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精液连同乐宴高潮时的淫液一同被堵在窄小的子宫内,将他平坦的小腹微微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从爻的性器在持续了长达十五分钟的射精后终于恢复了正常大小,他喘着粗气,享受着成结内射后的愉悦。体内凶器的慢慢退出让乐宴松了口气,他闭上双眼试图压下本不该翻涌的情欲。过多的液体没了肉棒的堵塞,从再次闭合的宫口溢出,又流出穴缝,顺着腿根流下。
这时乐宴的颈后尤其的腺体的部位已经满是吻痕和牙印,如果他是一个omega,第一次被侵犯进生殖腔且同时被做了如此深的标记会让他身上永远携带着从爻的痕迹,可他不是,就算是对于omega的永久标记,放在beta身上最多也只会持续一个半月。从爻为了让自己的痕迹在晏哥哥身上留得久一些,自然不会就此放过到手的好机会。
从爻只略略放乐宴歇了一会就把人抱到窗台上,紧接着就让再次蓬勃起来的肉棒重新回到温柔乡。
乐宴被抱起来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等到异物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再次入体才反应过来,他朝从爻腹部杵上一拳,挣扎着要逃。他这一拳给的力气很足,从爻弯了弯腰但控制乐宴身体的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收,发情期的激素影响让他对疼痛的反应降低,性欲反而因为疼痛更加高涨。他抬起乐宴的一条腿,不管他是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接受像方才那么激烈的顶撞,直接顶开刚合拢没多久的宫口。
“呜呜,不行……出去……”乐宴本就没有多清醒了,再次被侵入的子宫像是已经适应了这种深入的交合,接踵而至的高潮让他再次逐渐昏沉下去。
傍晚的阳光透过毫无遮挡作用的玻璃洒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暖烘烘的温度却让乐宴的耻辱感愈发强烈。这仿佛是在露天席地的林子里野合,形同野兽交媾,不知羞耻。只是就算他再不愿意也没能挣脱从爻的一意孤行。他如今一条腿被抬起,另外一条因为身高差距只能绷直后用脚尖微微撑着地面,除此之外就只有屁股能挨着一点窗台边,无法脚踏实地的现状让他下意识地往从爻身上靠去。
“阿宴,你里面在夹我,好舒服……”从爻极为受用地将自己作为乐宴的支撑,感受着他的情动。他看着乐宴的眼泪被落日的余晖印上一圈光晕,如同圣母落难、神祗堕天,而他则是施暴者、亵神之人。
“闭嘴,你要做就……就快点。”乐宴的声音打着颤,混着含糊不清的哭声。他当然知道这一点点泣音会招来祸患,可他已经压制不住了。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从爻的再次成结还是让乐宴感到了被撑满到要涨开的恐惧。他咬住从爻的肩膀,企图不那么丢人地哭出声,可事实证明没那么容易。从爻紧紧抱着颤抖的他回到床上,再次侵入。
再强大的beta也是无法完全清醒地陪着alpha度过整个漫长的发情期的,乐宴也不例外。哪怕是被引诱至假性发情,身体的构造决定beta就是无法像omega那样柔和而顺从地承受alpha的发情直至最后而不让自己受伤或是不适。
在从爻整个发情的过程中,乐宴打过、骂过、挣扎过,最后都被镇压,他甚至无法从从爻身下逃走哪怕一寸。做到最后,乐宴的神智已然昏聩于过多的快感和不适,他无意识地顺着从爻的话叫他“老公。”平日里绝不会出现在他眼睛里的泪也一直没有停过。等到从爻终于射完最后一次放过他时,他的小腹已经涨得如同怀胎三月有余,艳红的花穴暂时合不拢,不断流出过多的精液和淫液,沾染在他两腿之间,洇湿了本来干干净净的床单。他属于男性的那个性器官无精打采地垂着,小腹上也早已是精斑一片。
清理过后,从爻抱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乐宴躺在换过床单被套的床上,他看着那双依旧流着泪的无神的眼睛,“睡吧晏哥哥,结束了。”乐宴缓缓闭上眼,从无休止的快感中解放出来的大脑半天才反应过来“结束”的意思。他是真的累了。连恨意也为身体的疲惫让了步。
从爻亲了亲乐宴的额头,把他整个搂在怀里,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脆弱。把晏哥哥折腾成这个样子的人是他,可他不后悔,至少现在他还能紧紧把乐宴抱在怀里。
“晏哥哥,我爱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