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痉挛,绞杀。
想叫人溺亡其内。
祁知砚微喘着退出来一小截,以作缓冲。
喷出来的水yeshi答答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滴落在木质上,浸成深色的渍。
苏烟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里缓过劲来,身子就被翻过去。
肿胀的性器在甬道里旋转一周,狠狠研磨过每一个细微的褶皱。
刚泄过的身子尤其敏感,苏烟被刺激得快要哭出来,两条腿跪趴着止不住发抖。
身后的人还不放过她,掐着她的tun瓣,挺腰寸寸钉入深处。
rou刃粗长,像凶器,在shi滑的Yin道里来去自由,叫嚣着要将她劈成两半。
祁知砚啊慢一点啊
手臂不得力,她撑在桌上,感觉快要支不住。
疾风骤雨般疯狂的交媾,rou体碰撞yIn靡的水声,一浪紧推着一浪拍在岸上的快感。
将她的意识卷到空中又重重抛落,他失控的求索让她感到害怕。
抽插了数十下,后入的姿势很快就难以为继,苏烟无力地伏贴在了桌子上,又被身后的人翻了回去。
不算温柔的亲吻烙上她的下巴,脖颈,锁骨,肩头。
力度逐渐加深,吮出斑驳的深红,吻痕又变成齿印,似是要将她体解而拆吃入腹。
离他们远一点。
他嘴唇贴着她的肌肤,有点突兀地来了一句,滚烫的呼吸喷撒在她颈上。
欲海沉浮中,苏烟脑内齿轮迟钝地转了半天,才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想了一会儿后轻轻启唇。
嗯如果我说不你会生气吗?
顶弄的劲骤然加大,空气中一时间只剩她呻yin和rou体撞击的声响,半晌后听到一句低哑的:会。
所以不要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彻底失控起来会干些什么。
虽然今天已经很失控了。
身下少女小动物一样地叫唤,下体泥泞一片,漂亮的Yin唇被捣得东倒西歪,鹿眸早已接近失焦泛着生理性的水光。
但她好像还在思考,双唇犹豫一会后微张。
那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你呢?
一句话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细若蚊呐。
没等到回复。
只等来骤然间少年尖利的牙齿刺破锁骨下的脆弱的皮肤,等来贲张的青筋大力擦过rou壁,发狠似钻弄甬道的尽头,猛然顶入从未开发过紧窄的宫腔。
疼痛。
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呜!不,不要苏烟招架不住地摇头,眼泪流出来,嘴里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的呜咽,我不要了
这回她连惊叫都叫不出来,夹着少年的性器哆哆嗦嗦就又泄了身。
祁知砚急促地呼吸,又飞快抽送几下,在少女绞紧他之前抵着深处放开Jing关。
一分钟之后。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抽离起身。
白浊的浓ye随着性器的分离被带出来,黏糊糊地挂在合不拢的腿根,苏烟眼前一片昏黑,只能感觉到祁知砚正低喘着平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没有这种如果。
她听见他说。
房间里到处里弥漫着浑浊糜烂的味道。
祁知砚手指探入xue口抠挖,帮她导出浊ye。苏烟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视线空洞地滞留在天花板。
今天是安全期,还好。
她脑子里就剩这一个想法。
刚刚激烈时还没觉得,现下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冷空气中,冬日的寒意像生了脚,无孔不入地想扎进她的身体。
苏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下一秒被毛绒绒的软毯裹上,温热的毛巾拂过胸前干涸的血迹。
她无言地从少年手上拿过毛巾,自己擦拭。
感觉到他顿了一瞬,又继续给她清理身下。
良久,向来没什么人经过的这片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最后踌躇停在门口。
欸,那个,你完事了没?
洪熠一个头两个大地站在活动室门前,祁知砚这厮又不打招呼擅自离堂,要说其他时候都还好,偏偏下午是一个从首都来的资深老师的专题训练。
那老古板素来严苛,今天上课看着他空荡的座椅,眉头都快拧成一道结了。
洪熠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胆战心惊。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高挑身形将门内光景挡得严严实实,面无表情看着他:有事?
今天老杨的课,他让我来找你,洪熠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皱着一张脸,你办事可真挑的好时候啊哥,小心下次他给你从集训名单里划掉。
洪熠当然只是开玩笑打趣他,划掉是不可能划掉的。
他打量眼前难得衣衫不整的人,结果对面只不冷不热丢下一句:知道了。你回去吧。
门又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