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好衣物,解开沈译文和张玉峰的软手铐,不得不说有些时候这种道具真的很好用。张玉峰红肿的眼睛又是惊恐又是痛恨地看着我,在我摸过他的脸颊时他压着嗓子狠狠说了一句:“疯女人!”
我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着把衣服递给他:“去洗洗吧,顺便把床单拿下来放洗衣机里,不要想着跑掉哦,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张玉峰走了之后我把墙上贴的照片撕下来,沈译文直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啊,等我什么时候不感兴趣了就放你们走,”我把衣服扔给他,“当然,我会和你离婚的,我会告诉我家人你生不了小孩,你自己那边你看着办,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说吧?”
“你费这么大周折就是为了这种事情?这样对我来说根本不算惩罚。”
“我之前就在想,这年头出柜的也不少了,”我转过身看向他的眼睛,“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难呢?我看你父母也不是什么特别难说话的人啊?”
“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是在那我们的婚姻当成你不出柜的借口?”
“你其实根本没那么喜欢张玉峰吧?”
“我有听说现在这年头不少gay的私生活都挺乱的,你该不会是洁癖想找一个没和别人做过的又符合你其他要求的人,但是找不到只能拿张玉峰来代替吧?”
“我是知道你很自私,没想你也同样人渣到了极点啊。”
他不说话,可能是Jing神太疲惫了,头都低了下去。
“我猜对了啊,我就说当时他那么热切地说爱你,你怎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呢。”
“我懂了,那天早上你和我做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副表情,因为你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没软是吧?所以你顺势就做了,还把我翻过去企图欺骗自己我是个男的?”
“你真恶心,”我走过去把手放在他面前:“帮我把手套脱掉。”
橡胶手套上还沾满了润滑ye和张玉峰体ye的混合物,因为离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出他紧咬的后槽牙和眼底的红色,他把我的手套用力摘去,背过身甩进垃圾桶里,就像是在甩掉一团粘在皮肤上的污渍,可我却觉得污渍留下的污点正在扩大。
“我看不透你,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做到底对你能有什么好处!”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没错,你说得对!这样做对我来说根本不是惩罚!我根本就没那么喜欢他,你满意了吗?啊?!”
张玉峰从浴室里出来了,房间的隔音并没有那么好,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译文哥你和她做过?”他漂亮的眼睛更红了,“你骗我!”
“我有什么办法!你又不明白我的困难!”
“你说过你只喜欢我的!你现在又是结了婚又是碰了别人,你说过的算什么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刚才不是被林婉君插的很爽吗?不是还快活的扭屁股吗?你这sao货有什么资格说我!”
“闭嘴!”我大吼一声,“这是我家,要吵滚出去吵。”
“我想做了。”我坐在餐桌前平静地宣布结论,“就这周六晚上吧。”
从那天之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彻底陷入了僵局,我让张玉峰搬过来住,他起初不肯,但在我晃了晃手机后有颤颤巍巍地点了头。我们一起住,一起吃,但不一起睡,我一个人睡在主卧,沈译文被我赶去了客房和张玉峰睡在一起,我并不担心他俩能掀起什么浪花,凭借我对沈译文自私自利胆小鬼性格的了解,他现在不可能冒险做什么忤逆我的举动,张玉峰就更不可能了,才毕业一年的学生,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丢掉饭碗。我还记得当时我让他住进来时他抗拒的表情,像一只害怕的小鹿。
“好啊,你不同意,然后我会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gay,男朋友还是个有老婆的人。然后大家会很看不起你,会很唾弃你,会说你是狐狸Jing,尽管你自己也是不知情的,但现实就是这样。就像如果你出柜,大家明面上都会很支持你,对你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怀,实际上背后议论的都是你。他们有的会说你恶心,被捅屁眼的货色;有的会说你不知廉耻,竟然和别人说自己是同性恋;有人会给你起什么不太好听的外号,背着你喊;甚至有人会用有色眼镜看你,在他们眼里,你的一切成绩都是靠你的屁股得来的。别不相信,虽然我说的听上去很可怕,但事实就是如此,2021年了,没人会当面说你怎样,所有的,难听的话,都是在你不知道的背后生长茂盛的。”
“所以,何必拒绝呢?”我指着沈译文对张玉峰说,“一个成熟的社会人士都会无法解决只会逃避的问题,你一个年轻人我实在是很担心。好好地陪我玩玩不是很好吗?”
最终他同意了,我有了两个玩具,平时在家没事的时候看着他俩别扭的样子我也实在是很舒服,掌控一切的感觉带来的不仅仅是心理上的快感,还有将这一切都揉得稀碎的欲望,我想再来一次了,做爱。
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们在同意和我住在一起是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