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他的回应,青年脸上的神色逐渐冷却,却笑了一笑,把下身挤进他的双腿间,双手各抓住一边rou感挺翘的tun部,用力掰开,然后猛地冲了进去。
“嗯……”这力量使他疼痛,也令他失控,公爵跟着闷哼了一声,背靠在墙上,抵抗着范lun汀凶猛的进攻。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像是互相抵抗似的,只有rou体的冲撞与融合,柔嫩的xue口还没得到喘息,就被再度撑开直到断裂的极限。
不知混乱中是谁开启了淋浴,变得温热的水流一下将两人淋了个彻底。两个人这才停下对抗般的做爱。
短发的亨得里克也就罢了,范lun汀的卷发贴在他的额头上,shi漉漉地垂下来。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宛如垂泪。亨得里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他的头发别到而后,指腹划过他的眉眼,范lun汀一愣,紧绷地气氛顿时缓解了。
“亨利……”范lun汀低声呢喃,任凭水流沿着他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滴落下来,“别皱眉好吗?”他俯身去亲吻公爵纠结的眉头,然后从他的鼻梁上细细地吻了下来,“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不该奢求这么多的。”
公爵僵住了身体,最后叹息了一声,把他抱在怀里。
“亨得里克……”他听见范lun汀在他耳边伤心地叹息,“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我究竟能给你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亨利,我从未这样在意过一个人,害怕你不喜欢我,甚至连我自己都憎恨这样软弱的自己……”青年低声说着,后面的字眼逐渐模糊不清。
接着,“啪”地一声,一滴温热的ye体滴落在亨得里克的胸膛上。
那是眼泪,他意识道,范lun汀为他落下的眼泪。
公爵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把自己交给喝醉了的范lun汀,然而青年横冲直撞又没有章法,插得他双腿发软又不能揍他,又恼火又无奈。到最后他们滚在地上,亨得里克夺过控制权,压住范lun汀的肩膀,终于换了一种比较舒适的方式。
Yinjing一直进到身体的最深处,灵魂仿佛都被侵占。然而一切又都在他的控制下,令人心安。数百下后,不断被摩擦敏感处的公爵终于迎来了解放。而范lun汀看起来也临近界限,他凭着本能抓住公爵的腰,不让他离开,Yinjing猛地涨大一圈,牢牢地锁住了亨得里克的身体,然后将炽热的ye体通通射进肠道的深处。
亨得里克在最后一刻预见到了他的成结,想要逃开然而已经太迟,疼痛在后xue炸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xue道再度被残忍地撑开,他被锁在了范lun汀的身上。身体因为疼痛和高chao颤抖着。
“亨得里克……”在等待着结消去了漫长的15分钟里,范lun汀的手几乎摸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处,他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含着他的ru头,还用舌尖去舔,一边用手撸动着他的Yinjing,逼迫他又射了一次。
“真是败给你了……”结束后,亨得里克捏着范lun汀的脸颊,低声说道,然而青年已经昏睡了过去,大概明天起来后,他什么也不会记得吧。
他心里叹了口气,把两个人都大致清理了一遍,又将范lun汀和自己都擦干换上干净的睡袍,才把熟睡的青年抱到床上,拥着他睡了。
第二天范lun汀头痛欲裂中醒来,一睁开眼,只觉得四处都在摇晃,战舰行驶平稳,那就只能是他自己喝得太多,自作自受了,他从床上撑起来,一转头,圆形的家务机器人就滴溜溜地滚过来,打开顶上的盖子,递上水杯和解酒的药丸,他吃下药,缓了一会,头晕和头痛的感觉才慢慢消了下去。
范lun汀的酒量其实不错,但每次醉酒之后都十分难熬,也就不爱多喝,昨天也真是太失态了。他捏捏自己的鼻梁,昨晚的片段瞬间掠过脑海,朦朦胧胧又惊心动魄。吓得他又睁大眼睛看了一圈,才发觉自己竟然就睡在公爵的房间里。
身上已经换过干净的睡衣,散发着沐浴ru的幽香。浴室的水声指出了公爵的所在。他慌乱地下了床,却正撞上洗完澡出来的公爵大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又跌坐在床上。
“你起了?”公爵越过他打开衣橱,动作潇洒地套上浴袍。
“我……呃……”范lun汀半天没说出话,昨晚的胆大包天消失得无影无踪,白皙的脸颊染上两抹嫣红,羞愧得垂下头去。按照公爵的脾气和他昨晚出格的程度,亨得里克没把他一枪毙了应该就算是莫大的恩赐了吧。
“有人跟我说,你看到我和希金斯中尉在一起?”不用想这个有人肯定是科林副官了,这位副官从军事情报到小道消息全部一手在握。
“我……”范lun汀说了一个字,又抿紧双唇,抬起双眼由下而上地看着他,显得有些可怜。就算公爵真的和迪lun有什么,他又能怎样?
“我和他没什么。”公爵说,伸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搂住他的腰,“你别误会。”
范lun汀眨了眨眼,看着公爵的脸在眼前放大:“但昨晚的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嗯。”他低声应着,又有些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