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是人身上最灵活的部位,可以帮助人完成无数Jing细复杂的动作,无论是Cao纵Jing密的仪器,还是创作高妙的艺术品,又或者……
玲珑的身体久经调教,本就敏感得厉害,欲望又被禁锢了多日,稍一撩拨,情欲就像蛛网一样沿着所有隐秘的通道在身体里攀沿。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此刻心情上佳,耐心十足,正慢慢将捏在指尖的丝线一寸寸收紧,而陷入情网的猎物不敢挣扎,甚至主动配合着猎人不怀好意的Cao控,任自己越陷越深,插翅难逃。
深入玲珑体内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荀七强横地一次次撑开rou壁,把润滑用的软膏涂到每个被指尖碾开的细小褶皱里。紧致的肠道被强行拓宽,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不断摩擦内壁,胀痛里带着丝诡异的酸涩感,过分灵活的指尖一点点向紧靠腺体的敏感处逼近,时不时激起一簇火花似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却又偏偏只肯在外围打转。
玲珑的心高高提着,快感无孔不入,蔓延周身的情欲堪堪被吊在空中,又无处着陆。“主人……”他难受地仰起头,纤长的脖颈高高抬起来,身下的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在邀请,甚至是催促。
“急什么?”荀七毫不客气地屈起手指,在内壁上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勾了勾,玲珑立刻呻yin了一声,“不、不急,唔……”,突兀的快感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电流窜过鼠蹊,瑟缩在锁具里的性器试图伸展,又被疼痛拦截,诚实地发出痛苦的求救信号。与嘴上凌乱应和的词句相反,他跨跪在荀七两侧的大小腿折叠成锐角,shi润的xue口微微张开,忍不住想要吞入更多,却又被卡在甬道内的手指强硬地拒绝。
荀七把最后一点润滑膏蹭在奴隶敏感点上,指尖在要命的地方剐蹭了几下,就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玲珑的rou腔里还留着刚被恶意勾起的痒,得不到足够的安抚,xue口徒劳地翕动着想要挽留,荀七手指却已经移到了前面,指甲缓慢细致的刮过他囊袋上细小的褶皱,又隔着锁具逗弄起蜷在牢笼里的可怜兮兮的软rou。
玲珑头皮一炸,喉间发出短促的低喘,腰瞬间就软了。他伸手攀上荀七的脖子,维持着分腿跪立的姿势,就势把头靠在了荀七肩膀上,嘴唇在荀七的肩窝印下一连串轻吻,又探出舌尖,沿着锁骨细细描摹,腰跨也向下沉了沉,腿根贴在荀七跨间轻蹭起来——分明是十足十的热情挑逗,但他一双shi漉漉的眼睛时不时抬起来瞧荀七的眼色,倒是显得乖巧又无辜。
不知道是酒Jing的作用,还是真的被晾了太久,荀七发现奴隶今晚格外主动,胆子似乎也比平日大了不少。他默许了奴隶的放肆,揽着奴隶的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手指在柔软的tun丘上掐出绯色的印痕,“勾引我?”
“嗯……”奴隶从喉咙里甜腻地哼了一声,腰身微塌下去,tun瓣就呈现出更饱满趁手的弧度,“能不能,求您允许?”
“宝贝儿,”荀七被这话逗得笑了一声,指尖在tun缝间绕着xue口转圈,时不时浅浅戳进去,却不肯再深入,“那你得再努力点。”
“是,主人。”出乎预料的,奴隶竟没半点为难,甚至挪动嘴唇,在他颈窝边吮出了一个暧昧的吻痕,接着跪直身子,抬起头冲他狡黠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上的抽屉。
黑色的皮质项圈只有一指粗,用红线绣着Jing致的纹路,衬得脖颈愈发白皙修长。项圈上垂下的金属链条扣上ru环,把两颗红嫩的rou粒拉扯得更加挺立。同色的束带在身后贴着脊线垂下去,用链条连接着两个腕铐。
奴隶就这么有条不紊地一件件把束具扣在自己身上,在这难度颇高的姿势下,甚至连背拷也一丝不苟地自己扣好了。然后,奴隶跪着前倾身子,把一段从项圈前端垂下的链条衔在口中,缓缓递到他面前,作出最直白的邀请。
奴隶双手铐在背后,向前挺着胸膛,腰身微塌下去,绷出优雅的线条,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清晰地印着几处他刚刚亲手掐出的痕迹,被他亲得艳红的唇瓣间含着条冰冷的锁链,这一副驯顺臣服,引颈就戮的姿势,实在颇具视觉冲击力。
——诱人得厉害。
荀七接下链条,卷在手指上收紧,把人一点点拉得更近,然后轻佻地掐住奴隶的下巴,“什么时候准备的?”
玲珑水润的眸光一直落在荀七脸上,把方才一闪而过的惊艳神色看得分明,于是开心地扬起唇角,“您说要回家以后。”他低头吻上荀七牵着链条的手指,把指尖含进唇间轻轻舔了舔,“奴隶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您的,”他轻摆起腰,戴着环的ru头蹭在荀七身上,腿根若有若无地摩擦荀七的下身,长长的眼睫抖动起来,眼睛望着荀七,语声里夹了丝沙哑的气音,“您……喜欢么?”
荀七微眯起眼睛,并没有说话,但那根挣脱布料后,就直直立起来,硬得发烫的Yinjing,仿佛替他做了最诚实的回答。
玲珑感受到身下的动静,轻轻笑起来,铐在身后的手主动扒开自己的tun瓣,shi淋淋的xue口咬住荀七火热的前端,却不急着往里吞,几乎像在报复荀七刚才逗完就跑的行径,“主人答应奴隶一件事……”他快速小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