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噩梦中醒来,房间内空无一人。
行走名贵的黑色绒毯上,一缕温暖的阳光从黑色的窗帘渗入,洒在她赤裸而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使原本白皙诱人的肤色更显晶莹剔透。
阳光为长至腰间的乌黑柔顺的发镀上一层浅金色的柔和,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垂眸时落下一片浅浅的Yin翳。粉红的唇瓣似四月的樱花一样,娇嫩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
美好得让人不可思议。
但若是能忽视那从床头连接至她脚踝处的一条蜿蜒的银色锁链就更好了。
Jing巧的脚镣内侧附着一层厚厚的白绒,显然是担心那冰冷的金属磨伤她脆弱的脚腕,足见主人的用心。
门突然被打开了。
她慌忙向后退,链条发出沙沙的悲鸣,一如她此时恐惧害怕的心。
宝贝,你今天有没有乖呢?
穿着高定黑色西装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去。
低沉醇厚的嗓音敲打在她的耳膜上。
纵是俊美不凡,在她看来竟恍如恶魔。
他一步步地接近她,她一心心地想着逃。
不能逃,不能逃,会死人的。
高大的身躯遮住她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一只修长的手指勾起她Jing致的下巴,男人低头审视着,看到那双纯净似水的美眸中倒映的完完全全都是自己,不含任何杂质时,满意地笑了笑。
柔韧性极佳的她被男人掰着双腿频繁撞击着,带着咬痕的锁骨下浑圆的嫩ru被蹂躏出片片红痕,小巧的粉色ru头被吸吮得红肿地立起来,男人在她身上如无法餍足的兽肆虐着。
他一边Cao入着,一边用手指穿透她乌黑的秀发,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用滚烫的薄唇去亲吻她微微红肿的小嘴,将那些呜咽哼叫全都吞入口中。
粗硬炙热的性器不断地在她体内驰骋,诡秘的微痛酥痒如狂chao般拍打她脆弱的神经。
快要到了。
她痛苦而欢愉地闭着眼睛流泪不止,被男人Cao干得嫩滑yIn腻的xuerou也颤栗起来,紧紧地吸住那根不断深入的粗硬,吸得男人脊梁骨一僵,然后疯狂地在烂红shi润且不断收缩的小xue中做最后的冲刺。
耳边是男人性感而粗重的喘息,随着他不停的动作,豆大的汗珠纷纷砸在她的身体上。意识模糊着,她却感到被他包围侵占,好似这一生都无法逃离。
终于在一记深顶下,男人破开脆弱的宫口,将积存多天的浓厚白浊尽数灌进她的最深处。同时,她不由地抱紧伏在身上Jing壮的男人,雪白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抖着身子流着水达到了高chao。
餍足一顿的男人并未抽出,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他拨开她额前shi润的碎发,细细亲吻着她的眉眼,温柔地含笑道:睡吧,今晚先放过你。
男人柔和的笑意让她想起他们相遇的那些时光。
你好,同学,请问X大怎么走?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严楚。
郗辞吗?很特殊的名字。我能叫你辞辞吗?
害怕我?我长得很可怕吗?
辞辞,我在追求你,你看不出来吗?
不喜欢我,辞辞你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宝贝,你看,这是我们的家。
辞辞还是第一次啊,那老公轻点好吗?
哭什么?下面咬得这么紧,是想夹死我吗?
辞辞,我爱你。
辞辞,辞辞。
疲惫不堪的她在撕裂而混沌回忆中沉沉地睡去了。
如果,
没有遇见他就好了。
小少爷,出大事了!
我合上书,捏了捏酸疼的眉心,看向机窗外。
快要回国了吗?
数个小时前,老管家告诉我大哥出车祸了,正在ICU里抢救着,两老一听这消息就都晕了过去。
公司里群龙无首,各方势力都在窥探着,压抑心中的痛苦与担心,我知道今天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从公司里出来,我心情舒畅了不少,赶紧坐车去医院看看哥。
大哥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但为他救治的专家告诉我,他可能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植物人。
这样的消息又喜又忧。从医院里出来后,我看见大哥的私人秘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地询问他,然后听到了一个令我难以置信的消息。
我一向尊敬崇拜的大哥竟然非法囚禁了一个女人!
驱车到达那座隐秘的别墅,门口的保镖对我点头示意。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步一步地登上二楼,看向面前紧闭着的黑色的厚重房门。门边的屏幕显示需要密码,秘书低声说了一串数字,我输入进去,然后门锁开门。
我示意他在门口等我。打开房门的走进去的那一刻,我浑身呆住了,僵硬地立在那里。
房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