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扫了眼价格,翻到茶点部分,又合上了。餐桌上垂着吊灯,透过镂花折出来,落在垂落的眼皮上。
你才发现么。初晚小声说。
她撒谎从来就没有成功过。与其让他猜疑,不如坦然承认。
傅时景挑眉。
他倒没再说什么,只问她还想吃些什么,点好了菜让服务生快点上。
他们都是食不言的人,一顿饭下来也没有说几句,只安静进食。
再坐回那辆法拉利911,初晚轻轻打了个嗝。
小猪。他看着她笑。
初晚瞪他,却不还口。
红灯。
城市烟火错落,路灯亮如白昼,车流匆匆,迈入了夜幕更是繁忙。
晚晚,他忽然说,拍完这部戏,我们再去一次茗夏山吧。
唔。她含糊地应了声。
就我们两个人。
傅时景一手握着方向盘转弯,一手去抓她的手,牵到唇边亲了亲。
温热的触感,像羽毛无意飘落,拂过心上。
容光现在局势紧张,傅时景却意外落了个清闲。他订了酒店,将近小半个月。
好一段时间没见了,当然得补上。
傅时景把她抱在腿上,亲亲她红润的唇。初晚从善如流,手勾住他的脖子,和他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
那我也要看看,她笑得像狐狸,哥哥有多少公粮要交。
男女共处,干柴烈火。
衣物解了一地,屋内灯没开,落地窗外透来稀弱的光。窗帘后,一对身影隐隐浮动。
初晚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一对玉ru碾得扁平,粉唇带着水光,不断地呵出喘息来。
啊啊嗯
傅时景在她背后,体温滚烫,虎口握着纤腰,胯部不断耸动。黏腻的汁ye四溅,打shi了交合处。
他好像有无穷Jing力,初晚被搞得双腿发软,身后的tun部被撞得荡漾,极具rou感。
晚晚。
嗯嗯?
不要离开我。他的吻落在肩头,濡shi的,又烫又疼。
嗯她受不住,花心都一遍一遍地贯穿戳弄,Yin道有些磨破皮的痛与爽,最后连着shiye一同泄了出来。
初晚瘫软下去,又被傅时景掐着腰肢提起来。
rou棒从后重新塞入,她无意识地呻yin一声,娇俏妩媚。
你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带到你面前。
留在我身边。
*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
是昨晚忘记拉窗帘了。初晚皱着眉看那日头,浑身酸软得如同被拆掉重新组装。
傅时景早就醒了,听见动静,从外面走来。
她到底是娇气的,红着眼眶责备他:你真的好讨厌。
还疼吗?
疼。
傅时景递给她一杯水,还是温的。
娇气包。
下次不会再分开这么久了。
初晚没接话,咕噜咕噜地把水喝完。
吃过早饭,她就要回剧组了。C市的二环堵得不行,她打电话给张帆,果不其然被骂了。
导演对你不好?傅时景问。
初晚摇摇头,很好。
严厉才好。像沈虹那样的自由放任,才会酿成大错。如果不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定位够清醒,搞不好也会成为下一个许舒冰。
傅时景点头,确实。
他话锋一转,想到别的:如果当初小七能争点气就好了。
初晚眨眨眼。傅家这一辈的第七个孙子,傅知遇,她是知道的。
倒也不是因为傅时景。而是因为这位拿的败家子剧本太过惹眼了。
因为是幺儿,所以倍受宠爱。家里的财力只手遮天,当初傅氏分家,他作为他父亲唯一的儿子,竟在那场角逐中被踢出。
但愚钝,也有愚钝的好处。
傅时景像是也回过味来,笑了一声。开口时带着漫不经心,仿佛置身事外。
这次傅家上下的分枝都难逃,小七没有实权和过多的股份,只要不闹太大,倒能全身而退。
初晚转头看她,那你呢?
清晨的日光透过傅时景轮廓分明的侧脸,好看得不可思议。他微勾着唇角,下颚线条流畅且分明,矜贵又清隽。
我还得养你呢。
*
初晚想提前下车,但傅时景没答应。
张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站在外围抽烟,也不知道看没看见。
初晚偷偷走过去,看了眼身后,那辆法拉利早就开走了。她张张唇,道了个歉。
张帆往她脑门上一拍,让她赶紧进去。
初晚如释重负地一溜烟跑了。自然也没看见,张帆踩灭了烟,朝对面走去。
911停在拐角。
傅时景下了车,跟他打了个招呼: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