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的奶尖摸到尾椎,又从尾椎摸到喉结,一通电话下来,时嬴的紧张被摸散了,情态复萌,一双黑眼睛算不上媚眼如丝,但是如实写着二字:“操我。”
瞿纵忍不住亲他,爱抚他,在他耳边底喃:“待会我助手要进来了。”
时嬴僵了一僵,狠狠嘬瞿纵嘴巴一口,就要伸脚下地去找裤衩子穿,瞿纵却托住他的脚掌不让他下地,往腰后一带重新圈住,时嬴又顺势前后磨了磨小逼:“怎么不放我走?”
“你不是问我没射怎么办么?”瞿纵按着他尾椎,让时嬴真真实实感受“没射”的份量。
时嬴感受到了,于是口腔泛湿,鬼使神差:“听你的。”
助手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将文件尽数摆在瞿纵面前,分别汇报了一些问题,然后等瞿纵过目、反问或者确认无误后让他离开。
今天这个确认的过程好像比以往都长,助手原本只看着桌面,后来忍不住看了一眼瞿纵,瞿纵垂着眼,视线在一行行过目文件。
有点不一样。助手想,相比起之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今天老板显得放松多了,有微微垂落的发丝,人也眉目舒展,全不如以往那么严肃。
“小蒋。”瞿纵突然抬头,助手下意识挺了挺腰等瞿纵吩咐,瞿纵忽然蹙了一下眉,顿了一两秒才继续说:“地上是不是有几张纸?帮我捡一下。”
助手就弯腰去捡,一张一张,由远至近,最后一张陷了大半在桌底,而且桌底和地面贴得只有一两厘米缝隙,助理蹲在地上用手指勾了勾才将纸拿出来,他再站起身整理好递给瞿纵,瞿纵颔首:“多谢。”
这两个字着实在助手心尖挠了一下,他跟瞿纵进出各种会议多次,瞿纵的声音他早听惯了,但是这种带哑的调子倒是第一次,助手又不免将视线落在瞿纵脸上,微垂的额发掩了瞿纵深邃眉眼的锋利,叫人更多注意到瞿纵脸上的其余优势,硬朗有型的五官罕有的传递出人情暖意,助手立刻自己想通了:他们老板要订婚了,这叫如沐春风。
瞿纵没在意助手表情的微妙变化,他将一份文件退回,让助手离开后,他缓缓吐了一口气,往后靠坐进皮椅里,伸掌按到胯间、正来回吞吐性器的脑袋安抚着:“做的不错。”
时嬴一张脸上亮晶晶的,要么是性液要么是口水,眼神已经被鸡巴顶得有些模糊了,仍在来回吞吃取悦瞿纵,龟头在他滑热的口腔里涂腺液,时嬴吃不下了才吐出来,让性器在他脸上磨蹭,蹭得脸上都是水光,瞿纵往桌膛一看,就是时嬴被他性器玩得淫性大发的模样。
时嬴现在不吃鸡巴了,但一时合不拢嘴,可怜巴巴流着口水,脸蛋还蹭着未射的性器:“你故意的…”故意叫助手捡纸,他看见助手手指在桌底下出现的时候,惊得几乎要叫出声,瞿纵还按着他脑袋让他转回头,必须将鸡巴吃进喉咙里。
瞿纵抚摸他下巴,扶着他腋下将跪了好一会的时嬴抱进怀里:“很难受?”其实他在时嬴腿根摸到了一手水。
时嬴摇摇头,圈着瞿纵脖子抱紧,去亲他的下巴,颈侧:“就是怕。”
瞿纵喉间滚笑,他拍了时嬴的臀:“那还嘬那么紧。”
时嬴自己悟了深喉的技巧,能把大冠头挤压进小喉里抽成真空,软窒得像另一处穴道,时嬴还不太熟练,但是足够让瞿纵稍显失控了。时嬴没反驳,只咬他喉结哼哼两声。
等把时嬴的身体安抚软了,瞿纵终于愿意抱着他去小隔间,比起办公桌、桌膛,这处软沙发简直是做爱天堂,时嬴两条腿立刻缠稳瞿纵的腰,插得他满口流涎的鸡巴拍了拍他雌穴后,一挺入洞,时嬴咬着手背喟出声。
没有被发现的担忧,时嬴又逐渐浪荡出声了,圈着瞿纵肩背叫床,身体一耸一耸被顶进沙发里:“啊…呜…再深点…刚刚没有操到、插进去吧…哈…”
瞿纵插他宫口,撞得一股股水直冒,还不停问时嬴,逼得时嬴哑声大叫:“是小逼里面的子宫…呜啊、操一操…插开宫口呜…啊…”
时嬴又一身淫液的迈过了一道坎,瞿纵教他说什么,逼他说什么,他就喘息着学舌,说出来,逐渐将荤词缠进呻吟里了,被操开的时候更是崩溃一般喊着“操死我了”“射给我”“要吃精液”这种话。
瞿纵说他真乖,舍不得堵了那张冒着舌尖胡乱呻吟的嘴,只将他脖颈吮吻咬舔出一道道痕,又将他卫衣撩高了,将鼓鼓的奶头咬进嘴里,好像要吸出奶那样吮。
时嬴说疼,瞿纵就说以后有了孩子要喂奶,要提前通顺畅了,这话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时嬴了,胸拱得高高的,下身一下一下挨深凿,上身也一下一下挺进瞿纵嘴里,子宫被冠头刮得发肿发骚,奶头也几欲破皮。
时嬴又爽又疼,魂都要被操丢了,在瞿纵身下流精流水,捧着小腹那段反复凸起的痕迹被内射,直到一肚子精水的被瞿纵抱怀里安抚,时嬴才露出被填满那种餍足的娇懒神态,放任雌穴里吃着鸡巴挨瞿纵浅浅顶弄。
午休过后性事才算结束,时嬴照例是内裤堵小逼,真空躺在外面沙发上小憩,躺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