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汤寡水怎么喂得饱,小树~”
舒朗气的瞪他,男人厚颜无耻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还在说下流话。
“可以,不要厨房,会弄脏,去卧室。”
尉迟澜靠在门框上,说这话的口气难得的一本正经。
“澜...”
尉迟澜从没给别人做过口交,更不用说舔对方的后穴。为他口交过的嘴他也是不会碰的,但面对舒朗,他完全不会感到厌恶。
“主菜有粥,你!喝那个去!”
他很狡猾的始终牢牢堵着舒朗的去路,关掉火后终于放心的开始正餐。
“不弄出来为难的是你吧!”
尉迟澜仿若喝着什么琼浆玉液将马眼里的残渣也吮了个干净,才肯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在面颊上,舒朗别开脸一副不配合的性冷淡模样。尉迟澜抚着他冷白色的皮肤,盯着他颊上一处悄悄染上的不易察觉的粉,贴着舒朗腿根的勃起跳了跳。
男人戏谑的调笑,丝毫不理会舒朗的羞耻尴尬,更加大力的探入舌尖戳刺那被舔弄的柔软松化的小穴入口。
“好好好,不吃不吃,厨房里都是边边角角和道具,你当心撞到。”
“让我下来。”
“小树太正经了,比女孩子还刻板。我不会勉强你,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某些离经叛道的快乐。小树爱上男人不是错,小树为了佩阿姨做的也没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旁人不痛不痒的议论,在我看来小树的一切都没错。旁人没有资格置喙,就好像在厨房做爱,厨房除了做饭谁规定不能和情人亲亲我我了?”
将人抱下来站稳,尉迟澜有些惋惜的扫了眼腹下被撑起的大鼓包。
我爱小树,当然也希望小树爱我。小树这样一点都不奇怪,我很开心。因为小树渴求我,不止是精神上,还有肉体。毕竟有时候意识会撒谎,但身体很老实,小树因为我的吻我的抚摸起了反应,没有比这更好的证明了。小树不是那等放荡的人,所以我更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小树,你不该感到羞耻愧疚,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该被立刻五马分...”
“好好好,不乱说。总之我不喜欢看你不开心,更不喜欢看你压抑自己,很爽就
密分明的下睫。
鼻端已能闻到股若有若无的糊味,舒朗气恼的快要发火,尉迟澜起身轻轻一旋灶台开关关掉火。
尉迟澜折磨够了那处秘所才又开始舔弄起被自己冷落许久的浅粉色阴茎,舒朗急促喘着气,根本撑不住男人老辣的挑逗,不过弄了几分钟便尽数泻出交代在尉迟澜口中。
舒朗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抱起放到流理台上,冷冰冰的台子刺激的他轻吟了一声,他扯了扯尉迟澜的头发丝低低命令。
“嗯?”
正准备上楼冲个冷水澡的尉迟澜被叫住,他回头询问,舒朗捏着衣服下摆站在那。
“不可,乱说。”
舒朗的双腿簌簌发抖并不拢的撑开站在地上,他抓着男人晃动的头颅不断吐出滚烫的气息。
尉迟澜也没丧心病狂到非要压着心上人在厨房里来一发,见舒朗生气不敢再逗他,只能好言好语的赔罪劝说。
那被自己舔弄的不断流水的后穴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滑嫩,流出的透明清液也散发着蜜糖一般的清甜香味。
“臭香肠,不要,你滚!”
“唔...不要...再弄...”
“小树的牛奶果然新鲜浓郁,那~想不想吃大肉肠?投桃报李,哥哥的大肉肠用料扎实绝对能让小树吃饱饱!”
舒家什么狗家教,玩个情趣都要挨顿老婆的揍!
“才吃了牛奶不尝点主菜吗?”
见尉迟澜真这么老实的放过他,舒朗心里反倒过意不去。方才打的那几下,他可下了死手,不知道尉迟澜被打痛了没?
拇指大力按在囊袋后的会阴处,舒朗脊椎骨如猛烈窜过一道电流,膝盖一软弯腰双手也撑上男人肩头。
“停...停下!”
如此明目张胆的黄腔,舒朗羞恼的推着尉迟澜赶他,尉迟澜一把搂住他的腰不叫他从高处摔下来。
“可我就想尝试一下在厨房做,看着心爱的小树一边为我做早饭,一边用身体喂饱我,知道厨房Play吗~这可是男人的梦想。”
“这里吗?才按了一下就流了好多水,鸡巴也变得硬邦邦的了。”
尉迟澜双手交叠故意冷淡失望的说道,舒朗一言难尽的扭开脸。大概是被尉迟澜说的那副画面羞到了,那一点不起眼的粉亦悄悄晕染成了烧的滚烫的绯红。
“面对着喜爱的人情难自禁,自然会做些出格的事。小树喜欢我,身体才会有反应,换一个人小树根本硬不起来不是吗?喜欢我,才会硬会湿,渴求与我肌肤相亲,本就是天伦何来下流之说?你没有反应,我才会苦恼,我可不想当强奸犯,也不想小树是因为怜悯才跟我在一块儿。
舒朗扑上来按住尉迟澜胡说八道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