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骨覆上后背,顺着肌rou的纹理一点点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舒服极了。闻景曦的手慢慢摩挲过那些疤痕,他心如刀绞、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启光帝自幼身体偏弱,久病成医、对人体xue位一清二楚,闻子墨只觉得像nai猫用软乎乎的爪子踩在自己身上,麻麻痒痒的、酥麻的舒适感从后背蔓延到全身。
“想不到陛下还有这样的好手艺。果然是个天生伺候人的婊子。”
男人索性靠在了池边,在热流和按摩中逐渐放松了身体。——是真的疲累,可身体的超负荷只会让心情更坏、吐出更刻薄的话羞辱他。
闻景曦只轻微皱了下眉,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一下下顺着肩线揉捏着王爷的肩胛骨。
哗。
溅起的水花浇到了脸上,他躲闪不及、水珠滴进眼里有些酸涩。
“我是养了只哑巴狗吗?”
“不……不是,贱狗……贱狗是您一个人的婊子,没伺候过别人。”
声音低低小小的,带着哽咽的哑、听起来却像撒娇一样软。闻子墨瞬间没了火气,满意地没接着发难。
“嘶…… ”
纤手覆上了后颈,其实闻景曦只是想帮他按按脖子松解松解,只是他忘了习武之人本就忌讳后门洞开、怎么会放任别人抓住自己的命门,还是后颈这种本身就敏感的部位。闻子墨瞬间像炸了毛的猫,一个转身抬手岸上的小奴隶就被扫进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水才将将站起来、好半天都没停下咳嗽,眼睛都红了。
闻子墨欺身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拎起来。凶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钉住他,嘴角扯起一个浸着毒的笑。
“怎么?想暗算我。”
闻景曦下意识地想摇头,却发现早被人牢牢锁住、如同待宰的雏鸡梗着脖子等死。窒息感让他的脸迅速涨红、甚至泛着不正常的紫。他下意识地挣扎,拳打脚踢都跟绣棉花似的绵软无力、根本解救不了自己的困局。大脑逐渐空白,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一样又疼又涨、眼前都开始模糊不清。
我要死了吗……
我死了的话……他会有一点点、一点点难过吗。
啪。
他被放开了。
落到水里。
白皙的颈上瞬间就泛起一圈青紫,像被戴上项圈的狗。
“咳咳咳……咳咳……”
缺氧太久的脑袋还不灵清,眼里咳出了泪、模模糊糊地望着眼前的Yin影。
在他不知道的年岁里,裹挟着满身毒辣与狠戾、在尸山血海中长成了这样高大伟大的身躯。
他仓皇地摇着头辩解:
“咳咳……没有……咳咳咳……我没有想害你……没有…… ”
大概是他的表情实在太可怜,像被抛弃的狗崽、被大雨浇透shi淋淋发着抖也不敢大吼大叫龇牙咧嘴、只是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小声呜咽着祈求主人回头、原谅自己、抱抱自己。
没来由的厌烦。
闻子墨闭了闭眼,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就往胯下按。
“少废话,贱狗不需要讲人话,会舔鸡巴就行了。”
闻景曦整个人都浸在水里,硕大的gui头戳着他的嘴唇顶弄,他张大了嘴、使劲想要含进去更多,却被热水灌满了口腔。吐不掉咽不下、只能含着舔。闻子墨却舒服极了,性器被一汪热泉裹着,还有软如丝缎的嫩rou不断吮吸讨好、勾得王爷兽性大发,丝毫不在乎闻景曦会不会呛水、按着他的头就开始挺动。
一整根阳具捅进口腔,捅进喉管里、戳弄shi热紧滑的嫩rou。闻景曦紧紧地闭着眼,空气早在被捅穿的那刻耗尽了。水流进到了鼻腔流进喉管,溺水的本能让他浑身痉挛发抖、加上喉管被侵入的下意识收缩、让闻子墨爽得头皮发麻,没多久就射在了他嘴里。
本能地吞咽。甚至还没来得及尝出一丝味道就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池水灌满了胃。闻景曦被扔上岸的时候还在失神,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窒息的身体太过疲累,根本做不出反应。
“唔……”
闻景曦痛呼一声、神魂被一脚揣了回来,那人像猎豹一样矫健的蜜色躯体赤裸裸地坦露着、像眼里轻蔑的神情一样看得分明。
“吃了主子的Jingye就爽成这样?真是够贱的。”
踹一脚还不过瘾,又抬着脚在人胸前踩了两下才回到躺椅上坐下、冲面红耳赤的启光帝发号施令。
“滚过来,给主子涂油。”
净露殿常备的Jing油,加了无数奇花异草名贵药材,活血通络生肌润肤、启光帝每回沐浴完也要细细涂上几层,这才养出来一身细皮嫩rou。
只是这回他成了伺候别人的。
他乖巧地爬过去,正要将药油倒在手上时却被人按住了。闻子墨拿起他手里的瓶子将他一脚踹翻,对着那条软缝浇了半瓶。
“用这里涂。”
闻景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人却毫无反应、冷着张脸、傲慢地等他回神妥协。
脸红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