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仪当老师也不是白当的,从前千万次,她亲手教徒弟们怎么握剑,怎么伤人,怎么杀人,她们每一个人手上都不如寻常女子白嫩光滑,而是有着各种伤痕和茧子。
爱美如凤九仪,修炼之余也会琢磨着怎么去掉这些功勋,至于思远和卉迟两个人,就没这么多心思了。
摊开手掌,指节分明,手指纤长,但上面布满细小的伤痕,或是剑气,或是鞭伤。虎口处、四指指肚、手掌心,遍布着粗砺的厚茧,几乎可以称得上饱经风霜了。
但这不那么白嫩光滑的手,是用来握剑的,能使出让整个大地都为之震颤的力量。
女人要有力量,而不是纯粹柔弱的美。
九仪垂眸,看着这手使坏地摩挲自己的胸前,刻意让平常长茧的位置蹭过她的皮肤,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思远也学坏了。
凤九仪承认自己被勾到了,有时候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更撩人,她胸口起伏的弧度被思远捕捉到,仿佛接收到了无声的催促,思远抽出手,从旁边两侧往内握住饱满的rurou,摇晃两下,nai子抖出漂亮的ru波,被布料挡住的粉嫩ru果也呼之欲出,只露出一点ru晕的颜色,却好像已经硬了,直直抵住仅剩的一点遮羞的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小点。
这场面着实是有些冲击性的。
思远舔玩那颗害羞的果子,隔着一层布料舌头带来的感觉被削弱,是shi哒哒的感觉,布料被濡shi,思远吻了一下它,继续含着衣服去舔咬,乐此不疲。
九仪可怜地叫她:思远
嗯?思远很快便抬头,不再欺负小nai头,但也不意味着她会放过凤九仪,娘子有什么吩咐?
你别别这么叫凤九仪一下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看起来清冷可人的,怎么一张嘴就是叫别人娘子,她好接受不了,可如果换个身份,让她来叫思远,她也叫不出口。
看出她的抵抗,思远觉得好玩,可也怕把她逼急了,只好温声和她撒娇:就只在床上叫,好不好?
你自己看着办吧九仪不愿再和她辩论该什么时候叫娘子,她这张脸皮修炼得还不到家。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不管夜思远了,思远一笑,再不隔靴搔痒,将衣服往下拉,让那一双绵软的nai子全部露出来,一口叼住nai头,像是婴儿吸nai一般使劲嘬起来。
凤九仪敞着nai子,给这么一个成年女孩吸nai,看起来像是哺ru一样,从前在山上带思远的时候,她刚出生没多久,还是要喝nai的年纪,凤九仪也是心一横才寻了药物让自己出nai,这才将思远喂饱长大。
两个画面好似渐渐重叠在一起,怀里吃nai的婴儿一眨眼长大,变成个芝兰玉树的女孩。
她刚有些时光易逝的伤怀,思远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可以让它出nai吗?
你从何处学的这些把戏?凤九仪麻了。
思远用手捏着她的nai子玩来玩去,爱不释手的样子:江城一别之后,我修炼之余实在寂寞,便寻了不少这种书籍来看,学到了很多呢。
所以那天楚一川来找她时,其实她正手忙脚乱地藏书册。
就和夜卉迟喜欢变出一根假rou棒一样,只看一眼,思远也立刻对出nai这种法术感兴趣起来。
胸前一沉,九仪一惊,看到自己本来就不算小的两团又膨胀了一半左右,眼下不仅饱满,更是圆润紧实,用手一晃,更好像能听到里头存储的nai水声。她缓缓用手捂住脸,彻底打算装死了。
思远却眼前一亮,用力抓挤着变得丰盈不少的nai子,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红润的nai头,只消挤那么两下,小小的nai孔中就往外细细地溢nai,与此同时空气中也渐渐浮起一股nai香。她满意得不得了,玩了几下便低头专心吸nai,将凤九仪的nai水全喝了下去,舌头还不满足地使劲压着nai孔,手也用力抓揉着nai子,将nai子捏成各种形状,榨干最后一滴nai汁,这才安抚性地舔舔被吸得红肿的nai头,将它含在嘴里温柔地对待。
尽管凤九仪打算装死,还是没忍住溢出呻yin,nai水被吸走的感觉带给她一阵空虚,好像空荡荡的nai孔需要什么东西的填满打住!
九仪赶紧收回自己越来越危险的想法,但身体的空虚还是解决不了,她幽怨地看向思远,有些抱怨,难道要将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全开发了,才肯满足她吗?
思远亲亲她的嘴以做安抚,不承认是自己贪玩。
但她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真的让凤九仪眼前一黑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思远都学了什么东西!
思远凝出这根东西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看九仪羞愤欲绝的样子顿时下定了决心。
能让她露出这副表情的东西,想必师姐也没用过吧?
她舔舔嘴唇,充满期待地伸手去脱凤九仪的底裤,自己也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伸手摸到凤九仪腿心,不由挑挑眉,都这么shi了。
凤九仪恐怕出了好一阵子水了,她腿心往下的位置,早已shi透了,整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