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啊!……真的射不出来了……”他今天帮我口了三次,我真的不行了,他还特别的执着,紧紧抓着我的tun部,不让我乱动!
我使劲推他的肩头,却纹丝不动,他还含着我的下体,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硬生生被舔的半勃,我chao红着脸,难受的想逃,感觉会被他给榨干的一干二净。
“求,求你了!老公,老公!插进来吧,别玩了……”我颤抖的向他讨饶,陆清世这才将头抬起来,亲了亲我的大腿内侧:“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对,对,不要再弄了……”我闭上了眼睛,泪水缓慢的流下,虚弱的说道。
“好,自己把腿抱起来,我好进去”陆清世不再刁难我,扔了一道命令下来,我老老实实的照做,生怕他还有任何不满意。
早做完,早解脱,总比硬生生给他玩到崩溃好。
虽然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扶着性器一点点进来的时候,我还是无法忽视那东西的“分量”。
陆清世一兴奋起来就咬人,经常咬我过牙瘾,但都是极力压抑着力度。但对于我来说,任何一个亲密的接触,都是一种无言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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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与汗水交融,像是yIn乐的音章,我浑浑噩噩,只知道虚弱的喘yin。我跪趴着,他紧紧抓着我敏感的尾巴,一下下用力顶撞柔软的tun部,将两团软rou撞的发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昏了过去,陷入了短暂的黑暗里,那里才是安宁的“归宿”。
陆清世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一周只会做一次,但每一次,我都在极乐和痛苦间徘徊着。
我不明白,明明经历了这么多激烈的床事,这个孩子还没有掉,反而更有活力了。之前都是安安静静的呆在肚子里,现在时不时就踹一脚,仿佛在彰显它的存在!
我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这个不该存在的“东西”,正在改变我的身体,改变我的生活习惯。
这未知的一切,使我害怕、恐惧,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弟弟怀了哥哥的孩子,还要被逼生下来,弟弟还是弟弟吗?我究竟是以怎样的角色,在他眼里存活着。
是活泼的弟弟,还是下贱的情妇,或者是名义上的妻子?
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思考这些只会加剧我内心的痛苦。使我感觉能够勉强生活下去的现状,是个“人间地狱”。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恶臭、肮脏的欲望,寄居在身体里的自尊,消失殆尽。即使我全身都穿着衣物,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要和陆清世对上视线,我就觉得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没穿过衣服,一直是赤裸的,使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待在这个屋子里久了,对时间流逝的概念也变得淡薄。当天气开始变冷,树叶开始变黄凋零时,我才注意到原来已经到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