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晚上,那些人还只是蠢蠢欲动。
而莫一然则装作没有察觉。
第二天的夜里,为首的纹身壮汉——看上去似乎是这里的头儿,终于按捺不住满腹肮脏的念头,把人逼到墙角,用那双不干不净的手摸上了莫一然的屁股。
莫一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毫不客气地请他吃了一记潇洒的下勾拳。
“然哥,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有那么两下子。”那相貌狰狞的男人随手抹了把刚被打出来的血,贪婪地朝他伸出一只手,却又被对方一把挥开。
他邪肆笑道:“到了这里,你可就不是什么宏兴帮的老大了,乖乖听哥的话,待会儿或许还能对你温柔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不小心给弄花了,多可惜,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有走狗在哄笑:“越烈越带劲,大哥就喜欢性子烈的。上回那个,人还是鼎鼎有名的上流社会,刚进来的时候还拿鼻孔看人,结果没几分钟就被Cao得哭爹喊娘的,还撅着屁股哀求我们大哥轻一点呢。”
“不怕死就尽管来啊。”
莫一然厌恶地掸了下自己毫无灰尘的领口,一脚就将那个不死心又打算贴上来的丑陋刀疤脸踢出老远。
他几乎快要忘记上一次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或许是男人利落的身姿在这一隅狭小牢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纹身老大有点忌惮,往后退了少许,眼睛却还是像爬虫似的黏在莫一然出手打人时那道紧紧收起来的腰线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要玩儿死你,还容得着你说不?”
就算身手再好,终究还是寡不敌众。
过分漂亮的男人被一群壮汉围堵在中央,他两只手腕都被麻绳紧紧缠住吊了起来再不能反抗,肋骨被踢断了两根,胸口也中了一击猛拳,唇角被淌出来的血染得殷红。
纹身男拽起他的头发,暴虐地朝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挥出一记耳光,力道大到直接将人扇得上半身朝旁边一歪。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朝下落在他白净的衬衣领口上,衬着那双仍旧噙了抹不温不火笑意凛冽的眸子,竟然有种心惊动魄的凌虐美感。
“怎么还不上?是不是硬不起来啊,劝你别逞强,趁早挂个男科吧。”
莫一然被捏紧下颌时甚至还不忘戏谑,纹身男见他这样,居然更来兴致,他咧嘴一笑,动手解开裤头。
“先别急着骂人,你上头这张小嘴等下还有得忙,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兄弟。”纹身男Yin仄地笑着,直接大手一挥便将他那洁净体面的西装裤扯了下去。
碍于双手向上被吊绑起来的缘故,那件衬衣连同外面紧贴着腰线的马甲衫被迫朝上挪了几寸,刚好能让男人细瘦美好的腰肢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的视线中。
霎时间,吞咽口水的声音频频在四周响起,仿佛围在外面的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野兽,正在对着当中那道色香味俱全的珍馐佳肴目眦欲裂。
“对着一个Alpha也能发情?未免太不挑食了点。”
莫一然这张漂亮的嘴不仅观赏价值高,在谈判场上也向来旗开得胜。
他的模样看上去虽有些狼狈,但虎落平阳也仍有一身王者气势,又怎会甘心叫这么一群杂碎捏圆搓扁。
“留着点嗓子吧,今晚——你可是要叫上一整夜呢。”壮汉得意洋洋地戏谑,那根远超常人的勃然大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下面两瓣翘tun之间的紧窄小口上,蓄势待发。他一双粗硬黑糙的大掌色情地握住赤裸在外的细腰,不客气地在那手感极佳的皮肤上用力揉了几下,一路往后滑到了秀气可爱的腰窝上,拇指挑逗地在里头打起了旋。
随即,那人的双手骤然发力,掐住莫一然的腰肢往上一提,狰狞而丑陋的紫黑色器物就这么顺势从他试图用力并拢的两条大腿中央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捅到了深处——
莫一然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了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根本就不给恶人可趁之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那本不该承受这样大根物什的xue道不适应地蠕动着,连带翘挺的tun部也在同一时间抗拒着收紧,像是奋力挣扎逃避想要拼命将这玩意儿从身体里挤出去。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就这么点大,有什么好炫耀的?”明明疼得额角冒出了冷汗,莫一然却仍旧还不忘冷声嘲讽奚落面前的男人。他的声音稍微有些不稳,却也并不见太大起伏——仿佛,此时此刻被强行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掰开两条长腿插进身体深处的压根就不是他。
“然哥,你这嘴生得那么漂亮,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贱,真是……欠Cao。”男人深呼出一口气,才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朝里撞,他恶意满满地用力攥紧了莫一然雕塑般的下巴,拇指大力地在那被血染成艳红色的薄唇上狠狠地蹂躏着。
rou体拍打撞击时发出的抽插声开始绵延不绝地回荡在这一隅Yin暗的牢笼之内,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律动和粗重的喘息,硕大的性器在那口没有做过任何前戏的rou红色xue缝之间深入浅出,青筋盘绕的