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不记得自己被喂了多少了,毕竟他的性高chao比一般人更为强烈持久,也不怪他恍惚着不记得瞿纵内射了他多少次,不记得是怎样从沙发做爱做到浴室的。
再收拾完,时间也不早了。时嬴慵懒的坐进副驾驶里,瞿纵越身给他扣好安全带,又揉揉时嬴的软发,时嬴稍稍侧过头枕着靠垫要睡会,也没有在意瞿纵最近越来越多的小动作了。
Cao也Cao过了,摸摸头怎么了?又不讨人嫌。时嬴舒舒服服闭眼眯着,随瞿纵开车。
说起来这是时嬴第一次去瞿纵的公司,而不是俱乐部,之前因为时嬴的关系,瞿纵在俱乐部露脸的次数多了,时嬴都差点忘了瞿纵的主战场在别处。
瞿纵说到做到,他准许时嬴打擂台,就会给他最好的,犯不着打黑拳了,多危险。折腾下来,时嬴签约了,赛程也安排了几个,除了教练别的都妥当了。
时嬴摸摸合同,忽然想到什么:“教练都有谁?”
瞿纵停下了打字的动作,瞥了一眼时嬴,时嬴就顿悟了:“瞧我这嘴,除了你还有谁似的!”
瞿纵眼神缓和了,又腾手揉揉时嬴头发:“嗯。”
时嬴等不及,瞿纵就准备带他去新场地看看,结果被会议纠缠着脱不开身了。
时嬴多自觉,他现在一心扑在新场地那儿了,只推着瞿纵走出办公室:“你先去开会,我在那边等你。”
瞿纵按停时嬴:“你教练还在这。”
时嬴稍稍观察了瞿纵一下,这明摆着要哄哄了,于是时嬴凑近了低低喊他名字:“瞿纵。”
这一声确实拿捏了,瞿纵还真就吃这么一套,他扶着时嬴的下巴贴吻了好几秒:“我让人送你去。”
时嬴舔舔下唇,送瞿纵去了会议室。
看吧,就得哄。
其实场地离竣工还有一个月,要是完工了投入使用,估计也是个分赛场,这样时嬴就可以在主场作战,而不必跑来跑去了。
这样想来,好像也是瞿纵的用心之一,说不感动是假的,瞿纵已经不声不响替他做了很多事了,让他可以心无旁骛的从事自己喜欢的,只因为瞿纵对他有意思。
时嬴正给自己缠拳击绷带,场地虽然没有投入使用,但是瞿纵派来的人告诉他,这个储物柜已经备好了东西,可以让时嬴先试试,玩玩,不合适再换。
怎么可以这么周到。时嬴盯着手上崭新的绷带,有些出神。这些也是仅仅“有意思”就可以做得到的吗,瞿纵对待他可能已经比他想的还要更用心了。
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浪漫,又或者说瞿纵的浪漫是藏在细节里的,和他人一样显山不露水,连最藏不住情绪的眼也鲜少露出端倪。
时嬴收拾好了,视线又掠过挂得整齐的手靶,又瞅瞅瞿纵派来的人,没理会,拿着跳绳去热身了。
瞿纵来了的时候,时嬴才要瞿纵拿上手靶陪练,瞿纵解着扣子换衣服,见时嬴又是那样尾巴摇摇的神色,失笑:“热完身了吗?”
时嬴点点头,给他拿衣服:“空击也做了几组。”
瞿纵穿上了吸汗背心,领口开得挺大,被胸肌撑着,布料到腰间才有些松垂的皱褶,这会穿戴好了手靶,掩住了比时嬴还粗一圈的腕,垂在脸侧方,微微躬腰,很有压迫感。
打手靶其实也是个技术活,越靠近实战的感觉越好,拿靶的人怎样喂靶也很有技巧,不然两个人手都抽抽了也没啥效果。
瞿纵不是顶尖靶师,但喂时嬴靶显然够了,寻着了时嬴每一拳的拳锋,让时嬴的挥拳能实打实挨上,而不是抡空,改变距离方向也很有水准,时嬴渐渐也会找靶上的着力点了。
几组做下来,瞿纵虽还控制着呼吸,但胸口那块布料已经shi透了,时嬴额前的碎发也shi成一绺一绺的,但眼睛还冒着光,不想休息,废话,会拿手靶的人太少了,瞿纵让他逮着了还想跑?
“再来再来。”时嬴戴着拳套捞不起衣摆抹汗,就用大臂抹着,热乎乎地瞅着瞿纵。
“你体能也要跟上,休息会去做体能训练。”瞿纵脱了手靶,拿了毛巾给时嬴擦,像擦毛茸茸的小狗,把时嬴的软发弄得蓬松,然后理顺了,再拿干净毛巾给自己擦汗。
“好吧,听你的。”时嬴被他擦头发的时候眯着眼,不忘逮着瞿纵:“教练教练,能不能每天陪我练一…半个小时?”
瞿纵好像很忙,但是和瞿纵练的感觉太好了,多少有点上头。
瞿纵将头发后捋,深刻的骨相晃得时嬴挪不开眼,他搭了毛巾在肩上:“好。”
时嬴高兴了,麻溜倒了水给瞿纵,然后听瞿纵给他布置的体能训练任务,内容其实时嬴也挺熟,但是听瞿纵布置就特有感觉,毕竟瞿纵退圈前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给他做教练,可遇不可求。
再做完体能训练,已经到五点了,时嬴练得汗津津,再放下杠铃的时候,就蔫巴了似的躺在地上,旁边的三十公斤的小杠铃滚了几厘米也稳稳停住了。
瞿纵中间走了一次,现在回来接时嬴了,站在时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