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七今夜兴致不错,就显得很有耐心。他把奴隶扣在身下,性器抵着奴隶向他彻底敞开的后xue不紧不慢地抽插,时不时或轻或重地碾磨奴隶的腺体,有时缓缓退出,又重新快速地一插到底。他的手指沿着奴隶绷紧的腰线一路伸进衣服里抚到奴隶的前胸,把奴隶胸口那两颗柔软的ru粒拨弄得硬挺起来,又继续捏在指间肆意把玩。
这个姿势,奴隶看不见他在身后的动作,他却可以轻易深入到任何他想要深入的地方去,把奴隶动情时身体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
玲珑在几次三番的电击里几乎耗尽了体力,又被肛塞和尿道针玩弄得心神不宁,可荀七下了明令要他“努力”,他不敢什么都不做地被动承受,只好勉强追随着荀七飘忽的节奏努力配合。他的身体早被情欲浸透了,ru尖被荀七玩得酥痒一片,小腹绷得发紧,可不仅性器被严密锁住,就连后庭似乎也在这样莫测的刺激里找不到高chao的时机,每每即将登顶,又被荀七缓下一口气来吊在半空。
他配合得越卖力气,就把自己折腾得越是煎熬,没一会儿就被荀七艹得浑身发软,呻yin喘息一声媚过一声。
荀七丝毫不见急切。奴隶的后庭做了恰到好处的开拓和润滑,紧致但不生涩,内壁的软rou更是时时裹着他的性器极有技巧地挤压吸吮。他从容不迫地慢慢享用奴隶在情欲里浸得愈发可口的身子,由着心意艹得信马由缰,一双手饶有兴致地在奴隶温软的身上四处点火,玩够了就放过奴隶胸口已经熟透的rurou,转而搓弄起他身下的囊袋来,甚至拽着奴隶被锁住的性器,摸索着找准尿道针留在外面的手柄轻轻转了几下。
玲珑蓦地瞪大眼睛,就着俯趴的姿势难耐地高高扬起脖颈,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颊边跌落,在沙发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水渍。他跪不稳当,身子不受控制地晃动了起来,几乎就要向前栽倒。
荀七不慌不忙地把奴隶按住,硬挺的性器惩罚性地碾了一下奴隶的腺体。这一下前后夹击,玲珑濒临极限的身子再难生受,他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求道:“主人……主人呜……求您……求您饶了奴隶……”
“宝贝儿,”荀七左手把奴隶揽在怀里,右手施施然把尿道针抽出了一小截,又重新推了回去,“求人不是这么求的,要我教你么?”
玲珑的呜咽声骤然拖成了一道婉转的长音,他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中轻轻闭了闭眼睛,接着主动向后挺身,不顾逼得自己欲生欲死的情欲,将荀七的性器深深地吞进身体里,“求主人……教教奴隶。”
荀七的呼吸急了一拍。他把手里的尿道针重新整根插回去,接着双手环住奴隶的身子狠狠挺身,在奴隶隐忍的低泣声里轻喘着笑道,“这不是无师自通了么?”
玲珑深深吸了口气,脊背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荀七胸前,凝起全身的力气前后摆动腰身,一下下把自己往荀七的刀刃上送,后xue配合着节奏收紧,丝毫不顾及每一下收缩都给自己几欲灭顶的情欲火上浇油。
荀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里凝了凝神,终于不再耐着性子慢慢磋磨,转而搂住奴隶凶狠地抽插起来。玲珑被荀七艹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媚叫,眼泪断续落下来,腺体被荀七不住碾磨着,到底通过后xue达到了没有射Jing的高chao。
荀七在奴隶绝对臣服的献祭里艹得身心舒畅,快感累积着攀上顶峰,终于在奴隶因高chao而不断快速收缩后xue的同时射在了奴隶体内。
玲珑失神地睁大双眼,伏在沙发扶手上,胸膛剧烈起伏,染着水色的双唇微微张开,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被艹得身子发热,出了一身薄汗,Yinjing被贞Cao锁勒得又疼又木,情欲入骨,却始终不得释放。
所幸荀七没再为难,发泄过后就缓缓从奴隶体内退了出来。他靠在沙发上伸手揽住了早已腰酸腿软,几乎维持不住跪姿的奴隶,让人仰面枕在了他腿上,接着从茶几上拿起纸巾替奴隶擦了擦流了满脸的泪水,声音里带着点餍足后的慵懒:“宝贝儿,算盘打得不错,是觉得这就可以把罚免了?”
玲珑费力地收紧xue口夹住荀七留下的东西,半躺在荀七身上,身子还在情欲里煎熬,声音带着点暧昧的沙哑,“主人,奴隶不敢这么想……”荀七伸手轻轻捋了捋奴隶的头发,看着奴隶身上被他掐出的淡淡粉痕,唇边挑起一个笑容,忽然放缓了声音诱惑道:“不打算试着求一求我么?”
玲珑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他确实是没敢做这个打算的。尽管刚刚这场激烈的情事对于还带着锁的他来说已经称得上是折磨,可服侍主人是奴隶的本分,算不上正经惩罚,更何况荀七既然这么说了,分明就是没打算放过他之前弹琴的错处。
荀七刚教了他“怎么求”,他自觉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筹码能再从主人这里求到什么恩赦了。调教师惯会玩弄人心,曾不止一次地看着奴隶为了缥缈的希望一点点放弃所有尊严苦苦哀求,再把那希望一脚踩碎——他早已学会了老老实实地任打任罚,不再奢求幸免。
可荀七话里的意思……他抬起眼睛看了看荀七的神情,轻轻吸了一口气,侧过身子用脑袋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