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洲产铜,混战开始之后矿产开采权逐渐旁落,本地市场上流传的铜制器物越发多了。
霍坚站在辛秘身后,与高耸铜镜中的她对视,吞了吞口水。
这是面……完整地镶嵌在墙壁上的铜镜,极高极宽,打磨得不如娇小姐家的面镜那样Jing细,但手艺也足够出色。这是女店主的巧妙心思,在更衣室里设置这样一面大镜,便于来选购衣物的女客能看到自己的模样。
……当然,起初,店主是没有想过会有两个人同进的。
那美丽的仿若国色的女子拉着身后那高壮男子走进去时,她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两人亲昵的姿态,丈夫替妻子换一下衣服,好像也无伤大雅,她便安心地落了帘子,走到一边去招呼另外的客人了。
最近战事初停,来游玩的行商不在少数,她可得抓紧机会,多做些生意。
……
辛秘拉霍坚进来,倒也不是想真的在这里做些什么,只是调皮心性,想作弄他一下。
可木质房间窄窄小小,点燃着淡雅的熏香,布帘拉上,内外光影被切割,他们两个几乎紧紧相贴,她能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胸膛,还有胸膛里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辛秘咬着唇移动视线,与长镜中的霍坚视线交汇。
几乎是立竿见影,她细腻脊背所感受到的有力的跳动,又急促了些。
她只是想逗弄他,可他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辛秘咬着唇咯咯发笑,在微微模糊的镜面里,打量着自己妖娆的身段,“好像吃胖了些……衣服一会儿不会挤吧。”她双手天真地捧着胸前托了托,又刻意向后靠,整个人都缩进他的胸口,仰着下巴,用最无辜又最单纯的神色看向霍坚:“你天天摸这里,有感觉到吗?……霍将军?”
霍坚窒闷地呼吸着,几乎溺要死在她的眼神里。
她衣服还穿的妥帖严实,纤薄的夏日布料是温柔可爱的亮色,衬着她鲜嫩可口的颈项手腕。可他早已亲眼、亲手感受过她的每一寸皮肤,那些柔软的、滑腻的、shi润的记忆在瞬间被唤醒,只需短短时间,他下身就硬胀充血。
被按在镜子上的时候,辛秘十指抓在镜面上噌噌作响,她细声细气地笑着,装模作样地挣扎着:“干什么呀霍将军……好凉哦。”
霍坚在一次一次与她玩的来往游戏里多少明白了一些规则,现在不会像以前一样手足无措了,当然每次还是会落在下风,但至少,在她的游戏开场时,他有了些横冲直撞的魄力。
他单手绕过她的身前颈下,因为身高差异像是禁锢着她似的,然后他紧紧握着她滑腻下颌,呼吸急促地凑上去亲吻她。
室外传来的隐约对话,更衣室里满是压抑的呼吸和衣物摩擦声,紧接着是胶着水声,濡shi缠绵。
辛秘微合眼睫颤个不停,她被钳着下颌抵在镜前一动不能动地任他唇舌交缠,霍坚却有些发了痴似地,死死地看着镜面。
有些模糊的铜镜真实地映出了这小小房间里的火焰。
浑身紧绷的男人肩背结实隆起,单薄夏衣遮不住喷薄而出的热力,他死死贴着女人的脊背,将那纤细美好像朵花一样明艳的女子挤在镜面上。
她衣衫凌乱乌发蓬松,饱满胸ru被挤得变形,可怜巴巴贴在镜面上,又因为冰凉而瑟缩,衣领中显出深深的沟壑。她闭着眼睛侧着脸颊喘息着,那只古铜色的大手捏在她雪白滑嫩的小巧下颌,她好像一点都反抗不了似的,求饶一般吐出自己香香软软嫩红舌尖,被男人粗鲁地整个含入咬嚼。
她连酸软的嘴角都合不上,晶莹唾ye顺着嘴角滑落。女人闭着眼睛呜呜挣扎,似是觉得这样不太舒服,男人着魔地吮着她的舌尖靠近,视野死死锁着镜面,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她嘴边ye线吞入腹中。
她有些羞赧似地缩了缩,可浑身都被牢牢钳制着,也只是脸颊动了动,颤颤睫毛张开了些,偷偷看了眼镜中,对上男人充满欲色的视线,又惊呼一声闭了眼,双手无措攀上他钳制着她颈项的手臂。
rou体传来的快慰是真实而火热的,可视野中看到的一切冰冷有距离感,就好像……他不是在切实地与辛秘耳鬓厮磨,而是远远看着她在别人怀里迷醉一样。
霍坚意外地情热汹涌,往日里他做到狠时总是力气大得惊人,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痛痒交织的痕迹。
这次只是对着镜面接吻,他拉开她衣襟的手便乱了力气。
布料崩开丝线断裂,轻薄的夏衫裂成几片,惨兮兮地挂在她臂上,鹅黄为底团花锦簇的外衫和雪白内衫都一并被扯开,自胸至腿尽数裸露,碎布被他丢弃。
“呜呜……”她软嫩ru团白腻浑圆,被压得挤在镜面上,冰凉刺激。辛秘呜呜咽咽地挣扎,一对雪ru来来回回摩擦在铜镜上,ru头充血硬挺,肿得像浓滟的樱桃。
“好凉哦……”她一边被咬着嘴唇一边混乱地抱怨着,可怜又可爱。
“是么……”霍坚闷声回应她,他声音好温柔,就像他真的在担忧她受冷一样,“我帮您暖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