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抱着小孩子一路到了他的卧房,将他小心安放在床上,却不离去,静静地看着他。
厉炀笑问:“怎么?舍不得?”
玄清转头看向他,神情颇为奇异,一张冷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为难纠结的神情,厉炀微微惊讶。
“怎么了?”
“他……玩了一整日,出了汗……”
“嗯?”
“……身上不干净。”
“哈!”厉炀忍不住笑了出来,见玄清皱眉,不由将他搂了过来,“你给他洗?”
玄清推他,皱着眉,似是怪他声音太大:“……他睡着了。”
厉炀心头大动,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跨房门。
“你干净就行。”
一轮弯弯的月牙挂在中天,星河灿烂,草虫争鸣,厉炀抱着玄清一路往回。
一步一步,魔气形如实质,透体而出,障眼之法消散,怀中之人乌发转白,银丝流泻,皓眉冰瞳,眉间一点朱砂浮现。
玄清任他抱着没有动弹,厉炀今日已四起杀意,都被他拦了下来,还有在那暗巷之中……
莫说事不过三,魔界至尊,岂容他人忤逆?玄清不敢托大,虽然这几日以来,厉炀行事好似并未出格,然而此人喜怒难料,他如今看来面色温和,他却明显感觉到厉炀周身戾气已压制不住。
无论是杀意还是性欲,若不让他平息,必要酿出祸端……
魔气从厉炀周身溢出,如同浑身裹着翻滚跃动的黑色火焰,玄清心头一惊,只见厉炀人形的耳朵渐渐变长,长发披散,无风自动,飞扬于后,英俊的面庞上浮现出火焰形的暗红色魔纹。
——炎魔真身!
“……你不要命了!”
他早知今日不会好过,却不想厉炀竟会做到这般田地,人界毫无魔气,他如今魔力低微,竟将真身曝于人世,如同当年他法力被锁,困于魔界,仙体日日被魔气侵蚀无力自保一般。
……上古炎魔之身,不加防护,就不怕本体耗损吗?
厉炀如若不闻,只将人放在暖帐之中,黑色眸子变作金红,在头顶上俯视着他,宛如跳动的火焰灼灼燃烧。
雪肤冰貌,白发铺陈,一双银瞳冰冰冷冷,好似房中都冷了几分。
——如拥霜雪。
“果真还是这样最好看,”薄唇轻勾:“清儿,该还账了。”
“……”
男人的体重裹挟着浓烈的魔气压了下来,那压迫的气息让玄清几乎窒息,可怖的魔气几乎透体而入。
他已太久不增接触这样浓郁的魔气,差点忘却了,即便仙体无损,也需奋起抵御,而这却是破身之后的第一次……
仙身已破,身体再无能相抗,就像一张宣纸浸在了湖里,瞬间被水浸透,厉炀周身的炎魔之气将他瞬间侵吞。
玄清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眉峰痛苦地拧起,好似身体的每丝每毫都被透体而入,这样的感觉比rou体的侵占更加令人战栗,心志稍弱,灵魂便会被吞噬。
滚烫的唇舌已然压了下来,浓郁的魔气随着强势的舌头侵入口腔,炎魔之气灌入喉咙,灌入脏腑,灼热中透着Yin寒,将仅剩的仙气逼至极处,引发仙体的排斥,却丝毫没有办法抗衡。
玄清隐忍着,任由他在唇上舔吻吮吸,唇舌交缠,啧啧有声,厉炀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蹭动,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揉搓了片刻,便探入了衣衫之内。
厉炀的速度不快,好整以暇的样子,耐着性子吮吻啃咬,在柔软的颈间流连,舔玩着尖锐的喉结。诱得玄清不住吞咽,一会儿又在浮凸的锁骨上啃噬,留下红色的牙印和清紫的吻痕。
灼热的气息慢慢向下,半硬的东西在他腿上磨蹭,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玄清心里清楚,厉炀这是要做一场“持久战”了,长夜漫漫,他是要好好地玩上一番。
这是厉炀喜爱的风格,他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越到后来只会越是难熬。
只是自他二人重逢,这方是他第一次这般耐心,倒是令人出乎意料。
颈间酥痒难耐,玄清压抑着气息,仰起脖颈用力抿着嘴,努力将紊乱的呼吸调得顺畅些,不愿发出声音。
厉炀已附身在玄清的右胸上,含吻住一边,一下一下咂摸着,让那鲜嫩的ru头高高挺立,玄清胸肌忍不住绷紧,随着呼吸起伏着,好似胸部整个鼓胀了一圈。厉炀满意地拖住他的腰背,让他的胸口更加挺起,大口地啃咬微微隆起的胸肌。
不同于女人的绵软,成熟强悍的胸肌柔韧而弹性十足,光滑赤裸的胸膛整个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渍,粉色的ru头被吸得红肿如樱桃,高高地挺立起来,明珠下闪着水光,鲜嫩诱人,ru晕也变得嫣红,厉炀将那ru头叼住,大力的吸吮起来,将一圈ru晕整个吸在口中,舌尖辗转,尽情品尝那鲜嫩的滋味,一只手扯开另一边的衣襟,覆在胸上大力揉捏,rurou在指缝间变换着形状,玄清鼻息断续,带着细微的颤抖。
“……!”
男人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