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间真太郎发现自己在做梦。
这是很显然的,因为他正重现今天下午的场景,在楼梯拐角昏暗的杂物间里,站在没说过几句话的转学生藤谷纱夜同学面前。
是的,这是梦。绿间冷静地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的内心已经动摇到这种地步了吗。
藤谷同学才刚转来不久,和他没说过几句话。因为是梦里,所以绿间第一次认真打量起面前的女孩子。站在他面前,她整个人都笼在他的Yin影下。没有走廊上成群结队的那些女生花哨轻浮的装饰,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实规矩资优生的样子。
但她白皙细嫩的小腿上,淌下一道ru白的浊ye。
和那些只要有篮球就好的笨蛋们不同,篮球还是功课绿间都没有懈怠过,这也让他没时间起那些同龄男生的花花心思。
冲击性的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回到家后,绿间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始做功课,而是沉默地反锁了房门。
十几分钟后,他在卫生间拆开左手的绷带清洗指间的白浊黏腻。心中想,当时她腿上流下来的,也是这样的东西吧。
既然在梦里,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吧。绿间看向面前因为他久久不出声而有些诧异的少女,并没有递出手里的shi巾,而是垂下头示意她向下看。
视线落到自己小腿上,纱夜的面色顿时羞愧难当,慌乱地想找什么东西掩盖或擦拭掉。
一路上走过来肯定已经被很多人看到了,现在擦掉也晚了。绿间冷静地说。
纱夜的动作一瞬间僵硬了,抬起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看着说出那种话的他。
明天大概会传出很不堪的流言吧。刚转到学校就受到孤立,现在又发生这种事,藤谷同学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仿佛有着一种威压,纱夜在他眼神的迫视下无措地后退一步,后腰撞上杂物间里的桌子。本来就发软的双腿一阵无力,虚弱地跪坐在了地上。
绿间又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窘迫不已的她。
我他的视线像是在逼迫她回答,纱夜语无lun次,不敢看他,我还没想好
果然是这样。绿间用早已料到般的平静语气说,被害者的逃避只会助长加害者更多过分的行为,这点,藤谷同学也是知道的吧?
他解开拉链,放出已经硬挺勃起的rou棒,直直地指向跪坐在身下的少女。
所以,含进去。
纱夜慌乱地向后靠,躲避快要顶到脸上的rou棒。但绿间又把腰向前挺了挺,兴奋地吐着腺ye的滚烫前端就拍打在她粉嫩的脸颊上。
纱夜确定自己在做梦。
因为她眼前又重现了今天下午的事情,同班的绿间君把她带进了杂物间,然而接下来的展开让她瞠目结舌。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衣柜里被按住Cao弄,还有之前怎么都醒不来时的糟糕感受还残留在身体里,只是闻到鼻端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小腹酸软,下身更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shi嗒嗒的。
请放心吧。绿间看着跪在胯下惶急无助的纱夜,难以言喻的满足涌上心头,但这还只是开胃的前菜,饮食清淡,身体健康,无不良习惯的话,那里也是没有异味的。
又硬又烫的圆头擦过她的脸颊,贴上她柔嫩的嘴唇。
让我等下去的话,你的处境变得更糟糕也没问题吗?
炙热的rou棒在紧闭的唇瓣上摩擦着,把透明的腺ye一点点涂抹上去。纱夜的后脑已经无法后仰,情急之下,只能窘迫地双手握住那根作恶的rou棒阻止它继续乱动玩弄自己。被她握住,绿间的性器接触到她的手心反而更加兴奋,敦促她行动一样抽动着。
绿、绿间同学不可以这样手心烙铁般灼热硬挺的触感让她羞耻地想马上躲开,但粗大的前端就明晃晃在她眼前,仿佛只要一松手,这根rou棒就会直接插进她口中,把口腔当成花xue一样肆意cao干。
要和我谈判吗?绿间推了推眼镜,声音因隐忍情欲而嘶哑,但依然透出惯性的冷静,当然是可以的。给你三分钟时间,没法说服我,这张嘴就只能被用于别的用途了。
不听内容,他的语气仿佛很普通地在课上和同学讨论题目的正解一样。
我纱夜哽住了,这要怎么说?
我、我可以用、用手给你
纱夜结结巴巴地说,双手捧着rou棒不敢松开。
0分。绿间如同学习委员宣布成绩那样平静地说,藤谷同学听说过破窗理论吗?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
这可不是什么忍让一步就能熬过去的时候,只要稍微露出破绽,就会失去所有底线啊。
在她手中滑动的粗大rou棒突然强劲有力地向前挺,绿间冷静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嘴张开,藤谷同学。
像是命令一样,纱夜在他话音落下时害怕地张开口,粗大炙热的前端挤开两瓣娇嫩的唇顶了进去,下身的花瓣仿佛也同时被侵入一样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