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瞿霖坐在惩戒室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跪着的四人。
“你们三个去一边跪着”萧瞿霖指了指邱栎,严振和穆栖。
“谢主人”三人规矩的跪在一旁。坚硬的地板跪着膝盖也疼,可总是要好一点。
知道主人要罚自己,云浮更加规矩的跪着。
膝盖仿佛被针扎一般,连骨头里面都是疼的。可是他不敢动,脸上的冷汗顺着脸流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萧瞿霖起身,走过摆满刑具的柜子。
手抚摸过各种鞭子板子,停在了一根藤条上。藤条有些细,韧性极好。打在身上不会破皮流血,却很疼。
看着赤裸的云浮,这样的身体,加上一些痕迹会更好看吧。
啪,藤条没有任何预示的落在云浮的背上 。
主人在挑选刑具时云浮就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云浮熬刑很厉害,却不代表他不怕疼,恰恰相反,被打多了,才越害怕。
背上的红痕让萧瞿霖很满意,不错,果然漂亮多了。
萧瞿霖用藤条戳了戳云浮挺翘的tun部。示意他翘起来。
云浮脸一红。为了不妨碍家奴做工,大部分刑罚都是鞭背。
看见云浮愣着,萧瞿霖有些不喜。
“怎么?云总是不明白还是不想动?”萧瞿霖拿起藤条在他身上随意的点着。
“奴知错,请主人责罚”云浮连忙高高翘起tun部,等着主人责打。
萧瞿霖却被云浮弄的没了兴致,指了指严振,“过来”
严振连忙爬了过去。
萧瞿霖把藤条扔给严振,“你来打”
说完便坐回了椅子上。
“是,主人”严振接过藤条,也不敢起身,跪着挥起来藤条。
严振的力气自然比萧瞿霖大的多,亦更懂用刑的技巧。藤条落在云浮屁股上,伤痕很浅,却是极疼。
云浮克制住自己维持好跪姿,放松着身体。身后很疼,心里却更疼。原来自己是如此令主人厌恶的吗,连亲手责罚都不愿意。
萧瞿霖没有说打多少,严振不敢停,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水。
屋里静静的,只剩下藤条打在rou上和云浮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tun慢慢的由浅红变为深红,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差不多解气了,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严振停下。
严振跪在一旁,规矩的举着藤条。
“疼吗”萧瞿霖问到。
“奴知错,谢主人责罚”
“你们想留下来,明天就搬过吧。”看着乖巧温顺的几个人,萧瞿霖还是心软了。
“奴谢主人”心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终于也能伺候主人了。
“能起来吗?”萧瞿霖踢了踢云浮的腿。跪了这么久,居然也没有求饶。
“奴……奴可以的”不想让主人觉得自己没有用,云浮努力的想起来。可是跪了太久,一下子居然没有办法挪动。
“主。。。主人,奴可以的”云浮很着急,主人会不会觉得自己没用。
看着无法挪动的云浮,萧瞿霖笑了笑,别的不行,逞强倒是很厉害。
“起不来就继续跪着吧”说完不再管云浮,带着其他三人出了惩戒室。
“是,奴知错”看着主人消失在门口,云浮跪在地上,低声回答着。
中午吃完饭,萧瞿霖的心情好了不少,让三人自行吃饭去后,慢慢的走到了惩戒室。
云浮还在里面跪着,一样的跪姿,没有挪动分毫。看见主人进来,云浮叩首,“主人”
萧瞿霖点了点头,把云浮慢慢的抱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主人”云浮想要下来,他怎么敢让主人抱着,这不合乎规矩,更何况自己的一身汗恐怕会污了主人。
“不想回去跪着就别说话”萧瞿霖冷声说道。
云浮连忙闭嘴,身体一直僵着,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
把云浮放在一间客房。
“以后就住这里吧”看着受了罚的云浮,萧瞿霖有些心疼。
“奴不敢污了客房,主人怜惜,赏奴一间废弃的房间即可。”
不识好歹,自己真是撞鬼了才会心疼这个人。
“那你睡杂物间去吧”
“奴谢主人”对于一个奴来说,杂物间已经是很好的了。
晚上其他三人被主人勒令睡在客房。云浮则来到了杂物间。
杂物房很小,堆着各种东西。云浮收拾了一下,收拾出了一个足够睡觉的地方。
自然是没有床的,甚至没有被子,云浮在收拾的时候找到一块小毯子,却不敢用。只能睡在冰凉的地板上。
tun部叫嚣着疼。没有主人允许奴隶不得上药,只能忍着。
狭小闷热的屋子,让云浮睡的极不好。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跪在门外等着伺候。萧瞿霖起来后让他们自己去收拾东西准备搬过来。
三人离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