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原以为荀七今晚不会回来,因此虽然习惯性地做了清洁,却不曾真的做好准备。火热坚挺的性器强硬地拓开xue口,又在瞬间深入,在内壁留下鲜烈的痛楚,饱经蹂躏的tunrou被主人捏在指间,揉搓得愈加胀热。
玲珑闭着眼,舌尖飞速扫过嘴唇,尝到一丝淡淡的甜。他极轻地弯了弯唇角,继而熟练地放松了身体,xue口翕动着迎合,把主人的性器更深地纳入体内。
胶衣蒙蔽了感官,裸露在外的部分似乎成为了唯一的存在,局部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强调。他被系带和主人的怀抱紧紧禁锢着,分毫动弹不得,仿佛变成了一只盛放欲望的容器,被开拓、被填满、被肆意享用。
这本该带来无边无际的恐慌,就像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一样,可是……
rou体被困在原地,灵魂却轻得没有重量。肢体交缠,气息交汇,欲望在疼痛里翻腾,渐渐酝酿成快感,席卷过一切或模糊或清晰的感官。
荀七伸出手臂,把奴隶环抱在身前,手指轻轻描绘着胶皮下ru环的轮廓,在奴隶细细的颤抖里进入得更深。灼热的性器带着技巧地一下下碾磨过敏感点,玲珑剧烈喘息着,浑身都战栗起来。他早已习惯了疼痛和羞辱,欲望总是伴随着折磨,就是现在,被木拍染过颜色的tun和被胶衣束缚的身体都清楚地宣示着他正在被他人掌控。
可这次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他的主人并未刻意折磨他。甚至,抚在tun上的掌心柔软下去,几乎就像是……像是在抚摸什么珍爱的东西。交合处的律动循着生理本能源源不断地转化为快感,性器把肠道内柔软的褶皱一点点抹平,碾磨出粘稠的汁水,也激起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欢喜。
比起平日里横冲直撞的作风,这一次,荀七的动作称得上温柔。裹在胶衣里的身体比往日更加敏感,仅仅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让玲珑忍不住颤抖。他随着主人抽插的节奏不断收缩着肠壁,尽心服侍的同时,也收割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每分每秒,都似乎比上一刻更加契合。
他被当作奴隶和性玩具调教了一年,又跟了主人不短的时日,在情事上的经验堪称丰富。可此时此刻,他却像是第一次真正品尝到了情欲带来的、纯粹的欢愉。
口腔里还残留着月饼的香味,在shi润的唇舌间甜蜜缠绵。后庭被主人撑满了,又被一次次地艹进更深的地方,带来异样的满足感。箍着他腰肢的手掌坚定有力,像是把热度传过了胶衣,让他的皮肤也跟着发起热来。
寒冰在融化,火焰在燃烧,而月光跳着舞旋落下来,在身上唱起空灵的歌谣……
胶衣不知何时剥落下来,纠缠着虚虚搭在腰间,荀七的胳膊环着奴隶的肩膀,嘴唇轻轻吻上奴隶突出的肩胛上细小的痣。
“主人,唔……主人、主人……!”他的奴隶在他的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抖,一次又一次叫着他,像是在用意味不明的祈咒呼唤未知的神明,唇齿摩擦的每个音节都似乎带着某种郑重感,可压不住的喘息声却又浸透了情欲的味道。
还真是……分外动人。
荀七重重挺身,奴隶的xue口被他彻底艹开了,柔软的xuerou贪婪地蠕动着,不住吮吸他的性器,像推拒又像欢迎,在吞吐间把他一次次推上愉悦的巅峰。
终于到来的高chao激烈又持久,他忘情地再次俯身,从侧脸亲上奴隶的唇角,在澎湃的快感里吻得激烈又缠绵。
幸好回来了……他在高chao的余韵里模糊地想着,继而不自觉地高高扬起嘴角。某种念头在脑海中悄然凝聚起来,尚未清晰到可以用言语来表达,却已经足够把愉悦和满足传递到眉梢眼角——这是他的奴隶,彻底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那么,此后年年岁岁,都该是……
花好月圆。
……
玲珑瘫软在主人怀里。高chao的余韵让他身上泌出更多的汗水,乌黑的头发shi漉漉贴在额头,下颌上挂着一片暧昧的水痕,分不清是泪水、汗水亦或是口水。没得到允许,他被胶衣束缚的Yinjing不敢私自射Jing,却还是在后xue高chao时控制不住地流了水。不同于射Jing时的舒畅,可异样的快感绵密又滔滔不绝,胶衣被分不清是yInye还是尿ye的ye体黏腻地粘在他的下体,又被粗暴地剥离下去,在移动时发出yIn靡的水声。
他从激烈的高chao里回过神来,羞耻感立刻如影随行地纠缠上来,让他的双颊保持着清冷的月光也盖不住的绯色,但他顾不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趁着清醒的时候,认真地说出口。
“主人,您赏的月饼,奴隶很喜欢。是奴隶愚钝,求您……”他挪动着酸麻不已的胳膊,胡乱蹭掉脸上的水珠,接着双手轻轻环上主人的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缓缓向上攀援。他前倾身体,目光灼灼地看了主人一眼,接着垂下头,磨蹭着把自己深深埋进主人胸口,不动声色地把“别生气”三个字吞了回去,不怎么有底气的声音暗了暗,又重新坚定起来,带着罕见的郑重,“奴隶真的、真的很喜欢。”
荀七下意识伸手环住了扑进怀里的奴隶。他一手揽着奴隶光滑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