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之的性器从昨晚就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他本以为洗个冷水浴,会解决这个问题。
但事实上,现下,他的性器直挺挺地弹起来,正正好好抵在钟熙的tun缝处。
钟熙努力忽视身上的痒意,手臂搁在他的胸膛上,伸出食指摸了摸江恪之的ru头。
江恪之整个人怔住。
你这里是粉色的。钟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里,像是发现了新奇的事。
很快,她低下头,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在上面飞快地舔了一下。
动作很轻,触感很shi,足以让江恪之再一次僵掉。
性器越发得肿胀,他像是终于恢复了理智和清醒,决意用并不绅士的行为解决这个现状。
他的视线依然看向丛林的方向,抬起双手紧紧握住钟熙的双肩,准备将她推开。
钟熙却像是磁铁一般,整个人黏在他的身体上不肯动弹,她柔软的ru房在他的身体上来回蹭着,两瓣挺翘的屁股也将性器夹得更紧。
江恪之不再动弹了。
你现在越来越会无视我了。钟熙抱怨道。
江恪之闭上了眼睛,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钟熙看着他这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我们这样像不像女妖Jing想要引诱僧人或者道士,你简直比他们还坐怀不乱。
江恪之依然不理她。
钟熙又挠了挠他滚动的喉结,好想在上面咬一口。
你不睁开眼,是害怕我吧,害怕自己其实很喜欢我对你这样。
江恪之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但钟熙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都是假象。
他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盯着她,我没什么好怕的,我绝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和你做这种事。
他笃定的语气激怒了钟熙,但她依然只是笑。
我们打个赌吧。她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自己不会被欲望Cao控吗?也不会被我引诱吗?钟熙一边轻声说着,身体却像一尾鱼一样往他的身体下方滑。
江恪之的性器也因此从她的屁股滑过小xue,钟熙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江恪之的脸色很难看。
最后,钟熙坐在了江恪之的大腿根部,勃起的Yinjing就这样竖直着,离她的小腹很近,很近。
她盯着那个gui头已经隐隐渗ye的Yinjing,笑着说:
如果,三分钟内,你没有因为我高chao,我从下一秒就再也不打扰你怎么样?
这个赌注太有诱惑力,但高chao这样的字眼让江恪之神经发紧。
他眉头紧皱,我不玩这样无聊的游戏。
说着,他双手撑在后面,就要起身。
钟熙露出轻蔑的笑,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三分钟,一百八十秒,眨眼就过去了,还是说你没有信心?你担心自己原来不只会因为我勃起,还会因我而高chao。
不可能。江恪之咬牙道。
钟熙眨了眨眼睛,不给他考虑的机会。
那我们倒计时开始,180。
话音刚落,江恪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双手紧紧地攥着地上的沙子,指节用力到发白。
因为钟熙伸出右手握住了他从未有他人造访的地方。
放手。他艰难地出声。
一股强烈到诡异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席卷。
钟熙口中呢喃着数字,视线停留在那根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性器上。
摸起来有些炙热,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又大又粗,本来应该有些可怕,但因为柱身的颜色是淡淡的粉色,所以看起来只觉得干净而坚硬。
必须要强调的是,钟熙绝不是一个崇洋媚外的人,但在某方面,嗯外国的月亮确实比较圆。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原因,江恪之的性器更趋向于欧洲男人。
钟熙觉得心仪又长又粗的干净Yinjing是女人在性上有追求的表现,并且一直以来,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苛求有过之无不及,钟熙觉得自己对男人性器的挑剔没有错。
不可以江恪之的声音沙哑到吓人,他的性器从没有这么硬过,硬到他发痛。
这是一个噩梦吧。
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柱身,大拇指却淘气地刮擦了一下敏感的gui头,瞬间,江恪之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
全然陌生的感觉,钟熙柔软的手心上下套弄着柱身,从gui头到最底下。
钟熙一直是个要做就做到最好的人,她几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技巧,浅深交替。
她看向江恪之。他眉头紧锁,情绪被浓密的睫毛给遮挡住,看起来好像在受刑。
我的手活怎么样?场面越来越色了,钟熙就像是得逞的狐狸Jing,尾音上扬,不够满足的话,你就想象这双手是我的嘴唇,现在,我在舔着你的鸡巴滑过上面的青筋,舌头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