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将雪白的棉料捏出了好几道深深的痕迹。
即使早已经做好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余尽仍旧丢脸地痛呼出声。他没想到祝巡的那根玩意儿竟会这么大,被捅进来之后会是……会是这么疼……
他疼得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当祝巡一寸一寸侵入到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余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快要从中间被劈裂开来,他咬着嘴唇拼命忍耐,努力试图放松,却还是没法完全将那种被异物完全撑开身体内部的鲜明痛感压制住。
事到如今,少年也不能临阵脱逃,于是只能大睁着一双盈满雾气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中,两条腿不知所措地发起了抖,分开也不是,闭拢也不是。
高高撅起来的白嫩屁股被一根粗到吓人的肉柱一点点地塞进去,光是这副画面,就足以刺激起祝巡原先就早已高涨到极点的占有欲了。
“呼……”
好不容易才进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祝巡那颗澎湃跳动的心脏简直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余尽好像天赋异禀似的,那里面居然又热又紧,还湿软到不像话,比他以前意淫时幻想过的感觉还要美好得多,不断收紧的肉穴软乎乎湿淋淋的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他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祝巡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只留下唯一的一个念头——
今天晚上要是不操死余尽,他祝巡以后就不配当男人!
“……啊、啊!”
余尽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把按住了腰身朝后面一拖,那根紫红狰狞的凶器不闻不问地就开始在他两条白皙细嫩的羞耻部位抽插起来,撞得他圆翘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交合声,在俩人紧密结合的撞击中响个不停。
祝巡握紧了手中的纤腰,不容许余尽又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他不懂什么三浅一深那些乱七八糟的技巧,就全凭着一股猛劲儿毫无章法地前后摆动,一次又一次地朝紧窄湿软的穴肉里边捅,将原本难以承受的穴口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头一回被开苞的小穴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毕竟那根东西实在是大的夸张了——余尽本能地想要缩起身子,却又被祝巡用膝盖不留情地重新顶开。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任人享用的蚌壳,在每一次企图躲避的时候,总会重新被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反反复复地撑开,毫无保留地蹂躏里面鲜美可口的软肉。
余尽的那个位置很快就被插得红肿起来,祝巡喘着粗气埋头猛干,又回回都是撞进深处,什么乱七八糟的矜持和顾忌都被抛到了脑后。那根外型相当可怕的阴茎又有着寻常男人都很难企及的长度,在脆弱而狭长的甬道中横冲直撞,粗鲁又急迫地搅动着肉壁,活像是要把人的肚子都顶破那样用力。
“啊啊啊……!”
在百来下毫不间歇的飞速抽插之后,余尽倏地弓起腰发出一声来不及收住的惊喘,活像是被那一下撞到了什么致命的地方,就连声线都在拔高的尾音里带上了平日里绝对不可能听到的媚意。
余尽骤然一下颤栗着夹紧了大腿,祝巡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突然一下被他体内不受控制的穴肉疯狂吸附了上来,好像有无数张有生命力的小嘴,跟有活性的海绵似的一个劲儿地包裹着他的性器顶端吮吸。
下腹突兀地涌起一阵控制不住的热意,他没有准备,以前也没有任何床上主导的经验,结果居然就这样一下子便精关失守,被夹得直接泄在了他的体内。
“……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祝巡好容易才从高潮的云端中稍稍回过了神来,竟还有些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余尽的屁股。
余尽的穴中还夹着他的命根,羞愤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将红得快要熟透的脸像鸵鸟似的整个埋在自己臂弯中。
祝巡见他这样,索性拽紧了仍旧还在细碎颤抖个不停的身体逼着他翻了个面,两手卡住那截纤细美好的腰肢一把握了个满怀,以面对面的姿势强行打开他的两条长腿,又一次顺着刚才的地方猛顶了进去!
"别、等,等等……啊——!“
余尽根本就来不及从这陌生到可怕的快感中完全清醒过来,就又一次被坚硬如铁的龟头稳稳撞在了刚才那片隐秘却极为敏感的软肉上。他想要张嘴说点什么,却一开口就全都是煽情到不像话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随着被凶猛抽干的频率,回荡在这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里。
那根粗长到不可思议的肉刃回回都在挤开被干得越发湿漉漉的穴肉之后,精准无误地顶在那个余尽最受不了的位置上,撞出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密集的酥麻,弄得他又慌又怕,两条腿抽搐着浑然不觉地夹住了正压在他身体上侵犯个没完的男人,反而无意中催促着对方进得更快更深。
祝巡大概是终于找对了地方,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算狠狠将刚才的‘丢脸失误’给报复回来。他在发现余尽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反应之后,开始变本加厉地换着角度抽插,刻意改变力度和频率去探寻并攻击他穴内那个会带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