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安宇這時回想起剛剛他們倆坐在隔壁,可以感受到凌瀟的眼神不斷的緊盯著他的後方,但問了他又說沒事。
直到隔壁桌有人走近搭訕,他的眼神明顯變得銳利又殺氣騰騰,渾身散發出隨時會炸的氛圍,他才更加確定他一定認識坐在隔壁的女人。
他記得兩人先前的對話明明是
「不認識。」
「哦...是嗎?」
他邊喝著whisky繼續偷聽著隔壁倆的對話,看來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妹子拒絕起人來也是完全不留情面的啊,讓他不自覺發笑。
「你說如果隔壁是我出手,不知道能不能成?」
結果話才剛說完他就看著女人起身離開了,轉頭看搭訕的男人卻還坐在原位。
「欸?怎麼就...」
「你去。」
「去什麼?」
「把隔壁那個男人趕出你的地盤。」
「那可不行,來者是客,哪有我們投資者趕客人的道理。」
「那我是投資者,我可以撤資。」
「凌瀟,你這不對吧?為了你口中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結果凌瀟刻意沈默不語,讓他覺得很沒意思,便叫來樓下的保安以各種名義把男人請走。
誰知道請走搭訕的男人後,換處理一個疑似被下藥的女人?
而且他這兄弟人可真好,前腳讓他把人踢走,現在後腳又要他把人給找回來?
「你是誰啊?」
藍辰覺得自己現在有點喘不上氣,心跳很快,莫名燥熱,她快要連開口說話的餘力都沒有了,頭好痛
「妳,起來。」
「你看她現在整個人癱在那,像是有力氣起來嗎?不然我抱她...」
「隔壁的房間先幫我準備好。」
他話都還沒說完呢,凌瀟動作這麼快,又一個口是心非打自己臉的,這不禁讓他開始好奇,她到底是凌瀟的誰?
男人抱起她後快步走出夜店,接著走進夜店後方一棟高級酒店。
酒店大廳
飯店櫃檯小姐一看到來人,迅速的告知房號將房卡遞上,見男人上樓後才敢開口:「妳在這邊做櫃檯那麼久,有見過凌少帶女人入住?」
「當然是沒見過,他可是那圈子裡面少有的不近女色。」
凌瀟一推開房門,就將藍辰抱去淋浴間,打開蓮蓬頭就將冰水往她身上沖。
「啊!你幹嘛!好冷我好冷。」
凌瀟這時毫無想憐香惜玉的心思,冷哼一聲:「但凡有點常識的成年人都會知道當酒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後就不能再喝,妳是三歲小孩?」說完便關掉了蓮蓬頭,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手仍撫著她的濕髮,語氣不自覺放軟:「現在好點了嗎?」
「嗯」
手碰了下她的臉頰,發現居然還是該死的燙,正當他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向程安宇求助時,藍辰嬌小的身軀突然撲進他懷裡,手胡亂的扯著他那也被水濺濕的襯衫。
藍辰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嘛,她只想把他這該死的襯衫解開,彷彿抱著一個正常體溫的人就能解救自己,這種感覺陌生的令她害怕,她的身體從未如此迫切的需要釋放體內的燥熱,小嘴開始低泣還喃喃自語:「幫幫我真的熱不然換你沖冷水抱著我」
凌瀟感受到她炙熱的體溫向自己傳來,皮膚被冷水浸濕的冰涼早已褪去,指節扣著她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看向她此時閃著迷濛水光的雙眼,他輕歎一聲道:「妳知道我是誰嗎?嗯?」
凌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感覺到心怦怦的多跳了兩三下,假裝沈穩的等著她的回答。
兩人無語的對視著半刻,他懷中的小女人突然一個踮腳,環上他的頸脖,濕潤的紅唇輕輕印上他的。
凌瀟的手勢強硬的扣住她,化被動為主動加深這個吻,心想著被自己惦記多年的女人勾引,還把持的住就不算個男人,這輩子就禽獸那麼一回也不為過,他會拋開自己以前那些不上道的幼稚和忌妒,重新認識她。
兩人唇舌激烈糾纏,男人的舌尖頂著她快不能呼吸,藍辰有些反抗的拍著他胸膛,分開時,男人從她口中牽出水絲還意猶未盡。
將她抱上床,單刀直入的掀起她早已濕透的連身裙,揉捏著她渾圓小巧的雙ru,惡趣味的輕舔了幾下,果然引來身下小女人誘人的低yin。
「快點你快點。」她想要
「快點什麼?說給我聽。」他終於見識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身下求饒的美好,手掌在她白嫩的腿間撩撥,就是刻意不碰觸那柔軟。
不知怎麼做才能讓男人甘願幫她彌補體內的空虛,她主動環上他的頸項,伸出舌齒併用的在他耳邊又舔又咬,還說了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說的騷話:「嗯我想要你進來裡面。」說著邊大膽的拉的他的手往自己微濕潤的陰戶上湊說:「這裡。」
儘管藍辰現在全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