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勾着抹善意到不能再善意的笑,商秦溭低头用他那宛如歌唱家的磁性嗓音诉说着。
“好歹我们互相帮助曾是不错的伙伴!”
“我们之间没有交情只有交易,我想你一开始选择这条路时就明白了。”
“对。没有比利益更牢固的关系了,利益之下,讲别的才比较牢靠不是么?”
“呵!用我的朋友威胁我,这就是你口中的感情?”
“别这样。他给我戴了那么一顶人尽皆知的绿帽,你让我睡一睡怎么了?”
“滚。你真令我恶心。”
“我令你恶心?你怕是不知道你认为的好朋友有多恶心吧!”
“商秦溭,你再挑拨离间,别怪我哪天做了你。”
舒朗睁开眼,看着身后的男人,戾气满满。
商秦溭无奈的在心里念叨,果不其然,稍加试探就这副态度,也不知道那个尉迟澜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不介意买个十七八吨的囤起来。
恐怕不吃到真苦头,这位小少爷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了。
商秦溭很有自知之明,拿着把柄他才有威胁舒朗的胆量,没了把柄,他就必须夹紧尾巴做人。
接下来的欢爱索然无味,他索性松开舒朗让他赶紧滚蛋。
舒朗穿好衣服,喝了一大壶冷水才勉强有站稳的力气,眼神冰冷的扫过大剌剌敞着裤子拉链仰着脸靠在沙发上抽事后烟的男人,他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尉迟澜体内的药剂成分直接去医院只怕要出事,他不得不亲自带人去特殊医院。毕竟有他作保,过了明路后也不怕尉迟澜以后再牵扯到什么事情里去。
或许朋友当久了真的会有什么特殊感应,尉迟澜摄入的药不多,等清醒后就拔了针头跌跌撞撞找到了正在和大夫谈话的舒朗。
“你给我过来。”
尉迟澜阴沉着脸一把拽过舒朗将他拉进了没人的楼梯间,舒朗面色淡淡的,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尉迟澜却已经快被他这副态度折磨疯了。
他失控的抓着舒朗的双肩凶狠逼问他跟商秦溭的关系。
“你当当年我哪来的大笔资金借你报仇。”
“所以...”
喉头耸动,尉迟澜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撕开个大洞飕飕的往里灌凉风,他不敢说下去,不敢说的太清楚,太脏,会脏了他心目中的光。
“是交易,他是X市黑道的太子爷,卷入了麻烦,我帮他做事他借钱给我,就这样。”
“就这样?”
尉迟澜不信任的反问,舒朗厌烦的别开眼,但尉迟澜清楚这个小动作是他心虚时的下意识反应,他的心彻底凉了。
“以后,收敛点。你要玩可以找固定的伴。”
舒朗想起事情的由头就一阵厌烦,可也不能全怪尉迟澜,商秦溭那王八蛋有心算计,不是仙人跳也会是别的,索性这件事结了,看在他面子上商秦溭也不会再动尉迟澜的脑筋。
“舒朗。”
尉迟澜极少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舒朗回头应他,对上尉迟澜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抓着胳膊的指甲深深陷入,尉迟澜咬牙切齿的逼视他。
“最后一次机会,不要骗我。”
“你究竟想问什么?他的确不是好人,但我说了我有办法应付,你这算什么?怀疑我?我能害你什么!”
“你口中应付的办法就是脱光了让他玩你!”
空气一瞬间凝固下来,舒朗睁大了眼脸上的血色尽数消退,尉迟澜意识到话说重了也不由松开了些力气。
舒朗挣开他,失力的重重靠在墙上,他颤抖的在裤兜里摸了摸,掏出一块糖塞进嘴里,糖果几次擦过哆嗦的唇瓣最终还是填了进去。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你是不是嗑药磕傻了,什么乱七八糟都敢想?”
“我是被喂了药,你敢不敢现在脱了衣服让我检查。”
“检查什么?你不信我?你当我是什么?你玩的那些男妓?”
“男妓好歹收钱,你却是让人白嫖。”
尉迟澜冷笑一声低垂着头喃喃道。
舒朗睁开眼冲上来揪着他脖领子就是一巴掌。
“你当我是为了谁去让人嫖!”
尉迟澜攫住他双手,嘲讽刻毒的话语一句句钻进舒朗耳朵里。
“你自己贱怪谁?我没叫你去给别人嫖,我他妈不稀罕你靠陪人上床来救我!你当我是什么?龟公?拉皮条的?还是你的拖累!他说你们六年前就认识了!你背着我究竟让他糟蹋了多少次!!!是不是那些钱都是他睡你的夜渡资?”
“我没有!!!”
尉迟澜大力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要你多管闲事!你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种事!怎么能...舒朗,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
舒朗闭上眼痛苦的解释,尉迟澜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