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被窝里的少年又急又委屈地嘤咛一声,简直就是家里来了新宠物而担心地位急转直下的小狗狗。
恶作剧得逞,她挑眉垂眸看着他。
主人犯规他被她盯得无所遁形,只能低头看向别处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标准答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标准答案?兴许你的答案让我很满意,那我就判你言之成理,满分。她慢悠悠地、一点一点地靠近他,要回答吗,嗯?
少年咬紧了下唇,不知道是在纠结要不要回答呢,还是已经在斟酌答案的词句了。总之他的肩膀向内缩着,锁骨高高拱起,像是要在肩窝里盛满所有羞赧,呈现出惊弓之鸟的模样。
主人他终于放开可怜的、被咬得失了色的下唇,主人自慰的时候很很漂亮
他偷偷地、快速地在她脸上掠过自己的视线,又收回去,盯着手里的被单。
脸红仆仆的,嘴巴亮晶晶的,在闪光,香香的热热的气呼到我的脸上,我和主人离得好近好近,被窝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主人抱着我,把我摸得好热好热主人换另一只手爱爱的时候,那只shishi的手会摸我,水把我也打shi了,我好怕自己坏掉,就拼命发热,主人又会把那只手换回来,我就更shi了还有主人的眼睛盯着我的脸,好入迷,还会和我对视,主人的视线好下流,就像要要把我
少年的声线随着叙述的推进,抖得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几乎是激动到快要哭出来,气都接不上了。戚羚本来是逗他的心思多过其他,结果没等听完他这通半是陈述半是幻想、半是压抑半是发sao的话,不出意外地shi了内裤,凉飕飕贴在嫩rou上,又痒又瘙。
啊虽然看着像未成年,但是,它不是人类,没关系的
如是想着,戚羚慢慢打直了被窝里缩着的腿,向着少年的方向伸去。初冬的被窝,每一寸都是尚待探索的冰原,温热的腿伸出去也随着行进而变得凉了,等脚尖碰到少年的身躯时,冰一般的触感吓得他一下把堆在唇边的大胆发言咽了回去,身子一抖,竟然瞬间从被窝里弹出来,磁铁一般飞着贴上戚羚,胳膊一收缩进了她的怀里打起颤来。
他好轻,即使整个人蜷到她的腿上也没给她产生多大压力,让她不由想起当初买手机时,柜员夸得上天入地的机身轻薄易Cao作。
易Cao作啊
她伸手轻轻贴上他的背脊,单薄的后背几乎没有什么肌rou线条,从后颈到腰际,突出的每一截小小的骨头在他的背后连成一条起伏不平的线,虚弱的美感刺激着她的视觉。指尖描摹着骨节的线条缓缓下行,每下滑一厘米,都让他的颤抖更深一度。
脆弱极了,她真害怕稍微一用力,他的背脊会断在她手里。
我要把你怎么样?她俯下身贴近他的耳朵,说对了,就给你满分。
他翻起被子一角试图掩住自己的下体,但被子掀起后露出了她的腿,他担心把她冻着了,又把被子按回去,同时脑袋里的零件和程式快速运转,试图找出一个对的答案。
讨厌呀,他不是智能机吗,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答不出来
腰上,主人的指尖轻轻地叩击起来,催促他作答。
这不是可以通过搜索和计算就能答出的,谷歌,维基,哪里都没有标准的答案。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望向她,凭着本能,一字一句地给出没有草稿的答案:要把我按到床上,用猫绳和铃铛缠住我,接着扒光我的衣服,再再骑到我身上,和我、和我中出痉挛四个小时
一个个羞耻的字词在戚羚含义不明的注视下,从少年的口中接二连三地吐出,他羞得快要死了。看他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戚羚觉得自己真是个大混蛋,也觉得
那就让我这个下流的主人,满足一下你这只小野猫好了。
十点半刷完牙,戚羚哈欠连天地从楼梯上走下去。
戚妈戚爸正坐在饭厅里聊天,一听见大懒虫女儿的脚步声,两位长辈齐齐看过去,仿佛要把她盯穿。
干嘛啊,我有什么好看的吗?戚羚心虚地抬起下巴。
戚妈眉头一锁:小陆呢,怎么不跟你一起下来?
啊?
跟谁装听不懂呢?小陆还在睡觉啊?都十点了不饿吗?昨晚听你俩在房间里乒乒乓乓的。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戚羚瞬间端正站姿,连拖鞋包着的脚趾都在用力。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居然被听到了?!不会吧?!
糟糕了这该怎么回答?!说有,她又交不出人;说没有,那妈爸肯定要刨根问底揪出是谁和她do了一整晚死了死了死了
可她实在交不出人,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没有啊,他没来啊。
没来?戚爸眼睛一眯,来就来了,有什么好不肯承认的,又不是没来过。
真没来啊,你们,你们听错了吧。一滴汗水从她的额头溜溜滑下。
戚妈脾气爽快,直接站起身往楼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