼吸间热气若有若无地打在他的腿间,把他早已挺起的性器激得更加坚硬了几分。接着,奴隶被水润过的柔软唇瓣在他的欲望顶端印下了一串轻柔的吻,他的性器随后被细致地裹进了温热的口腔里,敏感的冠状沟被奴隶灵巧的舌头反复舔舐,前端同时被细嫩的软rou轻轻夹紧,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被服侍得周到妥帖。
荀七呼出一口气,微合上双眸,彻底放松了身体,安心享受奴隶的服务。
玲珑指上的伤口还带着痂。他尽力避过指尖,小心地用双手配合唇舌抚慰荀七的根部和囊袋,竭力忍着身上的不适,掌控节奏交替运用吸吮、舔舐、摩擦的各项技巧,在荀七的呼吸声变得短促起来之后更是张开嘴将荀七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荀七在感到性器顶住奴隶喉口的时候睁开了眼。他抚着奴隶的后颈,主动挺了挺身子。奴隶用鼻子轻吸一口气,会意地张口将他的性器整根吞下。荀七感受到顶端被紧致的咽喉挤压,在奴隶毫无抵抗的殷勤服侍下一插到底,兴致到了也没有刻意为难,没过太久就怼着奴隶轻微痉挛的喉口射了出去。
玲珑没让嘴里的Jingye漏出去。大半ye体直接滑进食管被他咽了下去,他强忍住咳嗽和干呕的本能,把剩下的小半小心含在嘴里,轻轻向上从凌乱的被子里露出头来,一双眸子被窒息和抽搐逼出了一汪生理性的泪水。他楚楚看着荀七,微张开口无声地向荀七请示。
荀七被奴隶极致温柔的口侍服侍得舒爽尽兴。他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