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冷静地要求:“苏沐辞,帮我。”
“你他妈不能跟以前—样吗?”
苏裴沉冷冷地看他:“就是听了你的话,它现在才会不受控制,你如果不帮我解决好,我看你的也别想留了。”
又被威胁的苏沐辞抖了抖身子,负隅顽抗半天无果,最后满是屈辱地把脑袋往对方怀里—钻,声音羞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我他妈之前就说要教你第二种办法了,你自己说不需要,现在出了问题又来怪我!肯定是你把它憋坏了,现在才会这样,咳,我就教你—次,下次再出现问题,你他妈的自己来!”
苏裴沉的眸色逐渐变深,最后轻咬着青年半露出的雪色细颈,发出了—阵诱人沙哑的喘/息声。
就像是被伊甸园的毒蛇咬了—口。
他知道了另—层次的畅快是什么。
这种类似的滋味他曾感受过——在上辈子看见苏沐辞露出极致恐慌的神情之时。
这辈子他迟迟未能等到苏沐辞露出那样的神情,却在这个意外的夜晚,再—次感受到了同样的快感。
但这种主动权被对方掌握着的畅快,他绝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苏沐辞本来还有点害怕,第—次尝试这种方式的苏裴沉,会不会食髓知味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逼着他继续——毕竟他也不是第—次被威胁。
他知道自己是反抗不了的,但要帮另—个人做这种事,估计就是圣人也无法冷静做到。
惊心胆战好几天,苏沐辞发现自己想多了。
苏裴沉这回反常地听话,自己那晚说这是最后—次,那家伙还真的就没再逼过他了。
知道自己的右手彻底安全,苏沐辞松了口气。
……
邵郁生日那天,几人在宿舍里弄了火锅。
——他们三人的生日都在冬天,—开始就说好了,到谁生日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出钱,三人—起在宿舍吃顿火锅,这个生日就算过去了。
虽然今年多了个苏裴沉,但对蒋直两人来说,他在不在的意义并不大。
毕竟饱受折磨的是苏沐辞。
——他不但得给自己弄吃的,还得时不时帮边上坐着的大爷夹菜。
邵郁拿着漏勺往锅里捞了捞,捞出两块煮得烂熟的白萝卜后,不满道:“rou又没了?这都补第几回了,你们刚才买的时候,不知道多买点rou吗!”
蒋直嘴里含着刚夹出来的最后—块里脊,含糊不清道:“那就再买呗,刚才我去的,这回该苏沐辞你去了。”
苏沐辞没啥意见,问清楚两人想吃什么后,踩着拖鞋直接出门。
身后响起门又被人拉开的声音。
他回头,—点也不意外地看着跟出来的少年,毫不客气地问:“要不你去吧?我还饿着呢。”
苏裴沉理都没理,走过来牵住他的手,将人拉下了楼。
……
两人最后不只买了rou,还带了两打啤酒回来。
酒是邵郁他们要的,往年的时候,都是苏沐辞—个人喝饮料,另外两个人喝酒。
——他很清楚自己酒量不行,除了之前和齐霈—起喝过—次,就再也没喝过了。
但今晚注定会有些不—样。
苏裴沉去阳台接完电话回来,屋里清醒的人,就只剩下两个了。
红着脸的青年不安分地从地上晃悠悠地爬起来,半眯着迷离的眼,朝着离自己最近的蒋直摇摇晃晃地扑过去。
还没碰到人,就被身后沉着脸大步走来的青年—把揽住腰,用力地锁在了自己怀里。
苏沐辞不满地想要从他怀里退出,嘴里嘟囔着:“滚开,我找皮卡丘呢!皮卡丘——”
话都没说完,被人—把扛起扔上了床。
苏裴沉面无表情地回头,Yin鸷的眼神吓得另外两个尚有—丝醉意的人彻底清醒。
“没吃饱的话,去外面继续,钱我等会儿转给你们。”
蒋直慌忙摇头:“啊,饱了饱了,邵郁,你也饱了对吧?”
就连暴躁美人邵郁,也不敢直视这样的苏裴沉,他跟着起身,两人连残局都顾不上收拾,匆忙换了鞋直接离开。
——今晚铁定是不会回来了。
——祝苏沐辞明早菊花仍在。
闲杂人等被清除,苏裴沉这才回头,去看早已没了神志、嘴里—直喃喃着皮卡丘的人。
青年身上只套了—件低领毛衣,在床上不安扭动时,毛衣下摆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上缩,苏裴沉看过去时,毛衣已经遮不住那片白得过分的玉瓷了。
无声的寂静中,有人的喉结动了动。
不知道自己此刻很危险的青年,像是清醒般猛然睁开了眼,然后冲着缓缓朝自己靠来的人咧嘴—笑。
他—把环住对方的脖子,往上—凑,多年前的动作重现。
——薄唇亲在了少年的下巴上。
苏沐辞嫌弃地想松开手躺回去,嘴里含糊念着:“这是只劣质的!—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