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皮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为了给肚子里该死的胎儿腾出空间,身体里的器官统统被挤到了角落里。
我时常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我的膀胱憋不住一点尿ye,甚至是打一个喷嚏都会忍不住尿出来。所以要经常上厕所,我崩溃了,开始一丁点水也不沾,连水果也不吃。
负责照顾我的保姆被我的反常给吓到了,连忙上报给我名义上的“丈夫”,陆清世怒极了,他没想到,他才出差几天,自己让他这么不省心!
但是现在胎儿月份大了,他也不敢动手,但他总有别的办法折磨我。试图逼我听话,等我又忍不住崩溃大哭的时候,又心软,这才想起医生的叮嘱,耐着性子哄。
我想重回校园,想过以前不舒心但自由的日子!而不是在这个“囚笼”里,漫无边际、绝望、痛苦的活着!
我开始逐渐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平坦的胸膛前逐渐隆起小小的nai包,相当于少女的小贫ru。
手掌轻轻松松就能包裹住小nai包,但里面有硬块,一碰就疼的不行。
陆清世忽然变得极富有耐心,不顾我的反抗,吮吸着我胸前的ru头。像是要吸出什么东西似的,疼的我倒吸一口气。
“不!不要啊!痛!……”我突然感觉到胸前一阵剧痛,他竟然还用手掌按捏,痛的我立马挣脱想逃。又被死死抓住了,被迫承受着。
直到忽然间感觉到ru头的那个细小的孔洞,流出了ye体,在他的吮吸下,我逐渐感觉胸内的硬块消失了。
开始渐渐觉得舒服多了,我也不怎么抗拒了,推拒他胸膛的手逐渐顺从。在这样气氛的驱使下,我们自然而然的上了床。
一旦有了快感,就会为了遗忘痛苦,拼命的去追逐这种感觉。
仿佛像中了毒上瘾一般,他就像是毒药本身,我就像一个瘾君子。我想要多少快感,他就无条件予于我。
我陷在这样死循环的漩涡里,无法挣脱,我恨他,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但我离不开他,因为我一但情绪失控,就会疯狂找他抚慰,寻求那份微乎其微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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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本来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一个早晨,在临产期的前两周,我因为被迫吃各种补品,在听到保姆说的第N次:“再多吃一点吧,最后一口……”
我突然情绪就爆发了,一把打翻了桌上的汤蛊!歇斯底里的吼:“喝喝喝!喝个没完没了!你当我是猪吗?!”
一通怒火发完,喘息间,忽然我感觉到下腹一痛,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就捂住了肚子,我开始感觉到温热的ye体从下体流出,shi濡了我的安全裤……
“禾少爷,你没事吧?禾少爷!”保姆本想着怎么顺着我脾气,忽然见我扶着肚子,情况不对劲。立马过来扶住了我,神色慌张:“来人啊,快来人呀!!”
在她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中,我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这让我意识到的一件事。
我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