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经这么狼狈了,甚至连同尊严都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可为什么——
他疼得唇角都被咬出了血,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却仍旧高傲地仰着脸嗤笑。
在场好多人都被他那样的眼神怔住了——当然也包括正在操干他的这个纹身男人,他甚至就连挺胯抽送的动作都不由滞涩了好几秒。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空有……空有一身蛮力,一点也不顶用。”
悍匪卖力地操开他的肉穴,力量大到近乎透着一股凶残的狠劲,好像巴不得要将这个高傲矜贵的男人彻底糟蹋坏掉似的。他大概是非常期待能听到几声破碎嘶哑的哀叫,亦或是低声下气的求饶……甚至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好,无论哪一种,都能最大程度煽动并满足始作俑者的征服欲——毕竟一个同样身为强者的Alpha,若是在男人胯下被干到哭喊呻吟,那滋味,该是有多么妙不可言。
和肉体所承受的屈辱对待截然相反,莫一然哪怕到了这般境地,那双艳如骄阳的眸子里依然还蕴着一抹讥诮冷嘲的笑,他的笑容非常刺眼,半点没有因为受这等奇耻大辱而消退分毫。
他的反应和姿态是如此强势,好像就算沦为阶下囚,承受着几乎要摧毁所有自尊的胯下之辱,他却依旧扬起唇角笑得高高在上,依旧还是那个从传说里走出来的莫一然,一身傲气比横空出鞘的刀还要锋利,如骄阳一样艳烈灼目,锐不可当。
在最后步入疯狂抽摆着冲刺时,他猛地一下抬高莫一然的一条腿,将他柔韧良好的身体强行打开到了极限,手指施虐般地在腿根处掐破了一层皮,在突然戛然而止的一个极深的撞击过后壮汉便精关大开,他那布满纹身与汗渍的健硕胸肌震了震,将肮脏的浓稠黏液全盘灌入这具优雅又充满劲道力量的身体,闭着眼如同在享受着内射的余韵。
“继续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莫一然嫌恶地蹙起眉头忍耐,又被他拍了两下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他直接绕到了莫一然的背后,一手捞起冷汗涔涔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腹下按去,勃发的性器贴在他股缝之间那个已经被开过苞的嫩红穴口处磨蹭。
这个叫阿辉的人比纹身男个头还要更高,他早就除了上衣,露出浑身上下膀大腰圆的肥肉,他的手掌很宽,从两侧紧紧握住莫一然那把极细极养眼的腰身时甚至还显得绰绰有余。这个男人的肤色相当深,糙犷黢黑不修边幅的丑壮肉体之下,密不透风紧紧压着一副白皙细腻身材完美的好皮肉——这样的画面,竟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血脉偾张的视觉效应,将即将继续展开的强迫奸辱染上了些极其微妙的色情感。
纹身壮汉像是急迫地为了证明点什么,来惩罚一下他不知好歹的嘴贱似的,他侵犯挺送的力道登时就比起刚才还要更猛浪了许多,尽根没入的性器外面两团巨大的囊袋都恨不得全塞进去,撞得臀肉啪啪直响。
在这片幽暗闭塞不见天日的空间里,他眼睛里的光简直亮得吓人,像猝然间划破寂静深夜的雪白闪电,骄傲地炸开在所有人群的头顶上方,将他们灵魂深处的邪祟与恶意都照得无所遁行,不留魑魅魍魉在阴处偷偷滋生的任何余地。
比莫一然足足状了一圈的高大Alpha居然愣是被这样的讥讽和嘲弄激得有点沉不住气,甚至有种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脸面的恼羞成怒。
巨大昂扬以快到可怕的频率抵入并奋力顶开原本紧致的穴口,将那里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在穴道里蛮狠粗鲁地肆意开拓。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生出了某种极为可怕的错觉,后脖颈都突然一下变得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莫一然就会带着这样的笑容,让他们所有人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
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许是在强忍痛楚,他阖死的牙关里不曾发出丁点喘气声,嘴唇明明已经咬得那么紧,却仍旧还是一片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场强迫的暴行中,他下身不堪重负的入口都被过于粗鲁的对待弄得撕裂了,血丝蜿蜒,顺着白森森的腿根往外面流,再被过猛的动作甩落,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地上。
莫一然这样的反应显然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男人回头冲着另一人咧嘴邪笑:“来,阿辉该换你了。”他粗黑肥硕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弧度美好的臀肉,“今晚所有人,见者都有份,好好让然哥哥瞧瞧你们的本事。”
“臭婊子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然哥,放心吧”。他故意低下头凑过去用舌头舔上
那个被大哥点名的阿辉是个五大三粗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汉子,模样生得相当粗野鄙陋,对着这群杂碎们的头领时,却又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小人嘴脸,绿豆一般大的双目讨好地看向纹身男,里头的谄媚藏都藏不住。
恶徒又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气急败坏地扇了一耳光,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甚至可以说,和他们之前期待中的——这个男人会被欺辱到卑哭泣、连连哀求他们住手的画面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