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出房间,看见房东还傻愣愣的坐在你床上,见你出来,房东叫了你一声。
这个时候的你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你看着房东脸上那条已经稍微结痂的伤口,沉下眸色,询问他:“医药箱在哪?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如果他脸上的伤口真的是那个变态男人划伤的,那房东就是因为你而受到了牵连。你知道房东最爱他那张漂亮的脸了,平常脸上发个痘痘鬼叫的都能令整栋楼的住户都给听见,更别提现在脸上被人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指不定这会儿心里有多崩溃了。
你们两个来到客厅坐了下来。
房东把他一头微卷的长发扎起,你用棉签沾了点碘伏药水,先把房东脸上伤口边缘凝固的血渍给清涂干净,接着再给他的伤口消了毒。
碘伏药水浸入伤口,房东痛的嘶嘶大叫。
你觑了他一眼,叫他闭嘴。
“马上就好了。”
房东龇牙咧嘴嘟囔着:“乔颜,你今天心情不好?”
他转了转眼珠,看着你贴着满是创可贴的脖子,微微眯眼,一脸怀疑的问:“昨天晚上你真的没事吗?”
你撩了撩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平稳,和平时听起来没有多大区别:“没事。”
房东半信半疑:“真的?”
你给房东的伤口消了毒,然后剪了一块纱布,再用医用胶布把他脸上的伤口给贴住了。
你放下东西,听他这么问,眼神凉凉的看着他:“你就这么希望我出事?”
“你可别胡说,我哪有?”房东语气怪异的说:“我在猜,昨天晚上那个遛进我们屋子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之前在你房间装摄像头的那个人?”
你眯起了眼,锋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张无辜又漂亮的脸看。
“贺栩,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进来的人是个男人?”
不管是之前拆摄像头的时候还是现在,你可从来没有对房东说过,那个一直在暗中窥视你的人是个男人。
你问他:“昨天晚上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房东眨了眨眼:“没看到。”
你脸色微沉:“那你这么肯定他是男人。”
房东朝你翻了一个白眼:“乔颜,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你盯着他不说话。
房东盯着你的眼睛沉默了几秒,见你好像认真了,就感到十分无语。
“如果对方不是男人而是女人,那她能一下就把我打晕在地吗?我就算在没用,也不至于被一个女人一巴掌打晕在地,毫无反抗之力吧?”
房东跟你吐槽。
“昨天晚上那人的手劲特别大,一掌劈在我脖子上,差点没把我的骨头都给劈裂了,到现在我的脖子还疼的不得了呢。”
“不信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还红的。”
房东生怕你不相信他似的,伸着自己修长的脖子就往你脸上凑。
你用手抵着他不断蹭过来的脑袋,敛眸看了一眼。
果然就如房东所说,他后颈右侧的皮肤,有一道微微发红的印记,看上去的确是被人一掌劈下去所导致的。
你确定过后,就把房东的头给推了开来。
房东还捂着自己的脖子在嚷嚷:“看到了吧?我没有撒谎吧?”
“你居然怀疑我,简直太过分了!”
你沉yin片刻,然后对房东说:“这件事你不要再追究下去了,你脸上的伤有空还是去找梁医生在包扎一下吧。”
你的压力特别大,近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像有块巨石压在你背上似的,沉重的让你喘不过气。从事发到现在,你身边的人一个个因为你而受了不同的伤。
周袁因你而死,同事因你而出车祸进医院,邻居因你一顿晚餐而烫伤手,现在又来一个房东……你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临界崩溃的边缘了。
你叫房东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接着你站起身,回了房间换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棉质的布料擦过你还肿胀的两颗ru头,顿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传遍全身。
你暗恨咬牙,穿衣服难受,但你不穿又是不行的,你无奈之下只好打开自己平常涂抹的面霜,指尖挑了一坨出来,涂在了自己破皮红肿的ru头上面。
丝丝清凉的感觉传来,等刺痛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你这才咬着牙把上衣穿好。
刚穿好衣裤,同事就打了电话给你。
“乔颜,你醒了吗?”
“嗯,刚醒。”
同事说:“今天我出院,你等下不要忘记去我家帮我拿一套新的衣服过来哦”
昨天晚上从医院回家的时候,同事已经把他家里的钥匙给了你。
“好。”你问他:“随便哪套都可以吗?”
“都可以。”
同事说着这句,在电话那头,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你问他:“怎么了?还有事吗?”
同事嗯了半分钟,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