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猝不及防被拉起来,玲珑迅速调整姿势,膝盖和小腿跪在椅面上承了大半重量,身子则顺着荀七的力道几乎整个窝进了荀七怀里。他屈着腿,下巴抵在荀七肩窝上,低声道:“奴隶的烧已经退了,伤也全好了。”
“哦……”徐谨言的医嘱荀七心知肚明,这回答暧昧得恰到好处。他笑了笑,一勾手指挑开系在奴隶腰间的绸带,手掌穿过散落下来的衣摆,抚上奴隶温热的腰肢,慢条斯理地问:“所以呢?”
荀七的手指微凉,玲珑轻轻颤了颤,双手虚虚攀在荀七身上,脑袋一点点靠得更近,“所以,求主人亲自来查一查。”
未落的尾音忽然消失在一声惊喘里。
荀七的手不安分地沿着奴隶的腰线一路滑下去,把奴隶柔软的tunrou捻在手里把玩,指尖画着圈地探向xue口,轻轻勾起唇角——奴隶显然做好了清洁和润滑,触手一片温软。
玲珑晃了晃,不由得往荀七怀里埋得更深了些,这幅随时准备好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荀七心里痒痒。
车子驶过减速带,作乱的指尖在颠簸中趁机探入xue口。玲珑轻yin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忍不住看向窗外。待看清了车子已在军区院里,他紧张地扭头瞟了眼隔在前后座之间的透明玻璃,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攥着荀七衣襟的手指。
到了地方,司机大概率会来开门,或者哪怕他停车时多看了几眼后视镜……
“看哪呢?”荀七挑起眉头,揽着奴隶探入第二根手指,微微屈起的指节灵活地转了个弯,贴着shi热的rou壁探寻似的摩挲着向里。
“主人!”玲珑保持着分开膝盖跨跪在荀七身前的姿势不敢乱动,腿根却轻颤起来,压低的声音里夹了丝慌乱的气音,“马上就到家了,求您……”
“怎么,在这儿不给艹?”荀七微眯起眼睛,找准地方,在奴隶的后xue里重重勾起手指,原本揽着奴隶的左手亦游走到奴隶身前,把奴隶ru尖上的银环捻在指尖摩挲。
“给!”穿了环的ru头比以往更加敏感,银环在rurou里轻轻游走,麻痒沿着皮下的神经直欲钻入骨缝里。玲珑被上下夹击,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的声音破碎起来,“什么时候都给……呜,主人……”他双手轻轻环上荀七的脖颈,挺起胸把ru尖送到荀七更趁手的位置,从腕上滑落下来的衣袖在半空中悠悠摆荡着,“求您,回家好不好?奴隶知错了,回家任您处置。”
“回家可就没这么便宜了,想好了?”荀七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绕着奴隶后xue里靠近腺体的位置划着不规则的圈,时不时戳按一番,左手玩够了半掩在衣襟里的一双ru环,又垂下来暗示性地捻了捻奴隶早已完全勃起的Yinjing。
“是……”久经调教的敏感身子许久未得发泄,几乎禁不住这样肆意的玩弄,欲火在身体里灼灼燃烧,玲珑腿根发软,整个人伏在荀七怀里,“不想让别人看……主人!”手指再次重重按上腺体,奴隶的声音里缠了一丝哭腔,一双看向主人的眸子也变得愈加水润起来,专注明亮却似乎更胜平时,“只给主人一个人看……以后也只给主人一个人艹……”他的脸颊在荀七肩窝上轻轻蹭了蹭,xue口不住翕张着讨好在体内游走作乱的手指,抬眸时眼尾泛红,起伏的尾音里像是藏了把小钩子:“……好不好?”
啧,表现得再如何淡定自若,今日这一遭,到底还是有些吓着了。
荀七心情愉悦地笑起来,抽回手指时蹭了蹭奴隶的xue口,右手拉过散乱的衣摆裹住伏在自己身上轻颤的奴隶,随即揽上奴隶细韧的腰身,左手捏了捏奴隶绯红的脸颊:“宝贝儿,咱们回家。”
……
玲珑仰面躺在床上,腰肢迎合着主人的动作微微向上抬着,从腰身到大腿都因为用力而绷出漂亮的线条。他的双手并拢在头顶,手腕上缠着刚刚系在自己腰间的素白衣带,被荀七随手拴在了床头。绸带丝滑,荀七又绑得随意,稍稍挣扎怕就要散落下来,却比任何紧缚都更加有效。
荀七单手抓着奴隶的脚踝,把玩玉器似的一寸寸抚过奴隶光裸的小腿,性器摩擦着xue口,不急不躁地向更深处进入。
玲珑生怕不小心挣开绸带,艰难维持着胳膊上举的姿势不敢稍动。这一下进得太深,他的眼圈红成一片,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从喉口溢出一声婉转的呜咽。他被荀七变着法子调教玩弄了多日,却一次也未得到发泄的许可,又养了好几日的病,这会儿敏感的腺体被荀七从内部不住磋磨着,被欲望浸透的每一寸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
荀七早被奴隶勾出了欲火,却显得格外有耐心,不疾不徐地变换角度,肆意品尝这具独属于他的rou体。玲珑被磨得吃不住力,腰身回落下去,铺在身下的宽大衣摆上便又多了几道深深的褶皱。
荀七见状,左手向上托住奴隶的膝窝,欺身向前的同时,惩罚性地低头咬住了奴隶穿了环的ru首。穿刺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光滑的金属被舌头逗弄着,在神经密布的软rou里穿行。零星的细碎疼痛出现得毫无规律,却激起更深的渴望。细嫩的敏感点瞬间承载了过多快感,玲珑无处可逃,手指无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