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会怎样对待强迫与囚禁呢?
我想最主要的应该有两种,一是报警,二是舆论。
严越
包厢内,严越看着明明天气温暖却包裹严密的郗辞,想来这是创伤后遗症。
郗小姐,希望你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毕竟,病人等不得。
一个孤儿,被一个老太太收养长大。私下里调查感情是极好的。不然,他的亲哥哥怎么会拿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来任意揉捏她呢。
严先生,只要我不曝光这件事,你,你真的能保证我nainai她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疗吗?
郗辞看起来苍白而瘦弱,身材单薄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风吹倒,可眼神却坚韧从容,衬得整个人柔而不屈。
严越的目光有一瞬的恍惚,转而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手指,肯定地回答:当然。语气竟是他从未有过的认真。
她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多余表情。对郗辞而言,没有谁比nainai更重要的,她不能没有nainai,nainai也不能没有她。
那件事,她就当作做了一场恐怖的噩梦吧。
但现在,她已经醒了,她可以过新生活。
郗辞要走的时候,严越要送她,但却被她委婉地拒绝了。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听见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郗辞,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我严越吧,严先生太老气了,我们今后会有更多的交流。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严楚。
郗辞,叫我严越吧。
两张相似的面容在她脑海中交汇,反复重叠上演。郗辞在这一刻只感到晕眩与刺痛。
离开包厢后,她想,等nainai康复后,她一定要离姓严的人远远的。
你可能会见过这样的女孩,面容纯美无暇,气质干净清纯,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如同需Jing心呵护的水仙。
但是,她却更像是历经风雨却依然傲立枝头的红梅。我知道她家境不好,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埋怨与自卑。只是勤奋刻苦地对待学业,好像要立志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裴洛清,你看傻啦,人都走远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才发觉她早已远去,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才一个月不见,她怎么变得这么保守了?
我说,裴大会长,你都照顾了这大二的小学妹快两年了,你照顾出什么明堂来了?畏畏缩缩,偷偷摸摸地还像个男人吗?要我,早就立马上了。
身旁的损友在喋喋不休地劝告的,我实在懒得听他这些废话。
我觉得吧,像她这种女孩吧,你就应该直接霸王硬上弓,折腾出个孩子,我听说,她可喜欢小孩了,你们来个先婚后爱,这是最好的。
我虽知道他是好心的,但还是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想尊重她,我想让她真正地对我产生感情,我想给她幸福,我不想让她伤心难过,你明白吗?齐然。
齐然努了努嘴,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好吧,你自己决定,但还是要提醒你,可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又何尝不害怕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她会喜欢上别人,我不知道如果这种情况真实发生,我还会不会堂而皇之地说出刚才那番话。
所幸,目前没有任何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