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姜汁刺激着内壁,火辣辣的,江岸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抵御身后的不适感,后穴一张一张的吞吐着,想将它排出,无奈卡的太严实了。
“阿满……”江岸的手指蜷起攥着被子。
“哥哥,你说。”阿满响亮的回应他。
“没……”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阿满坏心眼的用食指按了按露在外面的姜尾部,如愿的听到了一丝呻吟。拿起早就备好的江岸的专属‘刑具’,木铲敲击在屁股上,疼痛轻微的缓解了姜汁带来的不适。最多十分钟姜汁的作用就会减弱,阿满也不浪费时间,木铲专往姜块尾部打去,姜块在江岸体内撞击,时不时碰到他的敏感点上,又痛又爽实在是折磨。
“阿满,别……”江岸右手向后伸,挡在姜块前,不让她打。
“怎么了。”
“你换个地方打吧”江岸接着空隙调整着呼吸。
“换个地方?”阿满疑惑道,“换哪去?”
“你……”江岸咬了咬牙,“你别打这儿,打……打屁股……”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打得不是屁股吗?”阿满怔了一下,看了眼手下被虐的屁股,他之前都打在姜块上,屁股蛋还是雪白的,没受什么牵连。笑眯眯的冲着江岸咬耳朵,“哥哥,你这屁股就这么大点儿地,我换到哪去啊。”
江岸两眼一闭,险些憋过气去,随她折腾吧。
正想把手撤回来,却被阿满一把抓住,带着他的手摸到那块折磨他的姜,阿满握着他的手指去按姜块的尾巴,原本平息下的冲动,又被勾起,还是自己亲手撩起来的。阿满握着他的手按在右屁股肉上,木铲拍打在左侧,后穴塞着姜块,他连绷紧都做不到,被强制性的放松着。
“哥哥你摸摸,都热了。”右手被抓着往左屁股按,确实热乎乎的。
阿满也没再难为他,任由他把手收了回去,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握着木铲朝身后拍去。无法用力的屁股肉在木铲的击打下,肉眼可见的上下跳动,姜块逐渐丧失了功能,沦落为肛塞。
屁股在大力的抽打下逐渐变红,肿胀,阿满捏着姜块的尾部,微微用力拔了出来。后穴一时没适应异物的消失,还在不断地收缩着,阿满把手指往穴口一探,就被吸了进去。
“哥哥,你咬到我了。”
江岸把头埋在被子里,他没脸见人了!
江岸捡到阿满的第三个年头,十五岁的阿满在他的科学喂养下终于长到了一米六,却还是不怎么长肉,她每次要他趴在她大腿的时候,他都得小心翼翼,这小身子骨实在是支撑不住他庞大的身躯。
二十一岁的他时常像一个老父亲,叮嘱他的宝贝女儿少吃凉的,对身体不好。宠她,爱她,免得再大些随便被哪个坏小子用一点甜头就给骗去了。
奶茶店依旧生意火爆,尤其是正值十一,除了学生还少不了来旅游的游客。
“阿满!你来点下单!”
“好!”小女孩脆生生的回应着,把手中的奶茶杯放到机器封口,交给等候多时的一对小情侣,她这才跑到收银机前。
“您好!您要喝点什么!”
“阿满……”
不是第一次被叫到她的名字,只是这声音实在有些耳熟,面前是三五成群的男生,阿满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四目相对时,脸色煞白,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三年了。
她跑了,抛下身后的呼喊和同事差异的声音,她要要逃离这里,和江岸一起。她只能回家,要等他,和他一起走。
和三年前相同的,她又缩在那个床角,一路的奔跑让她头发都披散着。恐惧,即将失去江岸的恐惧占据着她的内心,她快要被逼疯了。
响起的钥匙插到门锁的声响,是江岸回来的。这本不是他下班的时候,只是他送快件路过奶茶店,想跟她打个招呼,结果被告知阿满突然神情慌张的跑了出去,他急忙赶了回家。
把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搂在怀里,江岸心痛不已。
“江岸……”浓重的哭腔还带着鼻音,小姑娘吓坏了扑倒他的怀里,“我们走吧,江岸,带我走,求你了!带我走吧!”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阿满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只能紧紧搂着她,不断地安慰,“好好好,我们走,你别哭。”
“江岸!江岸!”阿满埋在他的胸口,一声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你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阿满只是哭,娇小的身子哭得喘不过气来,她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铛铛铛。”铁门被敲响,阿满身子闻声抖了一下。
“我去看看是谁。”江岸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不!你不要去!不要开门!”她死死攥着他的上衣,小脑袋拼命的要,她知道门外是谁,不能开,一定不能开。
“开门。”一个男人的声音。
求求你。阿满无声的乞求着,这扇门是她最后的屏障,开了,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