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容纪恨恨的掐紧。
"要告诉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的。"对方极力的想要摇头。
"真没用。"是一种支配者对癈物的语气﹐宵峰看不到眼前的男人那鄙弃的笑容﹐但明明更重的刑罚也能熬过的他却被那一句话吓得发抖。
"才一个晚上﹐就弄得满地都是。"容纪的手顺着那束缚身慢慢的摸到下身唯一外露的物件﹐狠狠的掐紧。无力也不敢避开﹐宵峰只有任由对方把玩自己那敏感的下体。痛楚的感觉以及本来已经高潮了多遍的身体被再度的激起﹐快感不再存在﹐被痛苦取代。苦苦的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下呻吟着﹐却又无法释放。
"你说﹐一个不听话又不讨好的奴隶我有留着的必要吗?"容纪似是温和的声线和说的话有着反差﹐却宣泄着对宵峰的拥有权。他已经打破了对方不平衡的心理﹐似乎深深的刻入了容纪的身份。容纪没有留意身后的人同样在微微的发抖。
回应的是些许的泣声﹐低声对着容纪的求饶。
"还是你打算跟我说实话?"
宵峰从没有被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支配过﹐最后的屈服是一个微微的点头﹐也是那样的被引导下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宵峰是在八岁的时候和毕傲风在奴隶营认识的﹐算了小时候救过对方一命的交情。毕傲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似乎没有一般家奴的卑微﹐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满于生为家奴的事实。而且毕傲风的父母早已不在﹐倒是自幼就被家主看上。所以那时候﹐一股傲骨的他也惹了不少的祸。宵峰跟他自幼相识﹐也少不免被牵连﹐但也是那样他也会生了同样的念头﹐同样的想要脱离毕家控制。
后来﹐宵峰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说服家主的﹐竟然外放了本来被选入近侍的他们。也是那时候﹐毕傲风一步一步的计划判出。他们手中不少毕家的把柄﹐但是再多的把抦没有能够对抗的力量﹐也是无用。
只有拢络势力才会有和毕家抗衡的力量,红月就是一个那样的地方。
宵峰更是告诉容纪﹐毕老头早就知道他的计划﹐很快就会把毕傲风送给容纪。红月没有毕傲风﹐就如鱼出水﹐挫了锐气。
最后他承认了是自己告诉毕老头的﹐他无法拒绝毕家家主的命令。就像现在一样﹐洗脑一般的无法对毕家少主有所隐瞒。
听到这样﹐容纪一抖。
宵峰不知道毕傲风也在房间内﹐但他所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在他的耳内。
容纪望向毕傲风﹐对方用了莫大的气力才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安的点了头﹐容纪便把宵峰眼上的眼罩拉下。好一会儿才适应的光线的双眸带着惊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毕傲风转身和容纪离开﹐留下宵峰独自在那可恨的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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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假戏
容纪拉着毕傲风冲出调教室不到几秒,就发现自家主人比想像中还冷静。虽然在抖擞着,却还是没有像他一样夺门而出。
"主人……"小声的唤着﹐试探着眼前人的情绪。毕傲风似是满满笑意的脸多少有扭曲﹐是在忍着想要尖叫的表情。眼角一瞄梯间﹐强迫一般的又再次如若无事一样。
容纪下楼正要叫吩咐子耀叫刑堂的人来接走宵峰,却看到近在自己身后的毕傲风瞄来一个"不可以"的眼神。
然后是一句似是为宵峰求情的话﹐淡淡的﹐不露喜怒。
容纪不解﹐二人都对这个家奴憎恨至极﹐又为何把人留下?
想把宵峰弃了,就有如送虎归山,活活的把他们唯一的优势给去掉。会这样想﹐是冲动更是愚蠢。
碍于大厅的监控还没有除掉﹐毕傲风也没有明言的解释。像是只披着的羊皮的狼一般的静静的站在容纪身后﹐差点就令人忘了他才是掌握一切的人。细腻的心思下﹐他已经明白毕老头一直把自己玩弄在手心中。对方是给予的所谓自由,其实是一直个假像。
原来让毕傲风苦心经营好一个情报网络,外界的业绩什么的都没有用。没错,他手中有能令毕家败北的把柄,但是没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持,毕家轻松的就能压下去。
让他拥有过希望,然后把其一点一点的灭去。在他的绝望中取乐﹐把他当成马戏。毕老头卑鄙至极﹐其人可耻。
毕傲风觉得自己可笑,竟然没有想过毕老头这个阴险小人会真的让自己得逞。
原来,他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这只小老虎。
由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冷静,利用对方不知道的变数。
让宵峰回去毕家,他和小猫的关系定必被毕老头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设局将其诱导。
所以宵峰暂时弃不得。
有若困兽一样﹐当被迫得过份的时候﹐自然会绝地反击。
既然毕老头一直把宵峰安插在自己身边﹐那何必不加以利用。毕家奴的心理暗示让宵峰无法背叛毕家人﹐就连容纪也无法阻止那白眼狼透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