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吓了一跳,攀住聂祯的胳膊急急道:现在回去我爸爸知道了也会生气。
聂祯抿着嘴不说话。
她更急了,拍打他的前胸:喂!他会气我先斩后奏!
聂祯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另一只手揽她紧紧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脱口而出内心想法:把你藏在我那。又补了一句:你家人发现不了。
贺一容僵直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半靠在聂祯身上低头沉思。
半晌抬头莞尔:也不是不行,甚至我偷摸溜回我自己房间,估计也没人发现得了,嫂子最近不是又投了个大项目吗,肯定忙得很,爸爸和大哥就更不用说了!
她竟是觉得有趣,隐隐期待着。
越想越开心,拉起聂祯的手问:那是不是很像我高中时候,我们偷着谈恋爱
聂祯打断她的话,没好气道:谁和你偷着谈恋爱了。
他一直正大光明的好吗,只是贺家男人一根筋,谁都没看出来罢了。
可听贺一容这么一说,他也不免歪了心思。
想着以前是偷着谈恋爱,现在是什么?
偷情吗。
毕竟他现在脑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压着她让她求饶,听她可怜兮兮求着自己。
在特定的时候,她还是自己心里一直记着的那个小姑娘。
他能够完完全全拥有的小姑娘。
快到门口时,贺一容饶有兴趣地演起谍战剧。
趴在聂祯腿上,用他的外套把自己遮住。
头埋地低低的,再一次向聂祯确认:不明显吧?
聂祯看她露在外面的屁股,睁着眼说瞎话:嗯,一点儿看不出来。
贺一容神经紧张,默数着还有多远的距离经过警卫。
喃喃道:你不知道,我爸没事就和他们唠嗑,你们这种部队里的,警惕性又高,万一认出是我,和我爸提起来,我就完蛋了。
贺一容仍在奋力压低自己,浑圆的屁股就在眼下晃着,聂祯盯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个巴掌拍上去。
贺一容捂住屁股回过头来,压低声音:你干嘛呢!
聂祯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也跟着她压低声音:躺好了,快到了。
可心里还在犹疑,之前没发现,现在她屁股在这撅着才看出来点不同。
怎么比起以前更翘了点。刚刚摸了一把,好像手感也更紧实了。
路过门卫,两个人行礼放行。
见车行出去好远才对视一眼,聂旅长怎么不高兴?
光影绰绰,可聂祯那沉如墨的脸色还是让人心惊。
另一个人抵抵说话的人,大概是赵家的事吧,算是报仇了,可好歹也是和赵家那个一起长大的,多少有点情谊在。这事,哎
问话的那个也点点头,感叹道:聂旅长不容易啊,就算报了仇,现在也有建树了,可孤寡老幼的,大概也没人愿意嫁进聂家来。
俩人叹气,不由得为聂祯的婚姻大事担心起来。
飞机落地时就已是深夜,现在大院里更是一片寂静,只有寥寥的路灯不甚光亮,尽头那个还坏了,藏在树枝里诡异地一闪一闪的。
聂祯突然就想到,要带着爷爷搬出去,不想老人家活在这样寂寥荒凉的环境里。
这个大院,终归是要走到头的。
他拉着贺一容抹黑上楼,贺一容做贼似的踮着脚,听到聂老咳嗽一声就吓得不敢动,抓紧了聂祯的手。
聂祯笑道:我爷爷现在耳朵有点不好了,听不见的。
他靠近贺一容,意有所指地在她耳边吹气:弄出再大的动静他也听不见。
贺一容推他一把,逃也似的飞奔上楼。
聂祯放她三秒,然后紧跟上去。
还没走完楼梯,贺一容就被聂祯扛沙袋似的扛在肩头。
他从没这样粗鲁过,贺一容惊诧之余竟觉得好笑。
被聂祯仍在床上时那笑意还没退去。
聂祯拉着她的腿把人拉到床边,手搂着她的腰利索地将人翻了个身。
贺一容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布偶娃娃。
一巴掌又拍到她的屁股上,紧接着他身体压上来。
男人的重量和气息,让人无处遁逃,可她又喜欢极了这种力量感与压制感。
忍不住笑道:你干嘛?
聂祯理也不理她,手顺着tun摸来摸去。
我问你,是不是练过屁股?
紧实的rou感,隐隐的力量,这是从前从来没有的。
贺一容不免得意,原来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再微小的改变也是改变。
练了一小会儿,停了好久了。
可她却悄悄攒着劲,努力撅起屁股。
聂祯装作没发觉她的小动作,腰tun往下压着,让她感受属于自己的力量和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