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之中的手指悠闲地翻弄抽插,将温热的水流导入,又将内里的ye体一点一点引出来,玄清闭着眼,牙关紧咬,身体僵硬着微微发抖。
厉炀感受到怀中的颤栗,本当是敏感的后xue刺激引让他难以承受,将他愈加搂得紧了些,嘴唇随意地嘬着他的面颊肩颈,片刻后却觉出有些不对——他的身体太僵了。
“怎么了?”厉炀皱眉,抽出手指,将玄清的脸转向自己。
只见银眸紧闭,皓眉深锁,牙关死死咬着,面上红晕未退,身体却冷了下来,那模样似在忍耐着什么痛苦,被他扳过了面颊,睁眼看了他一眼,便狠狠地偏头挣开,抬手就要推他。
厉炀一把抄住玄清的手腕:“怎么了?怎么就恼了?”
“……”玄清不答话,待要将手抽出,却被紧紧握住。
厉炀见他偏开了头,身体却始终僵硬着,轻微地颤栗,眼神一沉:“哪里不舒服?”
“……”
玄清咬着牙不答话,脑中万千影像袭来,种种不堪与痛苦奔袭而至,如旋涡一般将他吞没,光洁的额头微微见汗。
厉炀眉头深深皱起,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内走去,身上魔焰燃起,明晃晃的火光包裹着二人,将二人身上水汽烘干。
床铺已然重新换了干净的被褥,厉炀将玄清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扯了锦被盖住二人,伸手将玄清抱在怀里,揽着他的身体,轻轻顺着他的脊背:“累了吗?天快亮了,睡一会儿,今日不要Cao劳。”
“……”玄清压抑着呼吸,心中默念《清心咒》,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将那些骤然而起的不堪记忆强压下去,身上的倦意逐渐有了占了上风,羽睫轻阖,终于沉沉睡去。
厉炀皱着眉,眸色沉郁,手掌轻抚过面前的容颜,勾起指背在那薄唇上一阵摩挲,看玄清终于睡熟,却依旧皱着眉头,不由将他楼得更近了些,轻轻碰触那眉间朱砂。
待到天色微明,厉炀翻身下床,整束衣衫来到小鬼的院中。小孩子早上被仆役按时叫了起来,睡眼惺忪,看着他过来,叫了一声“父皇”。
“娘亲还没起床吗?娘亲什么时候陪我练功?”
厉炀脸色微沉:“你娘累了,不可去惊扰他,知道吗?”
“哦……”
“今日自行练习,除了基本功,便将日前所学复习一遍。”
“啊?父皇今天不学新招式吗?”
“你娘说明日带你去逛宁州城,今日也不为难你,免得明日走不动路,还得让人抱。”
“真的吗?哇!娘亲果然没骗我!”小孩子一听要去玩,兴奋得蹦了起来,忽然想了想有些不对,转过来冲着厉炀办了个鬼脸,“哼!父皇就是不想娘亲抱我!”
厉炀板着脸:“知道就好,乖乖的,今日别惹你娘亲生气,否则明天不准出门。”
“哼……”
“好好练!”
看那小鬼不情不愿自己找了地方蹲马步去了,因为想着要玩,已是神思不属,厉炀也懒得管他,不同前两日般守,转身去了“听涛阁“。
那阁楼也在湖边,与观心亭犄角相望,楼下是水榭,二楼是一件净室。
厉炀走进去,袖袍一挥,手中结印,只见那看似寻常的房内浮起一团黑气,红光闪烁,阵法浮现,一架多宝阁在阵中缓缓升起。
原来是魔界秘藏,那多宝阁上宝气萦绕,厉炀先取了玉净瓶倒了一盏紫阳Jing露,又取下一个宝盒,打开来取出一粒金丹,投入紫阳Jing露中化开。
事毕,一切恢复如初,厉炀擎着那一盏灵药回到了卧房之中。
玄清犹自再睡,厉炀也不扰他,脱了外衫躺下,又将他轻轻搂住,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传来动静,厉炀睁眼,正看见羽睫轻闪,银瞳张开。
只一眼,那银瞳纯净无暇,清冷如霜,让人犹如置身冰湖,清冽灌顶,直透人心,若是常人,只怕便要在心底打一个突。
然而魔皇却不是常人,厉炀抱在玄清腰间的手在赤裸温润地肌肤上滑动:“醒了?”
玄清皱皱眉,伸手想将他的手抽开,厉炀却不依他,依旧抱着他,扶他坐了起来,单手摄过桌上摆着的玉盏,递到玄清嘴边。
玄清看了看,玉盏之中,灵露泛着金光,入口之间,清甜之中,多了丝别的滋味。
他抬头看厉炀,厉炀只是笑笑:“好些了么?”
玄清垂眸,觉出饮入的灵气愈发充裕,还有一股暖流顺着经脉缓缓流动,身体如同浸润在温水之中,舒畅无比。
看来那灵露之中,加了一枚固元丹。
玄清也不多话,微微推开厉炀,盘膝而坐,五心向天,双指扣环,闭上了双眼。
厉炀见他动静,唇角一勾,默然退开,不再扰他,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等着他运功化药。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玄清再次睁开眼来,Jing神似乎好了不少,厉炀起身走到床边,勾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仔细地瞧了瞧:“昨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