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呜呜呜……魏哥,我好想你!”他抱住栏杆不撒手,带着哭腔号道。崔莲河和林之显听到那个名字,脸色都不太好看。时任管家的苏生连忙上前拉住翡翠,以免他再胡说什么。
陈魏的名字在庄园已经沉寂许久——二爷不许人提起议论。
“赶紧把翡翠少爷送回房间里去!”苏生一迭声吩咐道,“醒酒的药也一块送去!”
“大晚上折腾什么。”有人冷冷嘲道。
闹哄哄的场面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般,连借酒发疯的翡翠都噤了声。披着黑色风衣的年轻人裹挟寒意走过客厅,目光穿过躬身行礼的仆人,冷淡地看着楼梯上的这些人。
翡翠在看清来人面孔的时候酒瞬间醒了一半,偌大的个头怯怯地靠向栏杆,把扶手又抱紧了些。
“风少爷,”引他进来的仆人头都不敢抬,“二爷在二楼书房。”
风绝脚步不停,林之显和崔莲河自觉地为他让开路。经过翡翠时风绝动作顿了顿,朝他瞥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
翡翠整个人快陷到栏杆里。
“聚众喧哗、不守礼法——在外面野了几天,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风绝瞥着他。
翡翠眼泪汪汪,求救似的看着林之显。林总不动声色地侧开头,回避掉他的视线。
“滚,”风绝看起来心情不佳,懒得再他身上浪费时间,“这几天别让我再看见你。”
翡翠如逢大赦,手脚并用爬起来,不用人扶,自己踉跄着跑走了。
风绝轻蔑的目光扫过崔莲河与林之显,没有理会他们。
“风少爷比解酒药还顶用,”崔莲河幸灾乐祸道,他把游戏机揣进口袋,懒洋洋地戳戳林之显,“走吧林总,没咱们的事了。”
书房内点着清幽的熏香,二爷把仆人打发出去,只留明阙一人伺候。
“二爷,风少爷要过来了。”明阙吐出口中的粗硬的性器,含着笑轻声说道。他为二爷口交侍奉了好一会儿,那根性器仍然坚挺勃发,没有释放出来的打算。
“还堵不上你的嘴?”二爷垂着眼睛,一只手扣在明阙后脑,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明阙短暂地换口气,将男人的性器深深吞入喉中。
书房门在通传后被打开,风绝走进室内,站在二爷的书桌前。
“二爷,我回来了。”
二爷在桌后撩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怎么急着来见我?”
风绝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环视书房,没有看到第二个人的影子,然而仆人早在进门时就告诉过他,明阙已经在里面许久了。他心中疑惑,注意到二爷的目光是瞄向书桌下方的,登时明白过来。
他眸光暗沉,在男人漫不经心的注视下双膝跪地,向他膝行过去。
“二爷,”风绝跪在他的手边,绕开那张办公桌,二爷身边的情形一览无余。风绝忽视掉伏在男人胯间吞吐的明阙,只虔诚地亲吻二爷垂下的手指,“请您……”
“阿绝,你不必这样。”二爷没有中断明阙的服侍,他抚摸着风绝急切靠近过来的脸颊,将他稍显凌乱的碎发拨开,露出那双幽深湿润的眼睛。
回答他的是风绝的亲吻。他低下头舔舐二爷的手指,从指尖漫延至根部。灵巧湿热的舌尖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吞吐吮吸着男人的修长的指节。明阙心中冷笑,风绝这点伎俩看在他的眼里,实在幼稚得可笑。他吐出二爷的性器,更深地俯下身,从底下的两个硕大囊袋开始,一点点吞入口中,用舌头抚慰圆丸,手心就着性器头部渗出的透明粘液和涎液的润滑,时浅时深的服侍男人的性器。囊袋硕大,填满了整个口腔,明阙以牙齿时不时轻轻搔刮表面,给予刺激后适时以软舌安抚,二爷被两边服侍着,哼出的鼻音渐渐粗重。
感受到性器在手中越发坚硬,明阙吐出口中的囊袋,为他再一次深喉吞入,用喉咙处的肌肉有规矩的收缩压按柱身。二爷抬手扯住他的头发,从他口中拔出性器,明阙仰着头张开嘴,静静等候着。
性器硕大的头部悬在明阙的脸前,浊液汩汩射出,溅射在他殷红的唇舌间。等到二爷发泄完毕,明阙张着嘴,将口中欲望的体液展露出来。得到男人许可,明阙方尽数咽下,他眼波顾盼,讨好二爷的同时还不忘丢给风绝一个挑衅似的眼神,把风绝那张俊脸刺激得跟风衣一个颜色才罢休。
趁着明阙清理的功夫,风绝想起自己到来这里的目的,冷声道:“有条消息兹事体大,不得不来询问您的意见。”
二爷靠着椅背,随手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风绝从口袋中拿出火机,膝行一步为他点燃。二爷将香烟夹在指缝间,淡淡地看着他,“你说。”
“上周风家在b区抓到一个掮客,他为了活命,供出来一些意外的消息,”风绝说,他语调极冷,周身弥漫的杀意冲破旖旎的气氛,与方才跪在男人身边舔舐手指的人仿佛判若两人,“去年五月有人在他那里购买十个以上的假身份。这掮客手脚不干净,卖出去时留了线,十月份时他发现其中一个被启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