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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提星，联邦情报局总部。
乔尔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廊中。
他身高腿长，一身制式黑风衣穿出模特的感觉，路过的同事笑着搭话，“好香。”
乔尔举了下杯子，笑着回头，“是啊，要不要分一半？”
对方摇头，心中难免羡慕。
那可是斯万局长给的咖啡豆，可惜轮不到自己。
情报局的局长年内即将退休，原本大家都认为的接班人是谢尔盖－沃克。他在几位副局长中最为资深，又向来与局长最为交好。不幸的是，去年他卷进了窃听门事件，被国会传讯调查。虽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声誉却骤然受了影响，自此后便极少在办公区出现。
剩下的两位候选人，埃德加－穆勒和罗伯特－斯万，年龄和资历相当，穆勒还更资深一些。
局势一时变得不太明朗，甚至一度还有小道消息，说总统很可能会给情报局空降一位领导。
这条消息自然很快被澄清了。情报局需要技术官僚，不是外交大使那种可以拿来作为回礼的职位。
这半个月来，最新的小道消息说，这位置极有可能是斯万的了。似乎是他攀上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背后有财团的支持。
局里都知道，乔尔是斯万副局长的半个老乡，斯万如果真的能当上局长，乔尔高升的日子大概也不远了。
乔尔对这些流言蜚语的态度，一概是笑而不答。他穿过外间，跟秘书点了下头，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桌面上显示有未查阅信息，乔尔点开看了，把咖啡一饮而尽，忙忙起身，朝副局长的办公室而去。
斯万如上次一般，先招呼乔尔坐了，又给他拿了两袋新鲜的豆子，才说。
“过几天新人来报道，你们信息中心也去看看。”
乔尔今年并没有提人员申请，但他反应快，忙点头，“好的。正好我们也要补充人员。”
“唔，一个叫莱茵－奈特的年轻人，他父亲也是咱们星系的，算起来是半个老乡。”
斯万在编简历时，想着未来自己要表达出对这个人的关照，需要个理由，顺手就把乔尔的身份移花接木了一下。如今正好，也可以让他以后多盯着点。
斯万虽答应了给莱茵安排一个联邦情报局内的职位，却也并不想让他在这里太过出头露面，那些有可能上一线、立功而晋升的便不在优先考虑之中。信息中心是坐办公室的，升得会慢一些，还有乔尔可以帮忙看着，自然是首选。
这番考虑他不好明说，乔尔只以为他是想托自己关照后辈，了然地点了点头，“哦，好，那我给他安排。”
心里已下定了主意，这个年轻人一定要给他过转正期，哪怕职位不够，要在现有的人里踢掉一个也无所谓。
过了几日，新人来报道。
迎新中，有一个环节，是各部门的负责人分别介绍一下自己的部门，并对新来的同事表示欢迎。
乔尔一直是让副手来出席这种场面活儿，这次想到了斯万局长的委托，便亲自来了现场。
信息中心的级别不很高，他也只不过是高级探员，但经手的是联邦情报局所有情报信息的中转站，分为档案室、情报分析室、情报I处、II处等几个部门，其中I处主要处理帝国相关的情报，II处则是自由都市联盟和其他一些中立星相关的事务。
乔尔外形吸睛，一站到台上，下边坐着的新人们便不由坐直了身子。他们面前都摆了名牌，乔尔一边介绍情况，一边视线在名牌上扫过，很快看到了标着“奈特”的那个人，朝他的方向给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新人的半天培训之后，下午人事处的人果然带着奈特来到了信息中心。
乔尔从办公室后起身，绕过办公桌和那个年轻人握手。
他比乔尔略矮一些，面容十分年轻，眼神温润，看着像是刚出生的小nai狗，耳朵背后还shi漉漉的。
人事在一边介绍，奈特露出略微腼腆的笑容，“上午已经见过了。”
他和乔尔握手，手心温暖，力量竟然还不小，令乔尔略微惊讶。
“嗯，你刚刚来，需要熟悉下情况，要不就先去——档案室吧。”
乔尔原本想着让他去情报分析室，那里工作会忙一些，但是学到的东西会更多，有利三个月后的转正评估。
不知怎么，握了下手之后，他却改变了主意。
他说完叫来秘书，让他带着奈特去档案室报道，又说，“哦，还有，告诉各个部门的头，今晚我们迎新，一起喝个酒。”
他说完才转向奈特，“你没别的事吧？”
奈特点头。“没问题。谢谢主任。”
乔尔发现，他的眼眸是黑色的，比一般人看起来颜色更深。
他看着对方的眼睛，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想法，“长得不错，不知床上如何？”
念头一闪即过，秘书已经带着奈特出去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