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辛秘最喜欢的姿势,自然是霍坚揽着她,而她坐在霍坚身上,由自己来控制起伏的力道和速度,只在她力竭或是快要高chao体力乏困时才由男人接手,托着她腰肢的双臂用力,继续保持刚猛有力的撞击。
最不喜欢的自然就是这样,从背后被按着使力攻伐。
不管是腰还是tun,整个下身都被钳制在他掌心里,就连实在受不了了想要扭动,都被按着一动也不能。
tun被后面的男人撞击得发红发烫,软颤的嫩rou怎么咬紧都阻止不了他的进攻,反而让他喉咙里溢出情动的闷哼,越发涨大。
辛秘难受地涨红脸,小腹深处弥漫开难以控制的酸麻,那是反复被撞击碾压敏感点后满溢的快感,粗壮的性器极具存在感地埋在她肚子里,缓慢地拔出一点点,撑得她xue口胀痛后又快速地整根埋入,直到下腹整个拍打在她娇嫩tunrou上发出啪的脆响,深入到不可能再进一步,撑得她直摇头掉泪才停下。
呜啊你这混账蛮子!她抽着气说,腿都软了,还是要骂他。
霍坚任打任骂,统统接下,温柔啄吻她濡shi睫毛,脸颊在她头顶安抚样地蹭,情到浓处,嘴里努力学会了说一些哄的话:是、是,我是混账。
可下身动作却与话里的温柔相反,没有半分放轻,腰腹绷紧,腹部线条块垒分明,被汗水混杂着微黏的ye体刷得晶亮,肌rou紧绷着一下一下地将自己送到她最深处去。
动作既粗且莽,撞得辛秘摇头哭叫,整个身体都像乘着烈马一样起伏颠簸,站都要站不稳,一个劲儿朝前扑,几乎快要撞到勉强扶着的树干上。
霍坚见她狼狈,揽着她腰的那手改为单手撑树,覆着她原本撑着树干的手背,五指握进纤细指缝里十指相扣,另一手向下而去,托起她一边柔嫩的大腿,几乎将她整个人提在胸前,换着姿势逗弄。
辛秘想挣扎,但是左腿被抬起,另一腿打着颤踮起脚,刚维持好平衡,就被身后猛地撞击,腿心又热又痒,shi淋淋的ye体一阵一阵地顺着雪白大腿向下流,她又是舒服又是摔倒的恐惧,小腿一阵阵痉挛。
她很快就没劲了,点着地的那只腿软的像棉花,全靠霍坚撑着,体重加上他向下按的力度,一次次重重迎上他下腹的撞击,飞溅的水ye甚至溅到面前的树干上,敏感的内壁被摩擦蹂躏,逐渐窜出滔天的火苗。
小腹死死收缩,简直不受她控制,可越是咬紧,那种被侵略到最深处的崩溃快感就越是鲜明,她毫无办法地被抱起,失禁一样地流淌着花ye。
男人泛着蜜棕色的手抓着她雪白弓起的手指,对比鲜明的肤色和透过背部肌肤传递而来的热度让她不由得呻yin出声,后脊一阵一阵淌过酸软的极乐快感。
久未情事,辛秘浑身每一块皮肤都敏感得很,被抱着挨了一会儿便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经络一抽一抽地紧绷,霍坚嘴唇吻在她太阳xue上轻轻抚慰,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狂放肆意。
水声哆哆,粘稠暧昧的花ye在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摩擦翻搅,蹭得她后tun一片濡shi凉意,几乎快要流水流得虚脱。
不管是哭叫还是扭腰都无法逃脱身下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入侵,辛秘憋红了脸,一阵阵颤抖起来。
濒临崩溃的rouxue震颤着,收缩战栗,像是一张发馋的小嘴,一时轻一时重地吮着激动得青筋鼓起的硬物,霍坚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跳动剧烈,揽着她的手也不受控地发了狠,在她腰间掐出暧昧红痕。
身上又是疼又是舒服,狐神眼睛半睁半合地挣扎起来,刚踢了两下腿,哭都哭不出声,就这么被禁锢在树干前痉挛起来,胭红的花xue死死绞紧将它撑开的硬物,淅淅沥沥喷出水ye。
霍坚闷哼着将她拦腰抱紧,腹部紧绷发力,几乎要将整根性器都狠狠纳入她身体里,几次重顶,辛秘又是一会儿挣扎抽泣,他才在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洗漱折腾,又过去了一小会,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辛秘懒洋洋地趴在霍坚背上,每根手指都带着点余韵后劲,舒服得一动都不想动,只让他背着自己走。
霍坚头发还有点shi,都被他尽数撩在脑后,不遮挡视线。
想着两人的模样怎么都瞒不过欧阳浔的眼睛,虽然当时在唐家主宅里被下药时,门外的欧阳浔恐怕就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但这样直白地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这样想着,就也这样问了。
辛秘手指卷着他耳后shi淋淋的鬓发,有些好笑:你不是在与他争风吃醋吗?我这样,也算是为你撑腰哦?
霍坚尴尬:我我不会在这种细枝末节上为您添麻烦的。
是争风吃醋,可他从来没想过要靠辛秘承认自己的地位来长脸
辛秘笑得发颤,拍拍他的后颈:别担心,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欧阳浔是个有野心的人,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他的野心给了我利用他的机会,也会让他有更多的手段,比如现在我们三个深陷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