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坚一直、一直是很喜欢辛秘的声音的,平日里,是带着些生脆的冷淡,只有在床上肌肤相贴情浓之时,会变成煮软的糖浆,咕嘟咕嘟地翻涌着粘稠的气泡,不管是喘还是哼,都粘稠地裹在他耳上,shi漉漉的雾气环绕,几乎要将人逼疯。
而现在,她明明离他还有一截不小的距离,那些柔软的、拉长的、起起伏伏的声音却好像已经将他整个人都裹缠其间,魅得发疯。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声,还是辛秘的,他耳边只有越来越鼓噪的怦怦响动,还有那啜啜的水声。
她已经将自己送到了不上不下的关头,双颊酡红,眼睛里有种shi润的脆弱,直直地看着他,一只手扶着他捉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稳定身体,另一手打着颤,指腹抵着已经红肿挺立的敏感rou粒打圈研磨。
啊合不拢的嘴唇因为直冲脑颅的快感而溢出泣音,辛秘的身体颤栗着摇晃着,几乎要倒在他胸膛上,只能靠着腰间扶着自己的双手维持平衡。
她shi得很厉害,腿心娇嫩的小口张张合合,时而猛地咬紧,贪婪地吐出透明水ye,打shi了她坐在tun下的被子。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他艰难地从她腿心一片红嫩处移开视线,竭力让自己的目光只锁定在她面孔上。
我想让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辛秘喘着气,食指离开已经被揉得发肿的小小花珠,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下身又敏感一缩,就在霍坚直愣愣的注视下吐出一滴清ye。
你想,摸我吗?她问,双手撩着自己的裙摆,那只沾染了自己花ye的手指抚上了他捉在自己腰侧的手背,沾shi他迸起的青筋脉络。
那颗鼓鼓的rou粒就在他的视线里颤抖着,一翘一翘地从两瓣花唇里探出头来,诉说着主人的情欲。
霍坚沉沉地叹了口气,双手几乎握得她腰间作痛:我想,但不是现在。
她眉眼弯弯,呵气如兰,双手攥着他松垮病服的领子,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低语:必须是现在,就现在,我想要如果你不摸我,那以后永远都不要摸我。
她咬住他的耳朵,尖尖犬齿用力,渗着血的痛感从皮rou上漫延,随之蒸腾的是一种几乎被控制的昏聩感。
辛秘这里会被人看到霍坚吞咽着口水,徒劳无功地尝试立起最后一分理智。
耳边的疼痛更加鲜明,她的舌尖在他的伤口上一刮一刮,故意要弄痛他一样,笑得肆意妄为:看到又怎么了?他们不认识你我,我们也不认识他们,如果他们退让,那自然最好,如果他们妄加指摘我就杀了他们。
她声音里的凶悍像是在他耳边开了血淋淋的玫瑰,尖利的刺扎穿了他的胸腔。
天大地大,万事由我,辛秘直起身体,唇边被他的鲜血染得绯红,她的脸颊也绯红,如星双目中带着灼灼的亮色,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将一双在夜色中白得发光的ru团露出来,谁要拦我,我便要他的命。
那种奇妙的、混杂着烈烈杀气的感觉又出现在她身上了,霍坚一片混沌,被吻住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了已经被他刻意压下的记忆,那个红裙烈焰,像是绽开到极致的花朵一样绝艳的女人,她在酒店与他擦肩而过,身上带着血ye与腐朽的气息。
她是
她是你吗?
可她的舌尖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旋转,凉滑的rurou贴在他被掀开的病服下露出的火热胸膛上辗转厮磨,不管是她身上的香气,还是口腔里血腥的涩意,都带着令人沉湎的魔咒。
他重重地吸气,无法自控地啃咬她玲珑锁骨。
Jing怪一样的女孩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咯咯笑出声,十指插进他的发间扯痛他,细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吐出:去、他、妈、的、忍、耐。
去他妈的
忍耐。
被子被推到地上,病服的裤子被胡乱蹬掉,霍坚反客为主,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一人宽的病床上,她雪白的tun翘起,因为姿势的变换挤出更汹涌的ye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他胡乱地伸出手指,点着她方才已经被折磨得很舒服的那里继续使力。
啊!辛秘双腿弹动,腿心的软珠被暴虐按揉,刚刚才平复一些的情chao更加汹涌地袭来,像巨浪像雪崩,囫囵地冲刷过她敏感到极点的身体。
我早就早就想这样了。霍坚闷闷地咬着她颈子上的软rou开口,另一手去抓揉她被冷落了许久的rurou。
辛秘低声呜咽,膝盖在病床上踢蹬,磨得发红,两片饱满花唇衔着他进犯不休的粗粝手指,几乎有些yIn靡的可爱了。
她本就将自己送到不上不下的谷口,现在又被这样大刀阔斧地磨,双腿只是挣扎了两下,就蹙着眉在他手心溅满汁ye。
抽搐着的xueroushi润通红,一吮一吮地咬紧,淅淅沥沥的汁ye甚至流淌到他的腕骨。
他喘着气,下身胀得发痛,粗粝手指在她腰上握紧又松开,抓出了几道红红的印子,辛秘抓着他的手稳住自己,眼角是高chao后薄薄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