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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国首都威尔勒,圣庇护教堂。
清早的鸟鸣声中,阿德罗斯睁开了眼。
刚刚醒来,他的眼神却十分清醒。
平日一旦醒来,他会即刻起身,在床边跪下,先念三遍祷词,再沐浴洗漱,开始一天的工作。
这一日,他却呼了一口气,侧过身子,丝绸被单下,手摸向了两腿之间。
不出所料,那里硬邦邦地,涨到微微发疼。
阿德罗斯正当盛年,晨勃原本是正常的事。只是在他的记忆中,哪怕在他二三十岁,血气方刚时,也极少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晨勃的情况。
自有记忆起,他便将全部地热情投入神学的浩瀚天地,中间发现为了接触更深的知识,需要提升自己的阶级,又短暂地将Jing力放在权谋智斗上。
对于他来说,尘世的激情和欲望,都不过是rou体脆弱的冲动。唯有Jing神方是不朽的。
神恩教虽未倡导禁欲,教内却也不乏前任教宗那样严谨苦行之人。
这些年来,阿德罗斯持身自重,自然也颇受尊重好评。
他淡薄情欲,甚至认为自己是无性恋,却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每日在渴求中醒来。
阿德罗斯将手放在硬邦邦的Yinjing上,试着撸动了几下,不但没有缓解情欲,反而心中更觉空虚。
他轻叹了一口气,他掀开床单,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
柔和的感应灯光亮起,淋浴间的龙头在他踏入的瞬间,喷洒出强劲的热水。
阿德罗斯仰起头,水流落在他的脸上,激起细小的水花。
他保持这个姿势待了十几秒,等到头发shi透了,才低下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用手按了石台上搁着的沐浴ye,在指尖搓了两下,一手撑在大理石墙壁上,一手伸向身体后方。
水光之中,他的tun翘起弧线,手指颇为熟练的分开tun缝,找到中间那个密闭的出口,指尖揉按了两下,抵在rou褶的中心,轻轻地将指尖探了进去。
几天之前,他第一次试图用手指从身体内部取悦自己时,还颇费了些时间。做了几次熟练了之后,就发现很简单。
人类的括约肌原本就有弹性,作为出口时,比手指还粗的东西也不在话下。只要克服进出之间,方向上的异常感,学会在插入时吐气,放松括约肌,而非条件反射地缩紧,插入一根手指并不会带来疼痛感。
阿德罗斯一边想,一边将手指插得更深,进到第二个关节时,他停住,微微动了一下,前头半举在空中的Yinjing立即随着晃动。
对,就是这里。人体某种意义上就像构造无比Jing密的机械,按下这个按钮,那里就会喷出空气。
但阿德罗斯可不是科学教的信徒。他所追求的,也不仅仅是rou体的欢愉。
他没给身体制造更多快感的机会,而是抽出了手指,又倒了点沐浴ye之后,将食指、中指、无名指指尖并拢,抵在刚刚已松开了一些的小口中,用力往内捅去。
他的身体不由绷紧,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又立即被水流冲掉。
啊,这微微胀痛的感觉。
他闭上眼,鼻中喷出火热的气息,脑海中回想起了上次梦中,他的身体被霸道侵入时的感觉。
不够,远远不够。
比起那非人的Yinjing,仅仅三根指头,无论是宽度还是长度,都相差的太远。而被那巨大之物贯穿之后,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颤抖、恐惧、喜悦,整个意识往上漂浮的战栗快感……
仅仅只是回想,阿德罗斯的喘息便已变得粗重,手上的动作忍不住加快,心脏砰砰跳得似乎要突破胸膛。
他抬起头,shi发在空中挥洒水滴,细长的颈项向后方弯曲,如同垂死的天鹅般,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的双腿之间,从头到尾未被碰触一下的Yinjing,抽搐着喷出白浊的ye体。
教宗出现在餐厅时,管家看了眼时间。
比平时晚了五分钟,而且头发还shi着。
这已经是这周连续第五天了。他在心里记下了教宗行为的改变,打算在稍后的领事会议中提一下,后厨供餐好做相应的时间调整。
教廷的运作,整体也如一只巨大的钟表,凡事都有时间。
教宗晨起耽搁了一点时间,结果就是早餐还没用完,私人秘书就到了,将今日的行程表呈上,默默地侍立在一边。
教宗飞快的看了一眼,被其中一行吸引了注意力。
“帝国皇帝要求的半小时通讯时间。这是罗奕,还是他下头的谁?”
“是罗奕本人。”
阿德罗斯微微皱了眉。
他不记得最近有什么大事,是要上升到罗奕和他这个级别亲自商议解决的。
日程表已经排满,他又看了看,挑出其中两件,分别转给国务卿和秘书办去办,空出了半个小时,让秘书和对面确认时间去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他屏退众人,退到私人祈祷室,走到祭坛边上,推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