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孩
今天我又遇到了小时候的玩伴,严良。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小女孩,她说她叫普普,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被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给吸引了。
严良,是我从小到大可能唯一交过的朋友,我与他多年未见,他突然间就带个女孩大晚上地来敲我的门,我很有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请进。或许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又或者是因为小姑娘流露出的怯懦而又渴求的眼神,我最终还是打开了那扇铁门。
希望有一天我不会因为这个定而后悔。
七月十五日 天气 晴
周日清晨。
六七点的时候,浅蓝色的窗帘已经兜不住满窗户金灿灿的阳光,朱朝阳睁开眼就看到了满屋子亮澄澄的一片。
简向昭已经先一步起了身,只套了条白色的丝质长裤跪在地板上,赤裸稍显Jing壮的上半身安静地看床上的人,像一个晒得黑黑的菲佣少年。
朱朝阳也光膀子在床上坐起身子,昨夜在酒吧喝了点儿酒,醒来就有些尿急,头也是晕晕的,他揉了揉太阳xue瞥到床下的人,哂道:“今天又是在扮演什么,嗯……我想想……是,一指小黑,不对……应该是一块木头。”
简向昭委屈的握住男孩儿白皙干净地脚踝,摇了摇头。眼前劲健有力的脚背上蜿蜒几道突出的血管,像峭立的山峰间迂回流转涧水,对他来说这双裹在大码白鞋里的少年足漂亮地像一件艺术品。
简向昭伸出舌头舔了舔白脂玉一般的足尖,低头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少爷”。
像古埃及人趴在主人的面前亲吻土地,以此自贬的形式来表达臣服。
又或是如古希腊的赞美诗里所说:
他将他智慧的王冠放在脚边
主动去亲吻他双脚的脚印
他太胆怯,不敢用吻问候他的鞋。
朱朝阳很喜欢简向昭扮演的每一个臣服者角色,还有他那时那种入戏的状态。朱朝阳掀开被子,岔开腿坐到床沿上,少年郎的胯下白皙干净,没有一丝杂毛,天赋异的阳具像是青筋暴起的白龙一般懒懒地搭在床单上,在酒Jing的抑制作用过去后开始慢慢狰狞地晨勃起来。
他瞅了眼床下的人裤裆里缓缓支起来的帐篷,笑打趣道:“倒不像个男仆,像个发情的小公狗。”
简向昭脸烧的绯红,垂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朱朝阳抬起腿蹬了蹬他的脸,不再多说只吩咐道:“洗漱了,去打水过来。”
简向昭便立即去洗漱间端了一盆水过来,打shi了帕子弓身子给床上的人细致地擦洗。朱朝阳脚尖勾开他的裤裆看了看,小男仆下体的Yin毛依旧很听话地刮得干干净净,大黑屌光秃秃地傲立在裤裆里,他很满意的收回脚,弹回去的布料嘣到了对方的gui头,疼得他叫出声来。
“别擦了,跪下吧。”
简向昭立即放好毛巾跪下来,朱朝阳翻身下床,扶屌就拿gui头顶开了他的嘴,很自然地搭在少年温软的舌床上边开始尿了起来。勃起的Yinjing射出的尿柱像钢针一刺喉咙,简向昭不停地滚动粗大的喉结,努力想要将所有的晨尿都吞咽进去,他也的确做到了,朱朝阳尿完后并没有急拔出JB,反而对喉咙直接插了进去。
“咕隆,咕隆”,粗长的异物挤出了空气在狭窄的甬道里闷响,这不是简向昭第一次深喉,他借经验努力换气,嘴角被捅出的唾ye像yIn水一流到了涨得通红的脖颈上。
朱朝阳抱男人的寸头,一下一下的顶腰,仿佛只是在干一个飞机杯一,毫?顾忌地肆意抒发自己的欲望。
“少爷……咕噜咕噜……我……咕隆……”简向昭最终放弃了思考,只能张嘴认真地做男孩儿的泄欲工具。
朱朝阳看身下高大帅气的学长,他的嘴正被自己的JB捅得溢满了透明的黏ye,英俊的脸庞和高挺的鼻梁像电影明星一Jing致,而此刻只剩满眼的yIn荡。
他每一个臣服的眼神都让他想要高chao,就这毫?间隙地抽插了小半个小时,朱朝阳才终于一股一股地顺食道射了进去。
……
中午的时候,简向昭的妈妈张静特意邀请了朱朝阳来她家吃饭。
朱朝阳知道张静跟刑警队的关系,考量了再三,但最后还是去了,躲不过的事情就得主动想办法去面对,这是他一项的处事方式。
朱朝阳一开始还以为张静会逮自己问这问那,又翻出之前的案子讲个不停。但没想到去了之后对方除了关心了几句身体的话,就只问了要不要吃什么点心、喝什么饮料,然后就进房做饭去了。
简向昭则很自然地窝在沙发上调电视,早上被射了好多Jingye在嘴里,到现在喉咙管里还有点甜腥的刺剌感,说话时不时会清一下嗓子,最后干脆就沉默不再跟任何人搭话。他知道朱朝阳也习惯安静的气氛,就算是跟人呆在一起一整天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一屋子的宁静最后还是由一个从门外传来的粗犷的声音打破了。
声音是来自于简向昭的继父,简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