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顷刻便独留下玄清一人。
玄清双手高悬,目不能视,后xue那龙柱上的蛟龙腾挪盘绕,xuerou被搅得几欲痉挛,激得胸口銮铃“叮啷”乱响。
那东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水龙yin”,本是魔界龙族至宝,遇水则活,随水而变,水势越大,柱身便越是巨大,柱上的龙越是翻滚迅疾,其功用正与那定海神针相悖,投在江海之中,便是擎天巨柱,巨龙翻腾,翻江倒海,不在话下。魅魔觉得有趣,那女人同是身居王位,胆大包天,不顾龙族的颜面,竟仿了这功用做出件yIn具,放入rouxue中,沾了yIn水便自能cao动,还拿来与龙王敖洡(lèi)调笑,说这“水龙yin”不就是“水龙yIn”,好悬不曾引战,到底敖洡不愿同个女人一争高低,最后便被南宫讨来,用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后xue的折磨,只不过是熊熊大火中的一把干柴,那令人羞耻的声响,他已全然顾不得。
本已无力的身躯肌rou纠结奋张,鲜红的绸绳深深勒紧rou里,红绸之下银瞳大张,口中含着一粒明珠,玄清痛苦地仰着头,发不出声音,艰难地喘息着,喉头剧烈地翻滚,周身汗出如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鬓角滴滴滑落。
他本修的是玄天罡气,至刚至阳,抱元守一,断情绝欲,被男人的阳Jing入体,已是相冲相克,何况雄魔的Jingye。魔气本就与体内仙气水火不容,Jingye乃是男子元阳,非是寻常魔气,乃是魔元,侵入仙体,如同烈火浇注,炙热之中却又透着丝丝Yin寒,冰火煎熬。
在魔界时,虽然功体被封,靠着仙体强横,又被喂食各种灵药,性事之后身体自将魔元化解,只是疲乏难当。如今厉炀在人界,披着人皮,身上魔气尽数敛藏,性事过后便同他喂食灵露,前几日尚不觉如何,此番露出这炎魔真身,乃是魔尊魔界本相,射在他体内的,便是至纯魔元!
如今他仙身已破,那魔元直冲而入,再无阻挡,竟然直入内府,将他体内真气搅得天翻地覆。
玄清只觉元神震荡,内府之中,浓重的黑气缠绕着莹白的内丹,那颗内丹本就濒临崩溃,遍布裂痕,黑色的魔气如同丝丝浓雾,顺着黑色的纹路强行向内探去,那颗本就岌岌可危的内丹几要碎裂。
那是他一世修为所在,与他血脉相连,玄清周身气血翻腾,眉心处疼痛欲裂,只觉丝丝血脉全被浸透,尽是厉炀的气息,好像要被他吞噬殆尽。
那一瞬间,玄清心中浮现惧意,这情景好生熟悉,就好似当年混灵大阵之中,魔元入体,强迫着将内丹冲散融合,孕育魔胎……
可是……可是……明明没有起阵……
……即便是厉炀,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设下混灵阵……
玄清心生颤栗,厉炀……厉炀是想折磨他,还是……
……不可……绝不可再……!
玄清心旌动荡,双眼大睁,眼前却只得一片血红,他再也控制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耳畔“叮铃铃”一阵乱响。
神魂之苦,岂是rou身可比?玄清痛苦至极,疼痛难当,剧烈挣动起来,手臂肌rou奋张,身体绷到极限,只激得后xuexuerou被搅得几欲痉挛,yInye大股大股地流出,那龙柱爆裂翻腾,将地下的被褥浸得一片shi洼。强烈的痛苦之中,那快感竟是冲天而起,直冲天灵。
玄清双眼失神,猛烈地摇着头,神智几欲崩溃。
正当此时,内府一暖,内丹好似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
如同什么小动物的舌头,在手心轻轻舔了一下,温软可人,在那爆裂的洪欲激流中,投下一点清凉。
玄清失神了片刻,借着那一点异样,将自己从那极端的痛苦与快感中抽出一丝,疲惫地闭上眼,艰难而缓慢地集中Jing神,努力地凝聚着神识,调动内息探看。
只见内府之中,那颗窝在底部的玄元混灵珠不知何时微微亮了起来。
暗淡的珠子上,忽然泛出一层暗淡的金光,一闪而逝,若非玄清时常观视,几乎看不出来,其上伸出两三金色的细丝,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又似柔软的触手,轻轻探上那颗不成样子的内丹。
玄清记得,前些日子看时,它还沉睡着宛如死物,竟然……?!
那金色的细丝招摇着探出,细若游丝,仿佛轻轻一碰便要消散,却在那浓郁的魔气中进退自如。
微弱的金色光芒在黑雾中闪烁,探上那颗内丹,将它缠住,宛如一道温暖的灵泉,将体内的炙热与Yin寒逐渐褪去,那些金色的细丝将他的内丹环抱缠绕,从虚悬的内府中向下拉扯,直到与它贴靠一处。黑色的魔息似乎不敢靠近一般,覆盖在上方,却越不过那金色的光芒。
内息渐趋平和,再没有那翻江倒海的难受。
玄清怔怔地感受着,神魂之中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褪去,rou身的感触立刻鲜明起来。
被蹂躏一夜的xue道本就敏感至极,因为红肿而鼓胀绵软,玉龙如同在云涛中翻滚,将那rou壁不住翻搅推挤,刺激得后xue阵阵瑟缩。他目不能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玉龙的每一片鳞片都被内壁描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