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深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大亮了。
身上的感觉很干爽,被人温柔清理过了,动了动身体,胸口腰上的酥麻感,身下的某个器官里外被过度使用的感觉带着昨晚不甚清醒的记忆一窝蜂的涌入大脑,提醒着他这一晚上的欢愉放肆。
……!!
我艹……我都干了什么!
心理暴躁的骂了一句脏话,云深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入枕头妄图伪装成一只泛红的鸵鸟。
他的动作让正搂着他的顾若白也跟着醒了过来。
"醒了?"
顾若白昨晚在云深昏过去后又被他无意识的要了几次,到很晚才把他清理好,又趁清洗的时候叫人来收拾了房间,一切折腾好了才睡觉。
现在的他睡意惺忪,半睁着眼将云深搂紧了一些,沙哑着声音在云深露出的耳边吐着热气。
"乖,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shi润的气息喷在耳廓的挑逗感觉催着耳尖的粉红迅速扩散到大半个耳朵,面对这个让他完全招架不住的欢愉对象,云深有些不知所措,半响才在枕头里闷嗯了一声,嗯完突然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
!!
我的课!!!
猛的抬头挣动了一下,没等看清楚现在到底天多亮了,云深感觉到顾若白不满按着他的脑后靠近了自己,报复性的在他红色还没消下去的耳尖上磨了磨牙。
知道自己确实惹对方不满了,云深没再动,只是闷着声音解释道:
"我没想吵醒你,我是想看看时间,我今天还有课呢。"
"我帮你请假了。"
想到自己确实忘了告诉他这个,顾若白才放过了云深被舔舐的时候像猫一样敏感轻颤的耳朵,但仍然没有松开搂住对方的手臂。
"你也继续睡吧,昨晚要了那么多次,现在下面还很酸疼吧。"
顾若白毫不掩饰的说法让云深又被勾起了昨晚的记忆,昨晚的疯狂带给他的疲惫的同时也带来了餍足之后的彻底开发,身体似乎已经昨晚的欢愉渴望融入了每一条神经,记入了每一个细胞,现在就连回想起昨晚的过程都能让身体自发的情动起来,身下小xue也开始shi润起来。
呵,最后一次明明是浴缸清理的时候你自己忍不住的。
带着上帝视角的云深愉快的反驳,不过昨晚的成倍快感也确实让他久违的满足,所以他也就尽职尽责的继续投入演戏。
既然昨晚自己也自愿的,云深也就没有多把心放到这方面,尴尬一下后他就默默的并起了腿把注意放到了青年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你知道我是谁?"
"你昨晚不是告诉我了么。"
被两次打断,顾若白睡意散了不少,他干脆不睡了,侧身垂眸直视云深的眼睛,一小缕长发从他的侧脸垂下,微光被折进他的淡色瞳底揉碎散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深情又温柔。
"介绍一下,我叫,顾若白。"
"……顾家人?"
"嗯。"
听出云深话中未说出的犹豫,顾若白愣了一下:
"你不喜欢顾家?"
"这倒不是。"
云深下意识挠了一下脖颈,却感受到了被按压的皮肤传来些微的刺痛感,他推开顾若白就着暗淡光线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目之所及的地方,从锁骨,胸口,延伸到小腹,往下勾隐入双腿中间,都是若隐若现的红紫色吻痕。
想也知道估计脖子上也有,说不定更深。甚至身下隐入黑暗的双腿根部也有不少草莓。
……果然刚刚温柔什么的都是错觉。
沉默一下后云深这次抓住顾若白的手臂不容置疑的将其挪开,让自己从青年的怀抱中解放出来,顾若白也知道这次留下的痕迹确实有些过分的深且多了,便干笑一下顺从的松开手,看着少年用薄被将自己快速埋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躺尸人。
安息吧,我娇嫩的皮肤。
不过这额外的插曲到是让云深散了不少,怎么我一遇就遇到自己不想对上的豪门贵子,的郁结,坦然道:
"你知道我的话,你也应该了解过我妈吧。"
"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倒不如说是一个过分贪心的人。"云深在这个事情上到是没有太多回避,承认的很坦然。
"拖她的福,我从小就经常被教育各种上流社会的知识,还为了给我更好的身份环境弄户口,迟了一年才上了学。"
"我承认,这方面我很感谢她,至少她给予了我更好的生活和良好的教养。但和她越说越盛大的梦想相反,我了解越多,越不喜欢她嘴中总是要把各种利益权威至上的所围上流社会。比起成为她想要的能给她更好地位风光的天之骄子,我还是更想当一个普通人,你能理解么,就是那种能和朋友日常打篮球聚会,一起泡网吧,一起上学找工作,生活忙碌又充实,有哀有喜,有欢有悲,把每天过成相同又相异的样子。"
不,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